第9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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芮錦希最討厭這種酸腐的人,之前沒看出來,她還差點告訴她晚晴的身份。 “你調(diào)戲良家婦女時,怎么沒有講究形象?” “我,我那是情難自禁?!?/br> 葉晚晴沖過來,“我看你就是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的那種人。” “我沒有!我只是……” 只是了半天,也沒說出個一二來。 所有人都不理他,去幫忙找證據(jù)了。 林潤澤沮喪的跺跺腳,云策怎么找了這樣一個女人? 芮錦博邊找證據(jù),邊盯著meimei,見林潤澤被meimei氣到,很無良咧嘴笑,察覺林潤澤看向這邊,立刻低下了頭。 草叢里有什么東西再閃,他伸手就要去拿。 “二哥,等等!” 芮錦??焖倥苓^來,她是無意間看到芮錦博面色有異,想到他可能發(fā)視了什么。 在芮錦博的腳前,躺著一塊帶血的石頭。 芮錦希跟沈南要來一張宣紙,小心的拿起來包住石頭。 “這上面可能會有兇手的指印。你空手去拿,很可能會破壞掉。” “哦!”芮錦博發(fā)現(xiàn),meimei真的是越聰明了。 爹說的對,要聽meimei的。 盧泰寧聽到這一說,也覺得非常有理,不由得和芮錦希討論起來。 “那個手指頭,你能判斷出是男人,還是女人的嗎?” “是女人的。不論是大小長短,還有皮膚的顏色和細(xì)膩程度,都能推斷出,是個女人的?!?/br> “那就是說,這女人會找醫(yī)館去治傷的?!?/br> “不一定哦,斷指一般不會死人的,上點金瘡藥止了血就沒事了。除非是有炎癥化膿,危及生命,否則,這個人應(yīng)該不會出現(xiàn)在各個醫(yī)館。” 林潤澤在旁邊豎起耳朵聽著,此時插嘴道:“這樣說來,兇手是女人嘍?” 芮錦希白他一樣,“你怎么混進(jìn)行刑部的,這都想不到嗎?以目前的證據(jù),根本無法判斷兇手是男是女,只能肯定有女人受傷了?!?/br> 林潤澤被芮錦希嫌棄的徹底,絕不能讓晚晴嫁這樣的人。 林潤澤也覺得自己今天的智商不夠,他把這歸結(jié)為,是葉晚晴讓她分心造成的。 除了帶血的石塊,捕塊們還在百米外的河堤旁,發(fā)現(xiàn)了凌亂的腳印。 經(jīng)過比對后,可以證實當(dāng)時還有第三人在場。 這樣,兇手的性別也就更加撲朔離迷。 “先搞清楚死者是誰吧?!?/br> 盧泰寧提醒林潤澤,找畫師畫出死者面相,貼出去讓城中百姓辨認(rèn)。 林潤澤恍然,等不及回衙門了,直接跑到了附近鋪子里。 芮錦希皺眉問盧泰寧,“你們很熟嗎?” “他爹是翰林院大學(xué)士,我們兩家住隔壁?!?/br> “哦!那你離他遠(yuǎn)點,那人看上去有些傻,一定是靠關(guān)系進(jìn)的刑部?!?/br> 盧泰寧失笑,“他其實很聰明的,只是今天不知為何有點笨?” “我看他呀,書讀的太多了,讀傻了,像個老頭子似的,迂腐。” 盧泰寧很想說:林潤澤是對的,你應(yīng)該避嫌。 可他說出的話卻是,“你說的對,他是讀傻了?!?/br> 芮錦博插話說,“我meimei說的話都是對的?!?/br> 芮錦希沖她二哥笑,“哥?。∧阒牢蚁氲绞裁戳耍俊?/br> 芮錦博問道:“想到什么?” 芮錦希想到自己要說的話,笑的不能自已,“我想說的是新三從四德?!?/br> 芮錦博和盧泰寧等著她笑完說下文。 清清嗓子,芮錦希笑說:“meimei出門要跟從,meimei命令要服從,meimei講錯要盲從;meimei化妝要等得,meimei花錢要舍得,meimei生氣要忍得,meimei生日要記得。” 芮錦博聽完也笑了,“這不是咱家家訓(xùn)嗎?爹說過,meimei說的、做的,都是對的,錯的只會是別人?!?/br> 盧泰寧瞪圓了眼晴,這三從四德已夠奇葩了,居然還是相府家訓(xùn)。 怪不得她能做出那么荒唐囂張的事情,還被相爺極力維護(hù)。 這是有多寵呀!多么受寵??! 林潤澤終于從鋪子里出來,手中拿著一沓紙,上面是死者畫像。 芮錦希不得不承認(rèn),這家伙真有才,畫得還真像。這么短時間就能畫出這么多份,有兩把刷子。 畫像很快被分發(fā)出去,捕快沒有再發(fā)現(xiàn)什么。 林潤澤命人抬起死者,回刑部衙門。 就在這時,一個男人縱馬從遠(yuǎn)處奔來,“等一下?!?/br> 第76章 就想偷懶 待馬兒跑近,林潤澤一瞧,高興的喊道:“武勇毅,你回來了?!?/br> 芮錦希盯著那高頭大馬,驚羨不已,這應(yīng)該就是前世賽馬場那樣動輒百萬的駿馬。 這匹馬的體型健美、肌rou發(fā)達(dá),身材高大、勻稱,毛發(fā)光亮,行走之間,步態(tài)優(yōu)美矯健。 盧泰寧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眼睛盯著來人的方向,心下微澀,錦大夫花癡的毛病犯了。 被叫武勇毅的男子勒停馬,從馬上跳下來,手里拿著畫像。 芮錦希的目光太灼熱了,讓人不容忽視,武勇毅目光一厲,掃了過去。 盧泰寧不自覺的擋在芮錦希身前,不想她被誤解。 “唉?你擋住我了?!?/br> 芮錦希推了推盧泰寧,沒推動,只好從他身后繞出來,繼續(xù)盯著那匹馬。 武勇毅沒有發(fā)怒,他發(fā)現(xiàn),這女人的目光透著驚艷和好奇,目不轉(zhuǎn)睛看著的是他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