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六章后續(x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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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刑部地牢高手的暗中監(jiān)視下,葉楚蕭吩咐那些看呆了眼的獄卒,將女人關(guān)押入第五層深處一間格外封閉、堅實的牢房,隨后便只留下負責(zé)日??词氐叵碌谖鍖拥莫z卒,其他人統(tǒng)統(tǒng)退走。 雖然當初唐素侗輕易打破了刑部地牢第五層,且視鎮(zhèn)獄神器如無物。 但是那是因為對方是唐素侗。 一般而言,刑部地牢第五層,已經(jīng)是最為堅實、牢固之處,除了不開放的六到八層,地下第五層距離鎮(zhèn)獄神器的位置最近,自然鎮(zhèn)壓、封禁的力量也最強。 “金神捕有交代,為求保險,每隔三天給她喂一次飯一次水,飯和水里,記得多加軟筋散,還有看守和送飯的獄卒,選那些年紀大了,玩不動的,氣血旺盛的年輕人,就不要往那邊過去了,這女人···邪性的很,一句話的功夫,就能讓人神魂顛倒,帶她回來的路上,她已經(jīng)連續(xù)策反了十五位銅章和兩名銀章,要不是金神捕有先見之明,早就讓她給跑了?!必撠?zé)押送妖女到地牢的金章捕頭格外重視的再次對葉楚蕭交代道。 葉楚蕭抱拳道:“徐金章放心,您說的我們一定牢記,今天我便派人去返聘兩名氣血衰虧的老獄卒,眼瞎了的最好?!?/br> 這名徐金章擺擺手道:“卻也不必如此謹慎,她被下了束龍咒,身上還種下了血妖藤,又關(guān)押在這地牢之中,渾身的本事,也不剩半分,想她也翻不了身。” 等送走了一眾押送的捕頭,一名葉楚蕭提拔起來的年輕獄卒湊過來,對葉楚蕭道:“頭兒!那個女人是什么來路?別的不說,那長相、那身段,是真他娘的好啊!翠紅樓的胭脂和她比起來,就像是個鄉(xiāng)野村姑了。這樣的女人,要是能一親芳澤,便是立馬死了也值得。” 葉楚蕭聞言,臉色頓冷道:“這是個極度危險的妖女,記得方才金章捕頭的交代了嗎?都仔細著,給她喂的飯菜與水,份量減半,里面摻的軟筋散加一倍。” “還有,盧小溪不準靠近地下五層半步,違令就直接打斷他的腿?!?/br> “其他人,哪怕是在地下四層當差的,每三天休半天假,由公眾取錢,都給我去平?jīng)龇话鸦鹦垢蓛袅?。?/br> “誰要是管不住褲襠,昏了頭給我惹禍,別怪老子把你們那玩意割了,插腦門上。” 葉楚蕭言辭粗鄙,邊罵邊施恩。 一眾被罵的獄卒,紛紛露出信服的神情。 雖然是被在罵,但臉上的神情,卻沒有半分不忿。 收監(jiān)了妖女之后,葉楚蕭再次回到地面上的刑部天牢之中,進入一間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‘雅間’,找老熟人學(xué)習(xí)才藝。 這些個犯官,各個都是人才。 不僅都各有所長,并且說話又好聽,懂得審時度勢。 在葉楚蕭的眼里,他們可比那些又臭又硬的清官有趣多了。 于葉楚蕭的有意引導(dǎo),犯官們的刻意配合下,原本被他忽視的,有關(guān)大恒朝堂上的許多事情,也逐漸拼接成完整的圖像。 以前葉楚蕭只知道有太后黨和?;庶h,了不起還夾雜了改革派與保守派在其中。 現(xiàn)在才知道,天子為了拿回權(quán)利,在唐素侗死后力挺改革派,從而獲得了許多唐素侗死后,遺留下來的政治資本。 而相對的是,原本的?;庶h出現(xiàn)了內(nèi)部分裂,其中保守的一批,開始倒向太后。 這些還只是明面上的糾葛,暗地里實際上混亂一片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人鬼難分。 故而權(quán)利的傾軋、斗爭十分的厲害。 “所以?。∵@刑部監(jiān)牢之地,反而成了這朝堂之外,難得的清凈之地,老夫也不過是為了避禍而來?!?/br> “這君前失儀的罪名,可大可小,老夫提前做了安排,算是被從重處理,削官奪職,打入天牢,羈押一年。這一年后,朝堂上的風(fēng)波也該明朗了,老夫到時再適時出山,無論誰掌權(quán),總是少不了用人干實事?!鼻叭螒舨渴汤擅雷套痰倪蛄艘豢诰?,瞇著眼說道。 正所謂大隱隱于朝,有能力、有本事,但用三分,留七分。 朝堂之上看著都是磕頭蟲,實際上心里比誰都明白。 “您就這么有把握,還能起復(fù)?”葉楚蕭問道。 前任戶部侍郎道:“這就要恕老夫保密了,當然你小子要是能把登月樓的花魁賀蘭思請來與老夫會晤幾日,老夫說不定還能再指點你幾句。” 葉楚蕭抱拳道:“告辭!” 登月樓在平?jīng)龇荒且彩且坏纫坏那鄻?,賀蘭思更被吹捧為‘輝月仙子’,只因其在月下踩鼓一舞,竟引得月華垂憐,月光之下,宛如天宮仙子一般。 這樣的美人兒,即使是出閣了,一次見面的茶水費,都得是用靈珠來做計算單位。 想要做點什么,那花費更是金山銀山似的往里填。 這老逼登,純純是在想屁吃。 才出了‘雅間’,就收到有獄卒來報,金三娘正在尋他。 拷問大樓內(nèi)的會客室里,葉楚蕭再見到了金三娘。 回京幾日,她的神情,反而看起來比在河?xùn)|查案時,還要又焦慮了幾分。 “當初在河?xùn)|,你言辭之中,似有未盡之意,如今身處此地,你是否可以言明?”金三娘一見到葉楚蕭,便直奔主題。 葉楚蕭猶豫了一瞬,還是取出那塊藏起來的rou塊遞給金三娘:“當初時間緊迫,來不及細查,這是那艘船上,我偷偷藏起來的一塊尸塊,你可以去找有水平的尸修,看看它是被什么東西,切割成這般模樣。” 金三娘伸手將rou塊接過來,也不嫌棄骯臟,便放在眼前仔細打量。 當初身在局中,又諸事纏身,來不及細想。 如今再看此物,聯(lián)想到當初的那般場景,金三娘心中已然有了答案。 “果然是他!” “賊喊捉賊!但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 “又與河?xùn)|柳氏有什么關(guān)聯(lián)?”金三娘喃喃自語。 葉楚蕭道:“此事,金大姐就不必告知我了,再過不久,我便要坐入死關(guān),以求突破妙境,這件事···我?guī)筒簧鲜帧!?/br> 葉楚蕭通過與那些犯官的交流,隱約察覺到,樓船血案或許與朝堂之中的風(fēng)波有關(guān)。 看似與河?xùn)|柳氏之事纏在一起,實際上完全是兩碼事。 既然如此麻煩,葉楚蕭當然是選擇避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