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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言情小說 - 離婚后,老婆超難哄在線閱讀 - 第24章

第24章

    很明顯這只貓想抄近路從圍欄竄出來,結(jié)果把腦袋卡在里面了,進退維谷。

    對于伸出的援手,小野貓并不配合,仍然在拼命掙扎。

    我去借一把鉗子來,安照雨說,目光落在路深因為蹲下而接觸地面的薄紗裙邊。

    醫(yī)生有點潔癖,夏日一天要洗三個澡,衣服也必須纖塵不染,安照雨看見別的醫(yī)生白大褂上星星點點的紅黑筆印,從未在路深的衣服上出現(xiàn)過。

    喵嗚!小野貓還在使勁叫喚,受驚后滋現(xiàn)的貓爪在路深白色針織衫的袖口上扯出幾根棉絲。

    路深還在努力捉住它的身體不讓它亂動,正值炎夏,傍晚烈陽依舊嚴(yán)酷,白皙的臉蛋熱出淺淡紅暈,逐漸延續(xù)到了雪白的頸。

    一會兒得涂曬傷膏才行,安照雨拿著鉗子過來的時候,腦袋里的第一念頭卻是這個,對自己下頜掛著的細(xì)微汗珠毫無感覺。

    鉗子堅硬,不太容易塞進空隙,小野貓叫喚得愈加厲害,掙扎也是,路深幾乎抓不住它。

    我來抓?

    不用。

    一個omega一個beta,關(guān)于兩個人誰的力氣大,她們沒有達(dá)成共識。

    安照雨覺得路深太柔軟,路深覺得安照雨太嬌氣。

    那我動手了,安照雨把貓腦袋往外輕輕拉,讓最細(xì)的部位停留在空隙,方便進鉗子。

    咔嚓一聲,旁邊的鐵絲被剪斷,野貓沒猶豫,兩只腿一蹬腦袋就出來跑得沒影,爪子瞬時在路深手背上劃下一道傷口,血液順著劃痕滲出來。

    鮮紅的血珠襯得皮膚愈加白凈,岑白的皮膚則讓鮮血更為艷麗。

    安照雨握住她的手腕,還沒來得及問她痛不痛。

    到時候去打疫苗就好,路深迅速收回手,只是淺淺隨便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沒說痛不痛,也沒有皺眉頭,只留下一個背影給安隊長,似乎安照雨比傷口更需要讓人防備。

    安照雨回頭看草坪,那只受驚的小野貓正躲在叢林中,碧油油的眼睛警惕地盯著她們,敵意十足。

    哼,不知好歹的家伙。

    第14章 chapter 14

    自從那天在賀凌寒的宴會上被脅迫著咬了安照雨一口,路深的生活就發(fā)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。

    小孩,結(jié)婚,產(chǎn)假,這些從來沒有計劃過的事情統(tǒng)統(tǒng)毫無征兆地降臨到路深身上,還有那天參加同學(xué)聚會......去酒吧。

    這個sss級的omega,總有能力讓路深偏離原本的航線。

    和她保持一些距離,是路深保護自己的本能。

    有時候路深夜里做夢,會夢到和自己結(jié)婚的人突然變成安文耀,而安照雨的聲音永遠(yuǎn)在周圍環(huán)繞。

    哥哥太害羞了,我在幫哥哥追女朋友呢。

    路深太溫柔了,馴服不了我。

    這些話就像懸崖勒馬,路深便會驚醒。

    在賀南春的百般不舍下,安照雨接過孩子,寶寶取名叫安宙,據(jù)說路醫(yī)生是隨便翻書籍起的名字。

    爸媽覺得這名字有點奇怪,但是路深起的,便也沒有說什么。

    倒是安照雨,她喜歡宇宙的宙,和她的姓氏一結(jié)合,兩個字并在一起,視覺上就覺得很可愛,她對寶寶的名字很滿意。

    寶貝,在外婆這兒有沒有乖呀,小嬰兒的皮膚嫩嫩滑滑,水靈靈的,安照雨抱著她,側(cè)臉貼在小臉上輕輕蹭。

    安宙自然不會回答她,只張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,清澈的瞳孔倒映著大人的臉龐。

    乖著呢,外婆都不想讓我們寶貝走,賀南春出聲挽留,你們在這邊吃完飯再走吧。

    她們倆平時要上班,家里又沒有請別人,新家現(xiàn)在還沒有開過餐。

    今天就不在家吃了,河西新開了家面館呢,想去試試,安照雨惦記著路深的左手手背被小野貓抓破,要去打疫苗的事。

    拖久了不好。

    你啊,寶寶都有了還到處貪玩!賀南春忍不住念她的經(jīng)。

    安照雨從小就是這樣,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,她就要去外面試一試,在家待不住似的。

    深深,你喜歡吃面嗎,要不要在家吃點?

    河西在靠近醫(yī)療中心那邊了,有點遠(yuǎn)。

    謝謝阿姨,我吃面的,路深無所謂在哪里吃,見寶寶的兩只小手到處晃著,伸出沒受傷的右手讓寶寶握住手指,小宙吃過了嗎?

    她喊寶寶名字的時候,安照雨總有一種錯覺,好像她在喊自己似的,小宙,小照,發(fā)音有些相似,雖然從來沒有人這樣喊過,大家都叫小雨。

    路深平時沒怎么喊過她,大部分時間她喊安隊長,直呼其名的次數(shù)一個手掌都能數(shù)的過來。

    吃過了,你們來之前她喝了不少呢,看看現(xiàn)在多精神。賀南春笑著回答。

    路深的話總是禮貌得有些疏離,但是和她相處了一段時間,賀南春知道她就是很自然地這樣說話,并不是刻意疏離。

    除了對安文耀,她和安昌國本來還擔(dān)心他們見面尷尬,但是路深從來沒有單獨和安文耀相處過,距離保持得很讓人放心,這讓他們心里舒服許多。

    怕就怕兒子女兒和同一個人牽扯不清,但凡路深的態(tài)度有一點點曖昧,恐怕安文耀和安照雨關(guān)系都會惡化。

    好在路深是這種冷淡疏離的性格,安文耀已經(jīng)死心很多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