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3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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戲子們要扮演各種角色,一般人很難分辨出,她喜歡你是真的,還是為了錢的偽裝。 至于表子就更不用說了,她們做的是皮rou生意,生張熟李的瞟客們,可不得拿假話騙住了? 老十八從小長于宮里,他哪知道,世間的險惡? “大柱子,我十六哥賞的銀子,可不老少啊?”老十八把嘴湊到玉柱的耳邊,小聲問他。 玉柱笑了笑,說:“十六爺看上了那個穿粉衣的女戲子。” 老十八也不懂看上了有啥好處,他瞅了幾眼那個粉衣的女戲子,好奇的又問:“我身邊的宮女們,怎么都不如她白凈?” 玉柱不由啞然一笑,內(nèi)務(wù)府上三旗的包衣女子,都必須參加小選。 宮里的美人兒,尤其是良妃衛(wèi)氏,10分的話,至少可以是9.8分以上。 實際上,宮里的女子,長相不好的,占了主流。 這也難怪,康熙和乾隆,南下的時候,都喜歡帶回江南的美人兒。 老十六也是頗有些手段的,他找來戲園子的東家,一番威逼利誘,又答應(yīng)了二百兩銀子的好處之后,便得逞了。 這就和這年頭的戲園子里的戲子身份,大有關(guān)系了。 和后世不同,這個時代的女戲子,大多是東家趁著饑荒年,買來的漂亮小姑娘。 這些小姑娘,從小就在園子里,跟著女師傅們學(xué)戲。 不過,戲園子也是不養(yǎng)閑人的。 有學(xué)戲天分,且容貌俊俏的女戲子,東家也舍得砸大錢,捧她成名。然后,她們要么自己掏大錢贖身,要么被東家賣給達官貴人們?nèi)ネ媾?/br> 沒有學(xué)戲天分,也長得很漂亮的,那就不好意思了,會被東家徑直賣入姬院,從此墮入風(fēng)塵。 老十六得了中意的美貌戲子,晚上就要梳籠,自然要擺酒慶賀了。他索性就花了十兩銀子,在戲園子置辦了一桌子上等席面。 既然在揚州了,肯定就是吃的淮揚菜了。 淮揚菜十分講究刀工,刀功比較精細,尤以瓜雕享譽四方。菜品形態(tài)精致,原料多以水產(chǎn)為主,注重鮮活,口味平和,清鮮而略帶甜味。 玉柱當(dāng)過駐京辦的主任,他自然很熟悉淮揚菜了。 因為,改開之后的國宴,都是以淮揚菜為主。 究其原因,一是因其精美與精細,包括刀功、火候、搭配、造型等等,無一不體現(xiàn)功夫;二是食材樸實,取之容易。不像粵系代表菜等采用生猛海鮮,甚至是國際性保護動物,比如魚翅等現(xiàn)已被禁用的食品;三是味道偏淡或甜,不像川菜等味重,可能會有賓客不適。 當(dāng)然了,在普通民眾之間,清淡且很費功夫的淮揚菜,反而不如普遍重口味的川菜和湘菜,那么的流行了。 用罷酒宴后,老十六就有些坐不住了,時常走神。 玉柱明明都看見了,卻故作不知的樣子。 老十六想玩女戲子,那是他自己的事,玉柱沒有多管閑事旳興趣。 結(jié)果,才過了一刻鐘,老十六借口更衣,就一去不返了。 老十七不好說啥,老十八就有些童言無忌了。 “唉,十六哥更衣花了一個多時辰,也太長了點吧?”老十八有些坐不住了,就當(dāng)著玉柱的面,抱怨開了。 老十七畢竟有十一歲了,皇家的孩子都早熟,他不由微微一笑,調(diào)侃道:“十六哥做的這個事啊,怎么有點重色輕友的味道呢?”話不說絕,留有余地。 玉柱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老十七,心說,母族不強,倒是逼迫著老十七,學(xué)會了圓潤的說話方式。 第241章 和老四一起出差 揚州,最好玩的是地方,其實是瘦西湖。 可是,玉柱不喜歡去這種銷金窟。 很想去的老十六,只得換上便服,獨自去了。 老十七想去看個熱鬧,又有些猶豫,就沒有跟著老十六一起去。 康熙住進行宮里后,再也不想挪窩了,也不知道啥時候再次啟程。 玉柱見篠園里有個大池塘,便叫人燒了熱水,倒入池塘里,變成了溫水小游泳池。 游泳池,也就是三尺深的樣子,老十八的四周站滿了哈哈珠子和太監(jiān)們。 想當(dāng)年,玉柱的兒子和閨女,最愛的事情,就是玩水了。 老十八,自然也不例外! “咯咯咯……”老十八泡在溫水里,玩得異常之開心。 同樣泡進了水里的老十七,神色異常復(fù)雜的望著玉柱,心說,玉柱懂的真多! 老十七還小的時候,哪有這么會玩的大伴陪著? 別人可能不清楚,這么一天天的下來,老十七看得很清楚,老十八已經(jīng)完全離不開玉柱了。 玉柱穿了個大褲衩子,光著上身,坐在水里旳一塊石頭上,笑瞇瞇的望著快樂的老十八。 嘿嘿,若是在宮里,玉柱哪敢領(lǐng)著老十八,如此的玩物喪志? 說句心里話,康熙的兒子們,哪有真正快樂的童年? 別看老十八才七歲,其實已經(jīng)很早熟了。 沒辦法,宮里的孩子,不早熟,就必然被淘汰掉了。 別的且不說了,老十六以前也風(fēng)光過,現(xiàn)在呢,已經(jīng)是泯然眾人矣。 皇子就是比草民舒服,灶下架起了十幾口大鍋,接連不斷的燒著熱水。 游泳池里的溫度,始終保持在和體感很舒適的范圍內(nèi),免得老十八和老十七感冒了,那就麻煩大了。 玉柱的體質(zhì),其實還算很不錯了。 跑步是不可能的事,但是,他從小就練習(xí)騎射,身體狀況比一般的旗下大爺們,強得多了。 水里的時光,過得很快,眨眼間一個時辰了。 玉柱硬拖著老十八離開了水面,岸上,早就搭好了帳篷,里頭架了七八個炭盆,溫暖如春。 由于擔(dān)心一氧化碳中毒,等老十八擦干了身子和頭發(fā)后,玉柱就吩咐太監(jiān)們,撤去了炭盆。 現(xiàn)在,老十八身邊的哈哈珠子、太監(jiān)和嬤嬤們,對玉柱別提多恭順了,絲毫也不敢違拗他的意思。 大家都更了衣,收拾妥當(dāng)之后,又聚在小圓桌旁,開始玩兩副紙牌的拖拉機。 按照玉柱的經(jīng)驗,牌越多,越逼著你動腦子,玩得也越有意思。 牌場上,玉柱和老十八一組,老十七和他的哈哈珠子隆調(diào)一組。 隆調(diào),乃是奉恩鎮(zhèn)國公經(jīng)希的庶六子。經(jīng)希,又是安親王岳樂的第十七子。 巧合的是,老八的嫡福晉,乃是安親王岳樂的外孫女。 從這一層關(guān)系行來看,隆調(diào)本該和老八和親近才是。 可問題是,隆調(diào)的阿瑪經(jīng)希,沒啥本事,也一直不受老八的看重。 再加上,安親王一系的人,被康熙打壓得很厲害,大多都是背著空爵的混吃等死之輩。 所以,經(jīng)希是真存了愛子之心,便把不可能繼承爵位的隆調(diào),托給了老十七。 客觀的說,韃清在控制爵位傳承方面,確實吸取了朱明的歷史教訓(xùn)。 別的且不說了,單單是安親王岳樂,就有二十個兒子,若是人人封王,那還了得? 滿洲旗人的親戚關(guān)系,異常之復(fù)雜。 照道理說,安親王府其實和玉柱也是沾親帶故的遠親關(guān)系。 為啥呢? 因為,現(xiàn)任安郡王瑪爾琿的繼福晉,佟佳氏,乃是佟國綱的庶長女。 佟國綱又是玉柱的堂伯祖,從這個關(guān)系上計算,安郡王瑪爾琿其實是玉柱的堂姑父。 只是,隆調(diào)和瑪爾琿隔了房,他和玉柱的那點親戚關(guān)系,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。 打牌的時候,玉柱和老十八配合得異常之默契,往往玉柱摸摸鼻子的左側(cè),老十八就開始調(diào)主了。 等玉柱抓耳朵的時候,老十八就出了單張的小牌,讓玉柱繼續(xù)大小去。 戰(zhàn)況異常之激烈,以至于老四都走到圓桌邊上了,幾個人還在熱火朝天的對戰(zhàn)。 “四哥,您來了?”老十七很有些畏懼冷面的老四,他一看見老四來了,趕緊放下手里的牌,起身問好。 老十八有盛寵在身,自然是不怕老四的,他笑嘻嘻的起身點頭問好:“四哥,您可是大忙人啊,怎么有空來看我們了?” 隆調(diào)被老四收拾過,很有些畏懼老四,他乖乖的起身,扎千請安,“請四爺大安。” 老四早就說過,讓玉柱和他不必多禮。 可是,玉柱在老四的跟前,從來都沒有失過禮數(shù),這一次也不例外。 “請四爺大安?!庇裰惭杆俚脑辛硕Y。 老四這個人,他心里有你的時候,那是真的好,恨不得連老婆都送給你了。 但是,若是觸及到了老四的底線,讓他忍無可忍了,嘿嘿,擎等著慘烈的報復(fù)吧。 “玩什么呢?”老四見了桌面上的撲克牌,一邊問,一邊看向了玉柱。 有老十七和老十八在場,玉柱的身份太低了,只能朝著老十八丟了個眼色,由他出面回答。 老十八接了眼色后,拱了拱手,笑嘻嘻的說:“回四哥,我們幾個正玩拖拉機呢?!?/br> “拖拉機?”老四就沒聽說過啥叫拖拉機,很自然追問了老十八,“怎么個玩法?” 老十八就把拖拉機的規(guī)則,詳細的解釋了一遍,老四聽懂了后,點點頭,說:“可曾每日讀書?” 這就有了長兄教訓(xùn)幼弟的味道了! 玉柱見老十八垮下了臉,不由有些好笑,老四這個人吶,就是這么的古板,一句話就敗壞了整場的氣氛。 “回四哥,每天都念書來著,讀一百二十遍,背一百二十遍,再抄一百二十遍,絲毫也沒敢懈怠?!崩鲜艘槐菊?jīng)的答道。 玉柱心里明白,老四的突然來到,顯然屬于是野貓子進宅,準沒好事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