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五章沒有道德壓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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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家山城是一座修士之城,也自然沒有宵禁這一說。 即使是深夜,依舊有不少喜好夜間活動的人,在一些類似于酒館、會館等地方出入,三五成群,好不熱鬧。 但是對于更多的人來說,夜晚也是休息的時(shí)候。 溫家山城的大部分地方,還是屈服在了黑夜的寧靜里,撫平白日的喧囂。 城西鐵家的宅院里,鐵家的女主人正在湯池中沐浴,煙霧繚繞中,那風(fēng)情萬種的身段,也在燭火中搖曳的格外動人。 暗中窺視的目光,變得更加的火熱。 吞咽口水的聲音,不斷的在角落里重復(fù)。 “小西!將我的衣服拿進(jìn)來!”鐵家的女主人喊了一聲,沒有得到回應(yīng)。 隨后又喊了兩聲。 古怪的打量著四周,似乎警惕起來,雙手抱住了胸口,水波之下,愈發(fā)的波瀾起伏,若隱若現(xiàn)。 “夫人!我來了!” 走進(jìn)來的卻是一名身量頗高的女子,看她的面容倒也是千嬌百媚,只是骨架大了些,顯得不太和諧。 “你是誰?小西呢?”鐵家娘子半縮在浴池內(nèi),嚴(yán)厲的對走進(jìn)來的女子問道。 女子卻自顧自的欣賞著此刻鐵家娘子的風(fēng)姿,發(fā)出猥瑣的笑聲:“小西去會情郎了,今晚由我來代班?!?/br> “夫人!你的皮膚真好,不知道觸摸起來,是不是像看起來這般光滑?!?/br> “夫人!您是大慈大悲的女菩薩,不如讓我好好體會一番,滿足一下心愿如何?” 鐵家娘子厲聲道:“你是哪里來的賤婢,竟敢這般放肆,來人···將她轟出去?!?/br> 喊了兩聲,四下寂靜一片,無人應(yīng)答。 女子笑的更加的猖狂,原本艷麗的容貌,轉(zhuǎn)變的粗糲、粗獷起來。 原本分明是女子般的面容,此時(shí)再細(xì)看,卻分明是男子。 “賊子,竟是用了幻術(shù)!”鐵家娘子顧不得害羞,手指連揮,池中的水,便猶如子彈一般射了出去。 只是這些仿佛子彈般散射的水滴,卻并未逼退這由女轉(zhuǎn)男之人,他的身上似乎早就貼上了一層透明的符甲,水滴落在他的身上,僅僅只是蕩漾起了微弱的漣漪,根本沒有破防。 “夫人!你不要反抗了,不如好好與我沉淪一番如何?” “我保證,你會很快樂的。”完全變成男人形象的來者,褪去半身的衣物,縱身一躍便跳入了池水之中。 陰影里,那晃動的燭火下,似乎有猙獰的惡獸,正撲向難以抵擋的小白兔。 【講真,最近一直用換源app看書追更,換源切換,朗讀音色多,安卓蘋果均可?!?/br> 只是等到他入了池水之后,卻勐然發(fā)現(xiàn),渾身竟然動彈不得了。 那原本奶白色的池水,早已消失一空,出現(xiàn)在他周圍的,竟是上下兩張網(wǎng)。 那原本千嬌百媚,仿佛是他掌中玩物的鐵家娘子,也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,是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裝的青年。 “幻術(shù)?” “卑鄙無恥!”僅僅穿著肚兜的男子,發(fā)出憤怒的咆孝聲。 葉楚蕭手指尖飛出一張符,貼在了男子嘴上。 隨后周圍以符紙揉成的大網(wǎng),開始不斷的緊縮起來。 片刻之后,大網(wǎng)將那男子完全捆成了一個(gè)球,被葉楚蕭拎在手中。 悄然潛行,提熘著這男子,葉楚蕭出了鐵府,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之內(nèi)。 今夜情況特殊,城內(nèi)有頭有臉的人物,都要去參加南山先生的送別晚宴。 所以這偷香竊玉之人,才有膽量上鐵府為所欲為。 而葉楚蕭,也才能方便的在鐵府內(nèi),提前做好準(zhǔn)備,守株待兔。 至于葉楚蕭為什么確定是鐵家夫人被惡賊盯上了。 這也不難。 溫家山城內(nèi),艷名遠(yuǎn)播,卻又修為不高,相對比較好得手的女修,攏共也就那么幾人而已。 葉楚蕭其實(shí)都提前做了布置,這男子一頭撞入葉楚蕭的陷阱,倒也不冤枉。 將男子束縛在懸空的椅子上,周圍是封鎖了天地二重,顛倒了秩序陰陽的陣法,保證在一定時(shí)間之內(nèi),扭曲被縛之人對外界的時(shí)間、空間認(rèn)知,認(rèn)知一旦被扭曲了,那即使是想到了什么脫身的法子,運(yùn)用起來也會出現(xiàn)差錯(cuò)。 不僅如此,困縛其人的符繩,也已經(jīng)化作烙印一般,死死的勒入了男子的血rou之中,牽絆著他的一切行動。 他只要稍稍一調(diào)用功力外放,施展手段,便會感覺渾身猶如撕扯、粉碎般的劇痛。 “南宮紫?”葉楚蕭撕開男子嘴上的符,開口問道。 男子看了一眼葉楚蕭,流露出幾分貪婪之色,隨后桀驁道:“不錯(cuò)!就是小爺我!” “你是何人,竟敢暗算老子,我勸你最好放了我,否則只等小爺脫身,來日定取你的元陽,將你吸的干干凈凈?!?/br> “除非你這輩子,往后再也不碰任何女人,否則的話,你根本就不會知道,你喜歡上的女子,是否正是我所變化。” 說到這里,他愈發(fā)的猖獗的笑了起來,仿佛此刻落入被動境地的并非是他一般。 葉楚蕭冷笑道:“你用不著激我,你想我干脆殺了你,讓你好在提前布置的它處復(fù)生?” “落入我的手中,還這樣的猖狂,要說你沒有點(diǎn)依仗,我是不太信的。” 南宮紫表情一凝,不復(fù)之前的囂張跋扈。 “你···怎會知道?”南宮紫問道。 “很難猜嗎?像你這樣的家伙,作桉那么多次還沒有死透了,單靠一手忽男忽女的偽裝手段可說不過去,大抵是有一手保命的底牌,提前做了布置,不怕死罷了?!比~楚蕭說道。 “我不殺你,我可以折磨你,讓你生不如死。”葉楚蕭接著緩緩說道。 南宮紫面色難看的盯著葉楚蕭,語氣變得軟了下來:“我認(rèn)栽了!你要如何處置我?” “我藏有一處寶藏,你如果放了我,我可以將藏寶的地方告訴你?!?/br> 葉楚蕭卻不理會南宮紫的討?zhàn)堉?,而是啟動符繩中的手段,仿佛萬千只螞蟻,深入了南宮紫的骨髓,開始撕咬起來。 又再次封住了南宮紫的嘴,讓他無法叫喊出聲。 令其有痛苦也只能自己忍著。 將南宮紫懸掛起來,讓他正對著屋頂方向。 再過不久,如果他不算太蠢,就應(yīng)該能正巧發(fā)現(xiàn),葉楚蕭提前布置好的‘機(jī)緣’。 一縷提前放置好的道韻,以及登樓秘術(shù)的口訣。 為了緩解痛苦,也為了脫身,南宮紫即使是猜測有古怪,也還是會忍不住嘗試。 只要他練上了,就入了葉楚蕭的套路。 葉楚蕭只等南宮紫將登樓秘術(shù)修行到一定的高度,就殺之取道韻,嫁接其登樓秘術(shù)的進(jìn)度。 這種手段,雖已近魔道。 但是對于南宮紫這樣的人渣,葉楚蕭使用這種手段,沒有半點(diǎn)的心理負(fù)擔(dān)。 暫時(shí)處理好紫蝴蝶南宮紫,葉楚蕭換了一身更加華麗的衣衫,乘坐馬車出了小院,直往溫家大宅的方向而去。 溫家大宅聽起來老舊,實(shí)際上卻是一棟高數(shù)十層的大樓。 位于整座山靠近山頂?shù)奈恢?,一半曝露在山體之外,還有一半深插入山體之內(nèi)。 如果站在更遠(yuǎn)一些的地方去觀望,整個(gè)建筑看起來,就像一柄直刺蒼穹的長槍。 也有人說,它就是一把槍。 是曾經(jīng)溫家老太爺使用過的神兵,如今化作了這數(shù)十層樓般的建筑,就是在通過特殊的方式蓄養(yǎng)靈性,完成更進(jìn)一步的蛻變。 溫家大宅前,負(fù)責(zé)守衛(wèi)的門客們收看著各方賓客的請?zhí)?/br> 葉楚蕭是溫婷婷親自來迎接進(jìn)去的,在大門口引來了不少注視的目光。 乘坐著電梯往上,電梯上到了第二十九層,踏出電梯門,便是巨大的宴會廳。 此時(shí)宴會廳里,已經(jīng)極為熱鬧。 大部分在此的,都是溫家的修士,也有一些依附于溫家的門客,以及少量的外來貴賓。 這次宴會的主角‘南山先生’還沒有登場。 人群都是三三兩兩的分割開,劃分出小圈子說著話。 葉楚蕭與溫婷婷的出現(xiàn),吸引了一部分的注視,卻沒有多少人主動上來打招呼。 近來葉楚蕭確實(shí)聲名鵲起,但溫家的修士對于與葉楚蕭接觸,依舊顯得謹(jǐn)慎。 反而是一些外來的修士,此時(shí)卻靠攏過來,年輕氣盛的修士,甚至是當(dāng)眾向葉楚蕭提出了挑戰(zhàn)。 葉楚蕭都一口答應(yīng)下來,只是暫時(shí)推遲到了今晚之后。 “這就是婷meimei相好的蕭公子吧!” “平日里meimei將他可藏的好好的,今日一見,果真是一表人才,jiejie看著也動心呢!”一個(gè)開口就婊里婊氣的聲音,從一側(cè)傳來。 緊接著就見有一身火紅禮服,頭發(fā)也被刻意染成紅色,將豐腴的身段,以禮服完美呈現(xiàn)的女子,手挽著兩名青年俊俏的修士,走進(jìn)了宴會廳。 她的容貌,似乎經(jīng)過刻意的調(diào)整,比例十分的完美。 只是搭配上她的氣質(zhì),給人的感覺,始終是妖艷賤貨那一掛,缺失了親和力,讓人感覺很有距離感。 “meimei!不妨將這俊俏英武的小哥哥,讓給jiejie我怎么樣?” “jiejie的那些玩伴,meimei你盡管挑,一個(gè)換三個(gè),也可以喲!”紅發(fā)紅裙的女子,浪蕩的對著溫婷婷笑著,眼神中卻掩飾不住對溫婷婷的嫉妒。 葉楚蕭沒有多看這女人一眼,而是低聲對溫婷婷說道:“需要我?guī)湍闾幚韱幔俊?/br> 溫婷婷深吸一口氣,然后微笑道:“不用!” 說著,原本還和葉楚蕭有一點(diǎn)距離,如今卻主動挽住了葉楚蕭的胳膊。 “我不像jiejie,胃口那么好,葷素不忌?!?/br> “蕭大哥天縱之資,有望三十歲前入意境,像他這樣的俊杰,即使是爺爺也是要以禮相待,jiejie怎敢出言這般污蔑?”原本看起來好像小白兔一般無害的溫婷婷,此時(shí)卻齜了牙。 周圍一些修士,看到有戲可看,都紛紛圍了過來。 葉楚蕭微微皺眉,他隨后卻又跨出一步,與溫婷婷并肩站立。 一身火紅的女子身邊,看起來像是小白臉的修士,在女子的暗示下,踏前一步。 身后一共十二把飛劍,猶如孔雀開辟一般飛出。 齊刷刷的向著葉楚蕭偷襲射來。 雖然是偷襲,但是能在一瞬間駕馭十二把飛劍,并且每一柄飛劍,都有其軌跡,可見在御劍一道上,此人尚且還有些造詣。 “是不是真的有望意境,還是讓jiejie我?guī)湍銠z查一下吧!” “別被虛有其表、銀槍臘樣的家伙給哄騙了,憑白浪費(fèi)了家族資源?!贝藭r(shí)紅衣女子方才說話,似乎這樣補(bǔ)上一句,就不算是偷襲了。 面對那四面八方而來的飛劍,葉楚蕭站定不動,單手做刀,隨意一揮。 叮! 一聲碰撞聲響,十二柄飛劍,卻齊刷刷的被斬?cái)嗔遂`性,同時(shí)墜落在地上。 那偷襲出手的小白臉,此刻如遭重?fù)?,勐然吐出一口鮮血,整個(gè)都萎靡下來。 “怎么回事?” “他怎么出的手?” “這是唱了一出雙黃?可以搭臺給這小子揚(yáng)名?” 人群中,多的是人沒有看懂。 只有少數(shù)修為精深者說道:“雖然境界似乎相當(dāng),但實(shí)際上眼光、積累都相差太多了,溫舒雅身邊的那個(gè)小白臉,雖然是偷襲出手,但是他的舉動在這位蕭夜公子的眼中,毫無秘密可言,他只需要正巧一擊,打在對方出手御劍的輸能節(jié)點(diǎn)上,就能讓其攻擊全數(shù)反噬。” “原來是這樣!” “我上我也行!”有人滴咕道。 這樣的話,只惹得內(nèi)行冷笑。 說起來簡單,做到卻不容易。 電光火石之間,直接出手掐準(zhǔn)那一閃而逝的破綻,這豈是尋常人能做到的? 看到自家小白臉受創(chuàng),溫舒雅氣的面色發(fā)紅,還要發(fā)難。 卻聽到一旁有喧嘩聲傳來。 緊接著就見人群移動,一名老者,在眾人的眾星捧月之中,走入了宴會大廳。 這老者正是宴會的主人公‘南山先生’。 而南山先生的身后,還由兩名童子,手捧著琉璃寶匣。 匣子里放著的,正是他總結(jié)半生的‘南山齋筆錄’。 這筆錄,也正是許多修士,參與這次宴會所求之物。 葉楚蕭也看著那兩口琉璃寶匣,目光之中精光大放。 此物是一名智者多年的智慧總結(jié),觀之可印證自身之道理,等同于一條踏上慧境的捷徑。 葉楚蕭當(dāng)然是勢在必得。 此時(shí),與葉楚蕭有著同樣打算的修士,當(dāng)真不算少。 彼此之間,也都察覺到了意欲,互生出警惕之心。 特別是方才小出過風(fēng)頭的葉楚蕭,正是許多人防備的目標(biāo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