撿來的宮斗冠軍(2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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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蕊失神了好一陣子,才漸漸回神。 垂眼無奈笑笑,“你這話真有意思。” “作為回報,我便也告訴你我的名字吧?!?/br> 抬眼,對上一雙耐心期待的澄凈眼眸。 “我——名喚舒玉?!?/br> “舒玉?!彼貜?fù),眼眸里的欣喜真誠純凈,“很好聽?!?/br> 他這樣的人很美好,但不適合多見,會刺傷眼睛。 蘇蕊懶懶起身,“先走了?!?/br> 說罷走到墻角又轉(zhuǎn)過頭望著身后一步之遙的元朗。 “下次找我不要再用弄傷自己的方式,次次喝你的血我也會有罪惡感的?!?/br> “就知道瞞不過你。”元朗微笑著道:“那下次我要怎么才能見到你呢?” 蘇蕊心情不錯,便難得沒有直言,賣弄玄虛道:“你知道的不是嗎?” 說罷越過墻頭,在元朗有些失落時,又忍不住笑著傳來一聲:“在你想見我的時候,便喚我的名字吧,你記住了不是嗎?” “當(dāng)然,也不是一想見我就要呼喚我,那會很煩的,你明白吧?” 聲音漸漸幽微。 蘇蕊心情大好的遠(yuǎn)去,佇立在墻角下的元朗,也像心間空缺處被填滿一般神情滿足。 “期待下次再見,舒玉?!?/br> 將要躍上太行宮院墻的蘇蕊,聽聞心間傳來的這句低語,嘴角蔓延開一抹輕笑。 “都說了不要一想到我就呼喚我啊?!?/br> 落下墻頭輕手輕腳翻進(jìn)窗戶,往床鋪走去時灰暗的房間驀地大亮。 坐在屋中背對燭火的元旭,就這般突兀的闖入眼簾。 靈敏的鼻腔被濃重的酒氣占據(jù),蘇蕊忍不住皺眉屏息。 “不愧是武將之女,不管是冷宮還是貴妃之所,什么都攔不住你是嗎?” 又是這樣意有所指的話,蘇蕊被酒氣刺激起來的煩躁更甚。 索性走到窗邊將窗戶大開,毫不遮掩的長吸一口新鮮的空氣,回望他道:“皇上不在麗妃,哦不,是麗貴妃的宮殿歇息,半夜來臣妾這太行宮有何貴干?” 她的話沒有讓他生氣,相反,他漸漸冷靜了下來。 “你吃醋了?” 【上神,你吃醋了?】 系統(tǒng)也有這個疑問。 “開什么玩笑?” 以一個冷漠淡然的眼神與斬釘截鐵的話,回答了腦海與現(xiàn)實的問話。 系統(tǒng)和年輕帝王的態(tài)度卻截然相反。 “確實,是朕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?!?/br> 【嘴硬。】 “閉嘴!” 不知是忘了在腦海里跟系統(tǒng)溝通,還是不想陷入對方的情緒里,蘇蕊索性破罐子破摔了。 見到對方冷凝下來的臉色,蘇蕊咬緊牙關(guān)。 “你不想知道我去了哪嗎?” 不知為何,本來心底全是這個問句的元旭,對上那雙冷然無情的眼,突然不想知道了。 但他畢竟是一國之君,豈有害怕的道理? “那愛妃便說說吧,看是否能讓朕稱心。” 蘇蕊聳了聳肩,“陛下一定會稱心的?!?/br> “重回舊位恩寵加身,臣妾不免想起當(dāng)初方嫁入東宮之時,自己滿心的不甘,心如死灰,卻還要佯裝歡喜的日子?!?/br> “所以?”隱在黑暗中的手掌攥緊,手心火辣刺疼。 “所以?所以臣妾便想起曾經(jīng)自在的日子,愛過的人,驀然就覺著,好想再看看他,看他過得怎么樣,看他是否還記掛著我,所以臣妾便去看他了。” 眼里是冷笑,嘴里是謊言,哪一個更傷人一點? 系統(tǒng)很想開口勸阻,但蘇蕊在開口說這段話之前,便單方面切斷與它溝通的橋梁,任憑它如何怒喊她也聽不到一點聲響。 兩人的爭吵驚醒殿外守候的丫鬟,蘇蕊能聽到她們抑制不住的驚呼與停滯的呼吸。 她很想見到冷面帝王臉上面具破碎的樣子。 但元旭又一次讓她失望了。 他驀然起身走了過來,雙臂一張圈住了她,覆面在她耳邊低聲道:“你生氣了?!?/br> 被刺鼻的酒氣沖的頭腦發(fā)昏,蘇蕊躲閃不及,只能蜷縮在他懷里。 “我沒有!” 年輕帝王緩緩松開她垂眼望著她,微笑道:“朕找不到你第一時間便命人去宮外尋你了,你騙朕?!?/br> 謊言被當(dāng)面拆穿,蘇蕊臉皮卻很厚,淡然道:“就算沒去宮外,又能說明什么?我就不能去和其他男子私會嗎?” “這樣的話朕不喜歡聽,以后別說了?!?/br> 冷聲說了句又溫聲道:“你身上有春風(fēng)的氣息,是出去透氣了吧?!?/br> 蘇蕊很想掙開他將一切說明,她就是去見別的男人了,她討厭跟人膩歪。 但也不知道怎么的,或許是適應(yīng)了他身上的酒味,亦或者是貪戀那絲溫暖。 她最終什么都沒說。 任憑他抱著,頭埋在自己的肩頭。 許久之后,才低聲道:“是因為我小時候救過你,你才不顧先皇忌憚也要請旨娶我嗎?” 這是原身一直想問,卻至死都未向他啟口問過的話。 脖間傳來低聲呢喃:“或許是吧,但我想,更多的原因是十七歲那年,城外紅衣少女策馬奔騰天地間的驚鴻一瞥,那時候我就想,若是能娶她做妻子,人生又還有何可求的呢?” “可你娶了她之后,并沒有好好對待她。”蘇蕊眼神冷然說著別人的故事。 “因為她不愛我,甚至憎恨我?!?/br> “那個少女漸漸變得沉悶少言,過了很久很久,我都沒有再見過她張揚的笑臉,有時候我甚至懷疑,那個場景是不是一個夢?她是真實存在的嗎?” 或許不是。 原身記憶里,她并未穿過紅衣在城外策馬奔騰過。 雖是武將之女,但她一直聽隨世家母親的話,文靜內(nèi)斂,是一個十足的大家閨秀。 若是當(dāng)初原身能早些找到還是太子的他,說清誤會,他們?nèi)说慕Y(jié)局會不會不一樣? 蘇蕊不敢肯定,但也絕對不會是現(xiàn)在這個模樣。 “真可笑啊。”作為旁觀者,蘇蕊給出了自己對這個故事的真實評價。 元旭緩緩抬頭望著她。 “有時候我覺著,你就這樣時而不悲不喜,時而刻薄冷漠,時而張揚直率的讓人捉摸不透也挺好?!?/br> “至少足夠鮮活,不論我如何看待你,都能給出不那么好聽卻真誠的回應(yīng)。” 蘇蕊垂眸淡笑,“那你真挺可悲的。” 完了完了! 這樣嘲諷任務(wù)人物,還能完成任務(wù)那可真是全靠命在c了。 它家上神這是徹底破罐子破摔的躺平了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