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rt 1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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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父就更加會審時奪度了,殺自己面子時候也特別慷慨,“我非常贊同你這句話。你mama的廚藝,全村子里就沒人能比得過的?!?/br> 這對戲精父女說完,忙上去挑工具,也再次發(fā)揮默契度,挑了抹布和桶。 “我上樓擦玻璃去?!绷致錃w說完就跑。 林父反應(yīng)絲毫不差,轉(zhuǎn)身就走,“我去擦門。” 林母輕哼,“我還不知道你們這對父女的德性。慫得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?!?/br> 林父接完水就聽到自家老婆的這句鄙視,下意識挺直身背,“老婆,隔墻有耳。這里的墻還透著風(fēng)呢。” “就是說給你們聽的,還圍什么墻?!绷帜傅貧⑺孀?。 樓上全程聽著全程當(dāng)縮頭烏龜?shù)牧致錃w忍不住笑了一下。 看來老爹還是沒能學(xué)聰明,就他那張說什么道理都會被推翻得無言以對的嘴,哪能和她母親那只老虎對抗,堪堪的雞蛋敲石頭,最后只有粉身碎骨的命??! 林落歸插上耳機(jī),邊哼歌邊擦窗,慢悠悠的,還挺悠然自得的。 口袋里的手機(jī)震動幾下,林落歸拿出來看,是陳麗給她發(fā)的qq消息,問她明天打算去哪里玩。以前大年初一他們幾個都是約好一起去玩的,當(dāng)然那時候還有周野。只是周野去城里兼職之后到現(xiàn)在都沒回來。 偶爾他們在qq里倒是聊幾句,當(dāng)周野都是嬉皮笑臉的沒個正形,每次發(fā)過來的表情都能讓林落歸想揍手機(jī)屏幕。林落歸無聊的時候還會和他一起斗圖,斗到最后總是沒有輸贏,因?yàn)楸砬樵丛礋o盡,只要心有不甘,就不會找不到氣死對方的圖。 當(dāng)林落歸不想繼續(xù)斗圖的時候會直接罵周野幼稚,特別厚臉皮地把自己排除在外,而周野對此的反應(yīng)是繼續(xù)給她回表情,果真幼稚到了極點(diǎn)。 后來有一天,林落歸在和周野斗圖的時候突然進(jìn)來了第三個說話框,那時她才發(fā)現(xiàn),周野建了個三人群,那個不合時宜冒出來打斷他們斗圖的人就是北斯暮。于是兩人的斗圖戰(zhàn)爭……就變成三個人的戰(zhàn)斗了。 再后來的某一天,林落歸莫名就加了北斯暮的qq。不過兩人的聊天框到現(xiàn)在都空著,只有在群里水的時候兩人才有交集。 這幾天三人群挺安靜的,林落歸每次問周野回來的日期都被他拿紅包給搪塞,這敷衍的態(tài)度成功打消她的追問。 思緒間,陳立又給她發(fā)了消息:‘今年照常吧?我們可是三劍客啊,缺一不可。 委屈的表情?!?/br> 她們初中那會正是拜把子流行的巔峰時期,三劍客更是三人圈里最特殊的存在,像陳立這么愛潮流的女孩兒,勢必是要做第一個隨波逐流的人。而當(dāng)年的林落歸之所以入圍,自然是被逼的。就她那顆遲鈍的腦袋不會說話的嘴……陳立分分鐘能讓她腦袋停轉(zhuǎn)并住嘴。 不過現(xiàn)在林落歸倒沒這么容易被忽悠了。 “看情況?!绷致錃w給陳立回復(fù)完,把手機(jī)重新放回口袋。 沒一會手機(jī)又震動。 葉水琳也來作約了,明顯兩人是串通好的。 林落歸正想答應(yīng),手機(jī)屏幕突然跳出宋軼歌的聊天框:“落落,明天我找你去。” 嘖,重色輕友的某人推遲了這么多天,終于記起來要寬慰她這個被忽略了這么久的可憐蟲了。 林落歸點(diǎn)開和宋軼歌的聊天框:“本姑娘已經(jīng)有約,想約本姑娘,請另行排隊?!?/br> 消息發(fā)出去沒幾秒,宋軼歌的電話就打來了。 “林落歸,你不怕我吃醋??!我不管,我人都已經(jīng)上車了,你不能不收留我?!?/br> 林落歸愣了幾秒,淡定道:“你不是說明天才來找我的嗎?!?/br> “我是說明天,但我沒說今天不找你啊?!?/br> “……你一個人來的?” “你還想有誰?” 林落歸總覺得某人話里有話,吃醋的味道很明顯。她稍稍動腦,回:“孫文靜呢?!?/br> “她啊……”宋軼歌笑了笑,“你以為大年初一的,誰都能像我一樣奮不顧身地奔到你身邊來陪你聊天解悶?” 這話說的,是要把自己夸上天的節(jié)奏啊。 林落歸嘴角微抽,“我挺好的,不需要人陪也不需要解悶,您老要不下車轉(zhuǎn)個道回您窩去,不勉強(qiáng)?!?/br> “去你的?!彼屋W歌輕哼,“我被家里趕出來了,你不收留我,我只能流落街頭去。” 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 “就是字面的意思?!彼屋W歌的語氣平淡,絲毫沒有被趕出家門的異樣情緒,“落落,我好像不知道你家在哪,可能還得麻煩你到車站來接我?!?/br> 林落歸還沒從她離家出走的事情上反應(yīng)過來,由是遲鈍了幾秒。那頭宋軼歌卻誤以為她在猶豫拒絕,語氣不善,“林落歸,你還說我重色輕友,你自己不也一樣。如果今天打電話給你的是北斯暮,你是不是毫不猶豫地就答應(yīng)了?我還聽說你想讓北斯暮去那里過年的……” 越說越委屈了。 林落歸聽得頭皮發(fā)麻,“宋軼歌,你別亂說?!泵Π央娫拻鞌啵ь^看著林母,“媽,你鬼鬼祟祟躲在樓梯里干嘛!” 偷聽電話被發(fā)現(xiàn),林母厚臉皮地站出來,“剛剛和誰在講電話?” “同學(xué)?!绷致錃w默默地給宋軼歌發(fā)qq問她幾點(diǎn)到后把手機(jī)塞口袋,拿起抹布丟桶里洗了洗,抬頭對上母親的視線,說:“媽,你知不知道你這種疑神疑鬼的表情特別像巡邏的值班老師。眼睛都透著一種捉j(luò)ian的光。” 林母輕笑,“你也知道我是來捉j(luò)ian的。說吧,剛剛和誰在聊?” “女的。”林落歸打斷,“剛剛是女同學(xué)?!?/br> “我都沒問男女……你是不是心虛了?”林母的疑神疑鬼模式又開啟了。 林落歸抿嘴笑笑,“您說心虛就心虛唄,反正我也說不過你?!?/br> 林母輕哼,眼神不知往哪瞥到了林父,稍稍加大了音量,“知道就好?!?/br> 林落歸扭頭看到林父,兩人會心笑笑,個中無奈。 要說林父是林母肚子里的蛔蟲,那林落歸必定是爬在林父肚皮上的大蛔蟲,不僅了解林父,在林父的種種暗示下對林母就算沒有十分了解,怎么也有八分了。所以被林母‘打壓’的這些年,這對父女就靠著一點(diǎn)同命相惜換了點(diǎn)樂趣,然后繼續(xù)被林母的疾言厲色‘虐待’。 林落歸在車站等了宋軼歌整整兩個小時,天色徹底暗下去的時候,她才在零星的人群里看到劉海已經(jīng)被冷風(fēng)吹沒了、背包一邊掉在胳膊上到處找不到路的宋軼歌。 除了后來周野的突然離開,宋軼歌狠狠地發(fā)過一次瘋,大概這次是林落歸見到的她最落魄最美形象的時刻。 而此時的宋軼歌見到她,就像一頭餓狼看到了肥羊,三步當(dāng)兩步走,最后飛出疾步撲進(jìn)林落歸的懷里,就差在她脖子上咬一口填肚子,差點(diǎn)沒把林落歸嚇出魂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