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8章
“不行?!被舭职骤F面無私,除了育嬰師和鄭蝴蝶,誰都別想抱他兒子,也誰都別想趁機(jī)親他兒子的小手小腳小臉蛋占便宜。 上一個這么做的葉聿風(fēng),已經(jīng)被霍峋狠狠修理過了。 “你這混小子——”坐擁擠客艙飛過來的霍老大心里那個窩火,陳禾立馬摁住丈夫,溫和開口:“峋峋啊,寶寶是叫花生嗎?” “是的大嫂,小名叫花生,大名還沒決定。” “這小名起的真可愛?!标惡虖囊辉缟现肋@個消息就開始激動,一直激動到了現(xiàn)在。 她感謝鄭秋白,也感謝京市那位大師,大師的命算得真是太準(zhǔn)了,霍峋剛二十,就已經(jīng)有兒子了,可不是早婚早育,等她返還京市,一定親自登門,感謝對方。 “花生,怎么給人取個這個名兒?”霍老大一貫是個古板的,他就看不慣那些給小男孩取什么糯米、團(tuán)子的。 好好的小男孩兒,就該叫長征、行軍、萬里! 這才有男子氣概呢! 陳禾拍他,“你夠了啊,你想的這名,都土到哪輩子去了?!?/br> 霍老大清清嗓,“算了,小名就隨便吧,也就在家里喊喊。大名呢?大名有幾個備選沒?” 第103章 養(yǎng)崽日常2 霍崢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認(rèn)為,這個小娃娃應(yīng)該跟霍峋的姓,畢竟是他們霍家的種,他家小弟又不是入贅過去的,兩個男人之間,也談不上嫁娶。 “大名還沒想好,但我想讓他跟鄭秋白的姓?!?/br> “什么?你說什么?跟誰的姓?”霍老大的大嗓門幾乎蓋過了車內(nèi)廣播,暴躁的聲音震地陳禾耳朵生疼,埋怨丈夫,“你小點(diǎn)聲,就這么大點(diǎn)地方,輕聲細(xì)語些也聽得到你說什么?!?/br> “小聲?這讓我怎么小聲!你看看這糊涂蛋,好好的兒子和他還不是一個姓,這出去誰知道是他兒子——” 霍崢氣得直拍大腿,他就沒見過,誰家好好的孩子跟‘mama’姓。 “他也是鄭秋白的兒子,而且比起我,鄭秋白才是花生最重要的父親。”霍峋心里門清,比起他,鄭秋白才是真正賦予兒子生命和血rou的人。 說他是白撿了個大兒子,一點(diǎn)不為過。 陳禾這回,也堅定地站在了小弟這邊,橫眉豎目瞧霍老大,“誰說孩子只能跟爸爸姓了,要按勞動付出分所得,這花生就該叫鄭花生?!?/br> “你這是什么歪理?” “我是歪理?我還說你那套都是舊思想呢!” 霍崢被妻子和小弟氣得不輕,后悔這次來港灣,沒有把小陳帶著,這下好了,一個站在領(lǐng)導(dǎo)身邊說話的都沒有了。 見大哥臉紅脖子粗,好長一段時間都直喘大氣,說不出話,霍少爺氣人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(dá)到,清清嗓說:“不過,秋白不愿意。” “什么?” “秋白說,要讓花生隨我的姓?!碧崞疬@件事,霍峋的尾音都在上揚(yáng)。 很明顯,在霍少爺眼里,這無疑是鄭秋白愛他、在乎他的表現(xiàn)。 一個孩子的姓氏,其實(shí)不單單是姓那么簡單,還事關(guān)男性生殖崇拜、父權(quán)地位、雄性競爭。 鄭秋白如果不是深愛他,又怎么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讓給他呢? 這件事,背地里給霍峋感動的無以復(fù)加,向天發(fā)誓,他一定會對鄭秋白好,等下輩子、下下輩子,下下下輩子,生生世世,他也只和鄭秋白相好過日子! 這消息立馬叫霍崢紅成柿子的臉逐漸恢復(fù)了平和,好半晌才憋出一句,“秋白,是個好孩子,比你識大體的多?!?/br> 有這么個弟媳婦,也是霍崢的福氣。 不然看霍峋耍光棍時那混賬樣兒,霍老大覺得自己高低要被他氣得短壽好幾年。 “秋白是真慣著峋峋?!标惡桃恢币詾椋翎具@場戀愛,他才是付出多那一方,不過細(xì)細(xì)想來,倒也不是。 至少這生孩子的事情,擱到旁的男人身上,一定是做不出的。 就說讓霍崢為她生個孩子,那簡直是天方夜譚,陳禾夢都不敢夢這樣大的。 幾人來到醫(yī)院,臨進(jìn)門前,霍峋給他大哥列了無數(shù)禁令,比如:不許問為什么沒有母乳喂養(yǎng)、不許問什么時候生個老二、更不許提等孩子長大了接到京市讓他們來照顧…… 諸多事項,給霍崢逼得拳頭都蓄勢待發(fā)了,才可算見到這病房的大門在他面前拉開。 “大哥,大嫂?!笨吭诓〈采系泥嵡锇缀瓦@兩位打過招呼,小花生不在他身邊,“孩子去吃飯了,一會就回來?!?/br> 現(xiàn)在正好是小花生一天之中第八頓奶的用餐時間。 剛出生的小嬰兒胃淺,吃的不多,但餐數(shù)極多,小花生由asha和另一位育嬰師輪著來喂。 旁觀的鄭爺覺得,他兒子這上一頓好像還沒吃完多久,下一頓就又要去吃了,趕場似的。 還好是有asha幫忙,不然他和霍峋恐怕要忙得腳打后腦勺,暈頭轉(zhuǎn)向。 “哎呀,秋白,你真是辛苦了?!睕]見著孩子,陳禾先坐到了床邊的單人椅上,親切地拉住鄭秋白的手,這時候也不講究避嫌了。 “還好,大嫂?!编嵡锇桩a(chǎn)后第二天就已經(jīng)正常下地去上廁所了,刀口是很痛,但比起上輩子做復(fù)健的痛,還在他的承受范圍內(nèi)。 “你就別逞強(qiáng)了,這生孩子都是傷元?dú)獾拇笫?。”陳禾從隨身攜帶的樸素包包里,掏出了一個緞面兒的小盒子,“這是大哥大嫂的一點(diǎn)心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