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八章寶藏下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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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需要做什么?”這位楚國使者這樣問道。 這件事對他而言有風(fēng)險,但是風(fēng)險不高,與最后可能得到的回報收益相比,這點付出不值一提。 當(dāng)然,如果葉楚蕭提出的要求太過分,那他可能會選擇虛與委蛇,重點是將國書騙到手再說。 站在楚國使者的角度,他幾乎是穩(wěn)賺不賠的。 “很簡單,在您出使我北秦的這段時間里,多次當(dāng)眾表現(xiàn)出對我的高度贊賞與支持即可?!比~楚蕭給出了一個聽起來很容易做到的答案。 楚國使者一愣,然后追問道:“僅僅只是口頭上的支持嗎?還是說,需要具體的兌現(xiàn)?” 他問出這個問題,就已經(jīng)說明他的心虛。 雖然是使者,但很顯然他并不是一個擅長縱橫捭闔之人。 這也正常,對強大的楚國而言,北秦只是一個弱小且陷入頻繁內(nèi)斗的偏僻小國,對這樣的小國派出的使者,不太有概率是真正有能力的重臣或是后起之秀。 隨便安排幾個人應(yīng)付一下,只要不失大國雅量即可。 葉楚蕭點頭道:“這樣便可以了?!?/br> 過猶不及的道理,葉楚蕭可清楚的很。 眼前的楚國使者并不是楚國國內(nèi)的權(quán)臣,他只是披了一張大國使者的皮而已。 過度的消耗從他這里借來的虛假威風(fēng),只會導(dǎo)致事態(tài)更加劇烈的惡變。 但如果楚國使者僅僅只是對葉楚蕭表示口頭支持,實際上沒有任何的真實行動,那在明達(dá)等北秦權(quán)臣看來,這就是楚國使者為了套點好處,在哄著他們的傀儡皇帝玩。 看在這位楚國使者的面子上,也讓他玩的盡興,他們可能會稍微放緩一些,因為權(quán)利博弈,以及私下的鬼蜮伎倆,而導(dǎo)致的國君頻繁更替。 而有了這些空間,葉楚蕭就有籌碼,去找北秦皇室的族老們,詢問出北秦寶庫的所在,以及開啟方式。 楚國使者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北秦皇帝,努力的思考著,在這背后,是否還有什么隱藏的訊息。 只可惜,葉楚蕭的表情始終一成不變,讓他看不出半點的痕跡。 “好!你先予我國書!”楚國使者道。 葉楚蕭轉(zhuǎn)身走到書桌前,大筆一揮寫下了‘自請為臣’四個大字,遞給楚國使者。 “等到使者離開北秦之前,我會加蓋印璽?!比~楚蕭面不改色的畫大餅。 實際上北秦的傳國寶璽根本就不在他的手上。 “這···是不是簡略了一些?”楚國使者看著手中輕飄飄的四個大字,不知道為什么,總覺得這字里行間,顯得神采飛揚,與眼前這個年輕的皇帝,身處的環(huán)境,以及正在做的事情,完全不合拍。 “四個字,足夠了!”葉楚蕭說道。 “好了!您放心,我還能蒙騙你不成?” “我的生死,不就在于您的言語之間嗎?”葉楚蕭接著安撫說道。 最終楚國使者懷揣著葉楚蕭給出的四個大字,帶著對未來的美好期待,離開了北秦皇宮。 點開個人面板,葉楚蕭看著正在不斷跳動削減的命數(shù)值,只覺得牙疼。 即使是‘短命’的小國皇帝,那也是皇帝,他的存在需要扭曲許多人的認(rèn)知。 命數(shù)與命數(shù)形成沖突時,葉楚蕭在北秦皇帝這個位置上多待上一刻,命數(shù)值都會不斷的削減。 等到命數(shù)值歸零,葉楚蕭也就會在這方世界,遭遇到真正的身死大劫。 當(dāng)然,他同樣也可以利用身份的便利,搞出一些事端來,增強命數(shù)點。 一增一減,就看哪個跑的快了。 楚國使者離開皇宮后,正依葉楚蕭所囑咐的那樣,開始頻繁的參加一些所謂的貴族酒宴。 而在酒宴中,從不吝嗇對葉楚蕭這位北秦新君的溢美之詞。 起初這位楚國使者的態(tài)度,讓不少勛貴警惕。 但隨著這位楚國使者不斷的點炮,卻從不見半點火星,大家也就都明白過來。 這根本就只是裝裝樣子。 他們的傀儡皇帝不會迎來強援,他們依舊可以享受架空國君之后的快樂,酒照喝、歌照唱、舞照跳。 而葉楚蕭,也在數(shù)日后的深夜,悄然的以蛻形幻身之術(shù),變成一只野貓,離開了皇宮,向著此時北秦國都內(nèi),李氏皇族最年長的族老府邸行去。 自從大權(quán)旁落,北秦皇族們的日子,也都不好過。 即使是皇族族老,李尚誠的府邸也緊挨著城邊,距離出城只有兩條街的距離。 占地面積也并不大,前后不過是三個院落而已。 明氏在皇宮右側(cè)的宗宅,隨便挑出一個院子,都比李尚誠的宅子總量要大,更為奢華。 雖然不大,但這宅子依舊顯得很是空曠,除了一些仆人之外,看不到半點天倫歡聚的煙火氣。 李尚誠靠在藤椅上,正在閉目聽曲,已經(jīng)有些色衰的伶人,正嫻熟的咿咿呀呀唱著悱惻纏綿的小曲,風(fēng)姿頗為動人。 只是她雖唱的老練,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。 多年的打交道,讓這伶人深知,眼前的這名老者,實則是何等殘暴、兇狠之人。 且隨著權(quán)利的衰落,那原本由跋扈滋生的殘暴,已經(jīng)轉(zhuǎn)化為了失去權(quán)利后的兇戾。 “如意!這一曲晚亭春,還是屬你唱的好,你教出來的那些徒弟,都沒有你這個韻味?!崩钌姓\在膝蓋上敲打著節(jié)拍,半瞇著眼說道。 上了年紀(jì)的伶人,靦腆一笑,沒有接話,只是繼續(xù)唱著曲,只是聲線卻低了兩度。 她的徒弟···不都是被這老家伙糟蹋死了嗎? 死了的人,當(dāng)然沒有機會,再將小曲唱到嫻熟。 “人一老??!就容易念舊!” “你說幾十年前,咱們在秀春閣初相遇的時候,那是個什么光景??!”李尚誠唏噓說道。 端起一旁的溫酒,淺淺的瞇了一口,李尚誠嘆了口氣。 目光迷離,顯然陷入了追思。 “你是在懷念以前的正年輕,還是懷念以前的錦衣玉食、高官厚祿?”一個聲音驚醒了追憶中的李尚誠。 隨后李尚誠便看到了一只貓,在他的眼前,逐漸化作了一個人。 “李子善???”李尚誠一驚。 緊接著卻又改口道:“老臣見過陛下!” 話雖如此,他卻沒有起身。 只是嘴上說著這樣的話而已。 一旁的伶人還在唱著小曲,對葉楚蕭的到來,沒有絲毫的感覺。 以葉楚蕭的能力,用幻術(shù)欺騙一個伶人,輕而易舉。 荒斗界內(nèi)修士與普通人,某種意義上來說涇渭分明。 沒有一個如唐素侗這般,將修行知識下放到民間,傳播給黎民百姓的盜火者,荒斗界的修士,無外乎便是出自于世家、宗門還有一代三五人,小門小戶的散修。 偶爾也有得了機緣,然后自修成才者。 只是這樣的幸運兒,少之又少,沒有什么普遍價值。 “雕欄玉砌應(yīng)猶在,只是朱顏改···這滋味不好受吧!”葉楚蕭對李尚誠問道。 李尚誠沉默不語,他對眼前這位突然到訪的國君,也沒有多少的尊重,如果不是因為葉楚蕭出現(xiàn)的蹊蹺,并且似乎使出了一手不差的幻術(shù),他甚至還敢仗著族老的身份,對眼前這個年輕的皇帝進行呵斥。 所謂的威,都源自于權(quán)。 權(quán)在前,威在后。 無權(quán)的皇帝,哪怕是有著天子之名,也只能用來嚇唬一下無知百姓而已。 “江山被你們搞丟了,而我打算拿回來,族老可有什么要教我的?”葉楚蕭對李尚誠問道。 語氣中充滿了嘲諷的味道。 李尚誠聞言,果然面色發(fā)紅,頗為氣惱:“陛下言重了!江山依舊是我李氏的江山,何來弄丟一說?” “呵!自欺欺人?” “那你為何還要將一家老小,都遣散送往各國?” “難道不是擔(dān)心有朝一日,那明、瞿兩氏帶兵造反,舉家都有覆滅之禍嗎?”葉楚蕭冷笑問道。 依照葉楚奇的說法,那些分散逃出北秦的李氏皇族下場并不好。 在北秦皇族寶藏事件爆發(fā)之前,一部分被明、瞿兩氏安排的殺手追尋到,斬殺在了他國。 還有一部分,被遷徙之地的地頭蛇發(fā)現(xiàn)他們勢單力孤、流亡國外,卻又?jǐn)y帶大量的財富和知識,于是假借匪徒之名,盡數(shù)殲滅,奪走了這些李氏皇族積累多年的財富。 極少數(shù)逃過劫難,成功隱姓埋名的李氏族人,最后也基本上都因為寶藏的緣故,被各方勢力刮了出來。 面對葉楚蕭的指責(zé),李尚誠面色由紅轉(zhuǎn)青,臉色在紅與青之間來回跳動。 最終化作一口長長的郁悶之氣吐了出來。 本就已經(jīng)是敗家之犬,哪里還有那么多的心氣? “如果你的依仗是那個楚國使者的話,那就乘著還有時間,多享樂吧!” “這是我這個族老,對你唯一的忠告。”李尚誠說道。 葉楚蕭道:“他只是用來拖延時間的砝碼而已,正所謂明修棧道,暗度陳倉!我用楚國使者吸引氏族的目光,暗中卻可以用重金,在國外招募一批亡命之徒。” “既然已經(jīng)到了山窮水盡之時,何妨破釜沉舟?” 葉楚蕭的有些用詞,李尚誠不見得都知道典故來歷,但不妨礙他聽懂意思。 “重金?” “財從何來?”李尚誠問道。 葉楚蕭道:“我知道,我們還藏有一筆寶藏,但是我不確定位置還有開啟方式?!?/br> 李尚誠聞言,面色不變,眼神卻下意識的低垂下來:“別癡心妄想了!如果真的有,很早以前,我們就打開寶庫,取出寶藏,用來對付那些逆賊了?!?/br> 葉楚蕭捕捉到了李尚誠一閃而過的眼神,心中更定。 “看來,族老是想將這筆財富留給自己在外的子女了!” “不過族老您可曾想過,以他們的能力,失去了北秦這塊故土,能否守得???” “沒有力量,卻掌握著大量的財富,這是一件好事嗎?”葉楚蕭質(zhì)問道。 李尚誠聞言沉著臉道:“陛下!夜深了,快些回宮吧!” “否則被發(fā)現(xiàn)擅自離宮,只怕那個楚國使者護不住你?!?/br> 這是在威脅葉楚蕭了! 繼續(xù)聊下去,他不介意泄露葉楚蕭此時的行蹤,讓明氏來對付葉楚蕭。 葉楚蕭看著嘴硬的李尚誠,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。 這老家伙,看起來是鐵了心要將寶藏私吞,留給自家后人了。 既然如此,沒什么好說的。 葉楚蕭直接出手。 根本不屑真的拔刀,只是以手做刀,一刀落向李尚誠的額頭。 李尚誠早防著葉楚蕭,等到葉楚蕭出招的一瞬間,已經(jīng)如鬼魅一般,化作四道影子,分別逃向四個方向。 從修為上來講,李尚誠同處妙境,且在此境界中經(jīng)營多年,但他早沒有了膽氣,根本不與葉楚蕭交手。 一瞬間想到的只有先逃。 只是,葉楚蕭這以手做刀揮出的一刀,真的那么好躲開? “風(fēng)!” 葉楚蕭用的是刀主九式完美篇中的第一刀‘風(fēng)’。 這一刀,講究的便是迅疾如風(fēng),是快刀之集大成的招式。 葉楚蕭哪怕沒有真的吃透,只是照貓畫虎,這一刀用出來時,依舊整個人仿佛化身為風(fēng)一般。 這一刀落下之前,是狂風(fēng)還是暴風(fēng),是微風(fēng)還是細(xì)風(fēng),都在葉楚蕭的一念之間。 而這一念的區(qū)別,就會影響到這一招刀法具體的走向。 可以說,單單只是這一刀,就有千百種用法,但歸根結(jié)底,又只有一種傾向。 風(fēng)之一刀落下,李尚誠的四道影子,同時被葉楚蕭斬落。 而李尚誠的真身,則是被葉楚蕭從一旁劈開的衣柜里拽出來。 手指用力,五道符影從指尖蔓延,烙印在了這老家伙的身上,暫時禁錮了他的一切行動力。 葉楚蕭取出一道道韻,直接塞進李尚誠的腦門中。 “便宜你了!” 道韻入體,李尚誠的不自覺的吸收、消化。 正驚奇的感受,身體里源源不斷的涌出來的活力,以及多年不曾松動的修為,似乎也有了增長的可能。 下一刻,葉楚蕭的刀真正的揮落下來,直接斬斷了他的氣息。 風(fēng)是空氣的流動。 如果cao控入微,便能阻斷人的氣息,被斬斷呼吸后的人,就會自然的死亡。 猶如只是在酣睡之中,悄然的溜走了最后的生機。 伴隨著一點點不甘心的念頭,李尚誠最后的思想,也消弭在了漆黑一片之中。 被使用過的道韻,重新被葉楚蕭吸納入金色時鐘。 隨后悄然崩解。 道韻碎裂后,化作的修行經(jīng)驗,葉楚蕭并不重視。 但是其中記載的一些記憶,葉楚蕭卻翻看的仔細(xì)。 不一會就找到了與寶藏有關(guān)的內(nèi)容。 “將寶藏藏在鄰國境內(nèi),這倒是用意新奇。” “不過開啟寶藏的鑰匙,是傳國寶璽···這就有點老套了!” “難怪這些早已經(jīng)放棄北秦的李氏皇族,沒有選擇開啟寶藏,他們固然知道寶藏下落,但卻沒有傳國寶璽。”葉楚蕭松開李尚誠的尸體,將之放回到藤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