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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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疼死她算了。 人間已經(jīng)不適合她待下去了。 殷楚玉看見了,她說了什么?她為什么要撤回?這鍘刀能不能干脆地落下來? 寧簌渾身發(fā)顫,周身汗毛豎起,像是被人一腳踹下了冰湖。 她應(yīng)該說點什么?她還能用什么掩飾?難道說“發(fā)錯了”?可要是這樣,不僅不能否掉這句話,還會罪加一等?還是徹底否認(rèn)這句話跟殷楚玉的關(guān)系?但殷楚玉誤認(rèn)為她還有別的“前妻姐”那該怎么辦?她會被掃地出門嗎?她跟大小姐是不是得街頭流浪了?哦不對——寧簌將自己跑遠(yuǎn)的思緒扯了回來,她盯著手機(jī)屏幕,恨不得自己能坐時光機(jī),將這句話徹底抹去。 半晌后,寧簌抿了抿唇,單獨(dú)刪除了這條消息。 她看不到,就當(dāng)她沒發(fā)過吧。 就算再社死,班還是要上的。寧簌躡手躡腳地離開次臥,鬼鬼祟祟的模樣跟偷貓條的小貓有的一拼。以往在她洗漱完之后,殷楚玉就會在客廳中閃現(xiàn),可今天直到她磨蹭到上班的時間點,也沒見殷楚玉在客廳里出現(xiàn)? 新?lián)Q的貓糧和水證實殷楚玉早已經(jīng)開始享受她的一日之計。 可她一反常態(tài)沒出來。 是被她的消息氣到了?但……真的有那么氣人嗎? 那三條被撤回的消息到底是什么?。块L篇大論小作文?還是三連問號攻擊? 寧簌抓耳撓腮,忐忑又好奇。在尷尬到無地自容的同時,有一種希望被殷楚玉“問罪”的迫切感也油然而生。 意識到這股詭異的興奮和迫切后,寧簌僵了僵,在心里罵自己:作不死你! 在臨出門的最后幾分鐘。 殷楚玉款款而來,若無其事地說了聲:“早安?!?/br> 寧簌瞥了眼殷楚玉。 前妻姐釣她沒釣她,她不知道。但現(xiàn)在她肯定像是被掛在半空晃蕩的離水之魚。 她要怎么說呢?難道對著前妻姐講:請你給我一個痛快嗎? 內(nèi)心的小人喋喋不休,怨念不斷,而此時的寧簌,只是扯起了嘴角,露出一抹機(jī)械的笑容:“早安?!彼悄笾T的前妻姐。 走出家門的寧簌垂頭喪氣,在擁擠的地鐵上,在通訊列表看了又看,確定目標(biāo)是陳散后,才噼里啪啦地敲下一堆話吐槽,她急需姐妹的安慰。 而陳散在看到寧簌的消息后,發(fā)出了新一天的第一聲“爆笑”。 “前妻姐,沒有問題吧?她是比你大一點點呀。唯一的不妥就是‘前妻’,沒有名份,要不你們結(jié)個婚再離個?” 寧簌:“?”什么餿主意! 陳散又發(fā)了幾張大笑的表情包,緊接著替寧簌分析:“陰差陽錯的直球,也好。早死早超生?!?/br> 寧簌:“可她撤回了,我沒看到?!?/br> 這軟件有問題,撤回還要提示,這不勾人好奇心嗎? 陳散:“她早上沒說什么?” 寧簌:“跟我說‘早安’?!?/br> 陳散琢磨一陣:“可能真的在釣?zāi)??!?/br> 寧簌:“萬一是怕壞我上班心情呢?” 陳散:“那還真是貼心呢?!币蟪襁€會給閑雜人等留臉面,在意閑雜人等的所思所想嗎? 寧簌盯著“貼心”兩個字,唇角綻放了一抹笑。 陳散:“你這一次次刷新智商下限,很難說不是恃寵而驕,至少潛意識里是這樣的吧?要不然,你怎么就在你前妻姐跟前這樣?” 寧簌:“!”她有嗎? - 家中。 殷楚玉抱著貓在沙發(fā)上沉思,等到貓兒不耐煩地掙脫了她的懷抱,她才拿起手機(jī)反復(fù)看云無心發(fā)來的消息。 就在不久前,她詢問云無心“前妻姐”這三個字底下潛藏著的情緒。 云無心的回答是“又愛又恨”,并且提醒她注意“那個誰”“某某”這樣的人稱代詞。 不是覺得直呼姓名委屈唇舌,就是無法坦然面對,欲蓋彌彰。 寧簌……不會是前者。 來自云無心的新消息映入眼眸:“還沒想明白嗎?” 殷楚玉:“就像你叫關(guān)和璧那個誰一樣么?” 云無心:“我是前者。別轉(zhuǎn)移話題,你要不學(xué)學(xué)你姐的神經(jīng),加點巧取豪奪做調(diào)味劑吧?” 殷楚玉:“……”她早該知道云無心其實也病得不輕。 云無心:“原話是什么?給我看看?!?/br> 殷楚玉將截圖轉(zhuǎn)發(fā)給云無心。 云無心:“有沒有可能前妻姐不是你?” 殷楚玉的心被這句話扎了一下,冷不丁想起跟寧簌重逢時候的場景。 她在相親。 “除卻巫山不是云”終究是個謊言,沒有誰離開誰就無法存活下去,人總是要試著往前走的。 可寧簌相親沒成功。 可陳散朋友圈連續(xù)一年哭天搶地哀嚎著她們倆的寡。 所以云無心說的話目前沒有其它可能。 抿了抿唇,殷楚玉問:“關(guān)和璧怎么你了?” 云無心沒回答。 過了十來分鐘,殷楚玉接到一個來自云無心的語音通話。 殷楚玉看了眼時間,心中納悶。可沒想太多,點了接通。 可她等來的并非是云無心經(jīng)驗之談,而是關(guān)和璧低啞的嗓音。 “你跟寧簌什么時候復(fù)合的?” 邊上,還有一道屬于云無心的、不太清晰的聲音:“可能還沒復(fù)合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