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珩,我的阿珩
宣春歸躺在沉從容的臂彎里,沉從容玩著她的發(fā)尾,纏繞在指尖。 她額角的頭發(fā)有點濕,貼著沉從容的胸膛,有點黏黏糊糊的。 她閉著眼,感受著身旁這個人散發(fā)出來的荷爾蒙,她在想是愛嗎? 她抬眼盯著沉從容,沉從容注意到她的視線,低頭看著宣春歸。 “囡囡,怎么了?” 宣春歸開口說話,嗓子干的發(fā)緊:“水,想喝水。” 沉從容從身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水,扶著宣春歸的背,宣春歸半靠著沉從容。 她接過沉從容手上的水,“沉從容,你總是叫我囡囡,那我應(yīng)該叫你什么呢?” “我有個表字。” 宣春歸將水遞給沉從容,沉從容放好水,雙臂環(huán)著宣春歸感受著她的體溫,她的悸動。 宣春歸伸手撓撓沉從容的下巴,“什么表字。” 沉從容低頭,下頜蹭了蹭她撓癢的指尖,嗓音帶著事后的慵懶沙啞,在她耳邊低語: “珩之。珩,古玉之首,溫潤持重,也…壓得住場。” 宣春歸聽完,指尖從他下巴滑到他喉結(jié),輕輕按了按,帶著點玩味和剛被滿足后的嬌慵:“哦?珩之…聽著像個老古板,可你…” 她沒說完,只是用帶著水汽的眼睛睨著他,意思不言而喻——你剛才可一點也不“古板持重”。 或者更直接一點。 宣春歸在他懷里動了動,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,懶懶道:“珩之…溫潤持重?” 她輕笑一聲,氣息拂過他胸膛,“沉公子,方才可沒見你‘持重’在哪兒?!?nbsp; 語氣里是饜足后的調(diào)侃和親昵。 他拿起宣春歸的手,輕吻一下,“在你面前,我一向沒有分寸?!?/br> “那......熟悉你的人都會教你珩之嗎?” 他捏了捏宣春歸的掌心:“會,但是很少人會這么叫,畢竟人家都叫我沉總,沉少?!?/br> 宣春歸反手握住沉從容的手,和他十指相扣,“可我不想叫你珩之,我想叫你阿珩,我一個人的阿珩?!?/br> 沉從容先是一怔,隨即低低地笑起來,胸腔的震動清晰地傳到宣春歸身上。那笑聲里滿是愉悅和一種“果然如此”的了然。 “小霸道?!?nbsp; 他捏了捏兩人緊扣的手指,“連個稱呼都要獨(dú)占?!?/br> “不過……” 他側(cè)過頭,溫?zé)岬拇桨暧幸鉄o意地擦過她的耳廓,“準(zhǔn)了。囡囡專屬的阿珩,聽起來……很順耳,聽起來……比沉總受用多了?!?/br> 說完,他故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(fā)頂,帶著點討賞的親昵。 宣春歸追問道:“真的嗎?” 沉從容沒有立刻說話。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那眼神像是淬了火的溫玉,guntang又專注。 然后,他緩緩低下頭,不是吻她的唇,而是帶著一種近乎膜拜的虔誠,吻在了她與他十指相扣的手背上,正落在他指間她肌膚相貼的地方。 這個吻又輕又重,輕得像羽毛拂過,重得烙下承諾。 良久,他才抬起頭,指尖撫上她的臉頰,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唇角,聲音低沉而篤定: “如你所愿,我的囡囡。從今往后,只有你能喚的阿珩?!?/br> 宣春歸聞言,鼻頭一酸,心尖像是被最柔軟的羽毛搔過,又暖又脹。她仰起頭,帶著珍重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,吻輕輕落在沉從容線條清晰的下頜,“阿珩......我的阿珩......” 這聲呼喚,像是一把鑰匙,徹底打開了她心中最隱秘的鎖。 沉從容感受著她唇瓣的微顫和那份鄭重,心底最深處被狠狠觸動。 他收緊了環(huán)抱她的手臂,仿佛要將她揉進(jìn)骨血。 他低下頭,額頭抵著她的,深邃的眼眸鎖住她氤氳著水汽的瞳仁,聲音低沉,帶著不容錯辨的認(rèn)真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: “那么,我的囡囡,” 他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微燙的臉頰,“現(xiàn)在,是不是該給我個名分了?” 宣春歸被他專注的目光和這直白又含蓄的“名分”二字燙得心尖發(fā)麻。 方才的勇氣和占有欲似乎在這一刻化作了實質(zhì)的羞澀,她下意識地想往他懷里縮,卻被他的手臂牢牢禁錮著,無處可逃。 “名分……” 她小聲重復(fù),聲音細(xì)若蚊吶,帶著事后的慵懶和一點點的無措,臉頰的紅暈更深了。她想起他剛才的“專屬”,心跳如擂鼓?!澳阆胍裁疵??” 沉從容低笑一聲,胸腔的震動清晰地傳遞到她身上。他湊得更近,溫?zé)岬暮粑鬟^她的鼻尖、唇瓣,帶著一種撩人心魄的誘惑。 “你說呢?” 他的目光在她微張的唇上流連,“我的阿珩都給你叫了,總不能白叫,是不是?總得有個光明正大的身份,才好讓所有人都知道……” 他故意停頓,欣賞著她越來越紅的耳垂和微微顫抖的睫毛,才慢悠悠地、一字一句地補(bǔ)全,聲音里充滿了蠱惑和篤定: “……我是你的阿珩,而你,是我的沉太太?!?/br> 最后叁個字,像guntang的烙印,清晰地烙在宣春歸的心上。 她渾身一顫,仿佛有電流竄過脊背。那不再是之前帶著試探和玩笑意味的“沉太太專屬”,而是他赤裸裸的、帶著占有欲和承諾的宣告。 她小聲的嘟囔:“我還沒答應(yīng)做你女朋友呢,你就想娶我了。” 所有的羞澀、甜蜜、不安和巨大的喜悅交織在一起,讓她只能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,里面盛滿了星光和他清晰的倒影。 沉從容看著她這副全然失語、只能依賴他的模樣,眼底的笑意更深,也燃起了更深的火焰。他不再等待她的回答——這無聲的默許和眼里的星光,已經(jīng)是最好的答案。 沉從容:“不著急,我只是告訴你,這個位置是屬于你,我會等著你愿意的那一天,囡囡,我的好囡囡......我愛你?!?/br> 他低下頭,精準(zhǔn)地捕捉住那兩片微啟的、誘人的紅唇,用一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溫柔、纏綿、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的吻,封緘了這無聲的契約。 宣春歸就順著他,他的手觸及她光滑的肌膚,摸著她的奶子,揉捏著兩棵紅莓。 沉從容這樣刻意的撩撥,宣春歸直接摟住他的脖頸。 他喉間溢出一聲低笑,guntang的唇廝磨著她的耳垂,氣息灼人:“這么乖?看來…囡囡是想要我繼續(xù)‘持重’不下去了?” “才不是呢......我只是想告訴你,我也珍視你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