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8章
宋玉成并沒有覺得不好意思,“你說的是。我們自己也得提高戰(zhàn)斗水平。” “但是,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們一樣擁有那么高的戰(zhàn)斗水平,能夠化險為夷?!?/br> “并不是我們不松懈和躲避,而是我們非常普通。與喪尸戰(zhàn)斗極為吃力,和猛獸戰(zhàn)斗更是沒有勝算?!?/br> “因此,擁有符紙對我們來說極為重要。” 花旗撩著眼皮子看向宋玉成,“再怎么說,我們也沒有符紙?!?/br> “困難是可以克服的,只要努力。”宋玉成道。 “不需要?!被ㄆ煺f。 宋玉成微微笑起來,“現(xiàn)在刻苦,提高修行,對這些孩子來說也是好事。小時候多吃苦,長大會少吃很多苦。” “我們可以雙贏?!?/br> “只是你覺得?!被ㄆ炖淅涞馈?/br> 坨坨說,“你們別再為符紙來了,有就給你們了。沒有就是沒有。” 宋玉成臉色也冷了下來,“我想,如果有必要,我們會采取強硬手段?!?/br> 妖怪們皺起眉頭。 章程生驚訝地看向宋玉成,“宋部長,這......” 坨坨憤憤地問,“你們要干什么?” 宋玉成,“如需必要,城主府會監(jiān)督你們學(xué)習(xí)。” 章程生聽了這話,心稍微放了下來。只是監(jiān)督學(xué)習(xí)而已,最多就是把人帶到城主府,看著學(xué)習(xí)而已。也算不上是什么不好的事。 西覺沉聲道,“這事沒什么好商量的。暫時畫不出來符紙,不管怎么說,都是這樣。” 云善完全不知道別人在說他,自己大口大口吃完一碗面條,又讓坨坨給他拽點衛(wèi)生紙擦嘴。 宋玉成說,“那得麻煩你們?nèi)コ侵鞲镒×??!?/br> 坨坨放下筷子,憤怒道,“你們城主府也不講道理。說了畫不出來,非得逼人畫?!?/br> 章程生勸說,“去城主府住也沒什么,天天都是城主府供飯。肯定是在城主府里給你們單獨一套房子。比住在外面好多了?!?/br> “每天好好學(xué)習(xí)畫符就行了。多好啊?!?/br> “好什么?”兜明皺著眉頭道,“我們不去城主府?!?/br> 宋玉成冷聲說,“這就由不得你們了?!?/br> 看來人類是要對他們發(fā)難了。 花旗給妖怪們傳音,【我們得走了?!?/br> 西覺掏出卡放在桌上,看了梁佑一眼。梁佑繃著臉,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這樣了。一大早有人沖進家里威脅他們。 梁佑開口問西覺,“只是努力學(xué)習(xí),為什么不呢?云善平時不也每天學(xué)習(xí)嗎?”城主府只是讓云善學(xué)習(xí)而已,并沒有要求很過分的事。 坨坨抱住云善說,“云善應(yīng)該快樂長大,不是每天被看著畫符?!?/br> 兜明和西覺瞬間對章程生和宋玉成發(fā)難,在兩人反應(yīng)不及的時候?qū)扇酥品?/br> 小叢趕緊拿了繩子和毛巾來將這兩人捆上,嘴塞上。 坨坨跑上樓,把云善常用的東西裝進乾坤袋里。又快速系了包裹,用來掩飾。 梁佑看到坨坨背了包裹下來,不知所措地問,“你們要離開了嗎?” “離開城主府,你們?nèi)ツ模客饷娌话踩?。?/br> “不知道。”坨坨說完,把云善剛用過的不銹鋼小碗也裝了起來。 小叢把西覺放在桌子上的卡給了梁佑,“你收好?!?/br> 兜明和花旗不斷地從儲物間扛走米面。 梁佑有些慌亂,大聲問,“你們?yōu)槭裁床涣粝聛恚恐皇侨コ侵鞲?。?/br> “不只是去城主府。”小叢看向章程生和宋玉成,不滿道,“云善去了城主府就會被看著練習(xí)畫符?!?/br> “學(xué)會畫符之后,他就成了畫符機器。一直畫符供海宴城用。” “他不會再開心了?!臂幺缯f?!霸粕崎_心長大對我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。” 當別人的利益與云善的利益沖突時,妖怪們會毫不猶豫選擇云善,即便是宋玉成說的很多的人利益,能讓很多人活下來。 但是那些人,千千萬萬加起來,也都比不過云善在妖怪們心中的地位。他們可以救人,但是絕對不會讓云善不開心。 他們希望云善能快快樂樂長大,成為云靈觀的掌門。無論是過去、未來還是現(xiàn)在。 西覺已經(jīng)發(fā)動好了車子。妖怪們背著包裹,帶著云善、鋼蛋和鐵蛋趕緊上了車。 梁佑跟出來。花旗看著他說,“米面我們都帶走了??ɡ镉蟹e分點,你再去菜市場買?!?/br> 梁佑迷茫地看向花旗,“你們真要走?” 坨坨說,“真要走。梁佑,你好好照顧自己?!?/br> 車子快速躥了出去。 張波聽到梁佑喊話,拿著筷子出來看,“怎么了?” 梁佑頹然地說,“坨坨他們走了?!?/br> “走了?不等我們就走了?”張波納悶,“怎么突然走了?” “你怎么沒走?今天不去干活?” “他們......離開海宴城了?!绷河诱f。 “不就是去城外嘛?!睆埐ㄕf,“他們先走。一會兒你跟我車走?!?/br> “他們離開海宴城,不知道要去哪?!绷河诱f。 “離開海宴城?”張波吃驚地問,“怎么突然就離開,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?” 梁佑把事情和張波說了。 張波快步走過去,跨過籬笆,走進西覺家屋里。就見兩個被綁在一起的人坐在地上。有一個是章程生,還有一個他不認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