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
崔謹腦中一片空白,眼前莫名浮現(xiàn)元清給她看過的春宮圖。 猶記得那畫上男人俯跪于女子雙腿之間,舔弄親吻女子陰戶,兩人神情皆銷魂迷亂,姿勢場景yin穢不堪。 崔謹雙眼緊閉,腦中的春宮圖發(fā)生變化,畫中粗糙的男女形象變成了她與父親。 不看腿心的yin靡她都能想象,他在如何親吻她下面。 他的唇柔軟溫熱,抿住動情挺立的小rou芽吮吸那里。 敏感的花蕊愈發(fā)充血腫脹,腫成黃豆大小,yingying鼓鼓,在花瓣里悄悄探出個尖。 他用牙齒輕輕叼住嫩尖,欲咬不咬,來回磨蹭,粗礪舌面舔過細小尿道口,卷著嫩芽轉(zhuǎn)圈舔吃。 崔謹爽得兩股顫抖,yin水濕了xue口,甜到發(fā)膩的味道較前番更加濃郁。 知道父親已察覺她蘇醒,崔謹不敢輕動承認,就這般乖乖巧巧張開雙腿讓他舔xue。 “謹寶的xue兒好甜,爹爹好喜歡,乖寶喜歡被爹爹吃屄么?嗯?” 崔授含住小rou芽狠狠吸嘬,反復舔舐,時而溫柔時而粗暴,愛得恨不得將那點可憐rou蒂咬下吞入腹中。 舒爽刺激得崔謹身子酥了大半,險些就xiele。 他卻在此時放過花蕊,唇舌向下舔起xue口,他將女兒流出的愛液舔吃干凈,舌用力向xue里鉆舔。 濕漉漉的rou縫張著淺口翕張,花瓣兒樣的褶皺被父親用舌頭頂開,溫熱脹意充斥下體。 崔謹爽到頭皮發(fā)麻,她眉心微蹙,不由得蜷縮腳趾抵御狂暴快感。 爹爹給她舔xue的畫面在腦海中揮之不去,甚至愈加清晰,刺激著她的神經(jīng)。 爹爹......爹爹...... 一想到那張沉郁俊美的面孔正在貼著她的私處舔弄,崔謹心底便酥麻悸動,理智盡失。 男人的舌頭柔韌靈活,與陽物入xue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樂。 盡管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被他這般疼愛,崔謹還是覺得恍惚夢幻。 崔授舌cao女兒的小屄,那緊致花xue來者不拒,夾著入侵物蠕動吸絞。 “嗯......”舌尖被花xue夾住,他鼻腔哼出一聲寵溺輕笑,退出舌頭輕舔xue口,“貪心的壞寶寶,小浪xue怎么什么都吃?吃爹爹的roubang好不好?” 他起身上撲到崔謹身上,剛舔完xue的唇印到她嘴上,故意將未吞盡的yin水哺給她。 略咸的味道侵染口唇,崔謹想到是從何種地方流出的水,就又羞又慌,頗有些嫌棄地想推開。 小香舌推著他的舌不讓繼續(xù)深入,連帶他舌上殘余的愛液也不想要。 他順勢吻住她,父女二人的唇舌膠著在一處,你推我拒,勾連纏繞,纏綿熱吻。 最終還是他穩(wěn)占上風,吻得崔謹氣喘吁吁,嬌軀半軟,忘記裝睡。 漂亮的眼睛含煙凝霧,透過黑夜嗔視他。 “不裝了?” 崔授低聲問一句,又吻上那怎么都親不夠的小嘴。 他一邊激烈狂吻她,一邊將褻褲扯到臀下放出脹痛許久的jiba,拉起寶貝的手帶她握住自己。 那物又粗又大,guntang無比,崔謹急忙就想縮手,卻被他緊緊按住不讓逃脫,“謹寶,謹寶,嗯......呃、呃、摸摸小爹爹,它想你?!?/br> 崔謹羞得無地自容,不肯聽話幫他taonongroubang,崔授的手覆蓋她的,強行帶她擼rou,cao弄寶貝柔軟的手心。 guitou劃過她掌心紋路,那孽物好似才恢復了知覺,不再像自瀆時那般麻木無感,爽意直沖顱頂。 崔授閉眼喘息享受,忽地一把將她拽到身下,粗脹guitou在花xue碾來蹭去,沾滿花汁有了潤滑之后立刻抵住xue口。 崔謹反應過來時,大guitou已陷入花xue少許。 她與爹爹,繼母與景陌......亂了,一切都亂了。 面對陰暗無序的人世,崔謹煩躁厭倦,明知他不會停手,依舊掙扎求饒。 “爹爹,爹爹......不要,不要......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,爹爹......” “別叫我爹!”崔授怒喝,單手將她雙手鉗至頭頂,粗暴沉腰。 大roubang一下深cao到xue底,guitou碾著花心研磨,“我是你的夫,你的男人。” 他蠻橫干她,腰挺得飛快,一兩息的功夫已抽插十余下,口出毫無道理的歪論: “謹兒,今夜我給你做夫君,夫妻敦倫,天經(jīng)地義,沒有不對?!?/br> 小花xue足夠濕潤,但是未經(jīng)過仔細擴張,花徑狹窄,要吃下那根尺寸驚人的大jiba極為不易,每一下吞吐都很艱難。 roubang上面青筋虬結(jié),猙獰突起,捅進緊繃發(fā)白的xue口時刮得xue口隱隱作痛。 進去之后卻不須如何高明的技巧,次次都能碾蹭花心,弄得崔謹爽痛交織。 甚至在極致的快樂之下,那點輕微痛意不僅變得微不足道,反而成了一種全新的刺激舒爽。 崔謹抱緊他的肩背,指甲在他身上劃出道道紅痕。 他愛意洶涌,修長手臂穿入她脅下,反手緊緊扣住她單薄雙肩,下體不要命地聳動,使著一根粗jiba瘋狂caoxue。 一室暗香,曖昧呻吟此起彼伏,夾雜女兒哭聲。 “嗚嗚......嗚......啊!啊......不要......太快了......” “啊......嗯!......哦哦......” 他不停悶哼,雙腿繃直,腳蹬在床褥上用力,健壯勁瘦的腰腹挺動狠壓,粗碩roubang進出之間大半送入花xue。 粉嫩屄xue被干得大發(fā)洪水,熱液小股接一小股淋在大guitou上,燙得guitou顫抖著往花xue最深處鉆去。 小花xue又濕又熱好cao得不行,崔授一口氣連插千余下,搗得透明yin液白濁成沫,流出xue口,澆濕父女結(jié)合的私處。 男人的大jiba深深嵌入女兒緊窒的花xue里,叁淺一深快速律動,舍不得退出。 “夫君cao得好不好?日得小屄舒服么?謹寶,叫夫君,叫我夫君?!?/br> 鐵一樣的雙臂鉗得崔謹動彈不得,只能接受容納他,崔授連撞花心,迫她說合他心意之語。 夫君?什么瘋話...... 崔謹咬唇不語,只覺得被他一下一下的猛烈撞擊推得越來越高,越來越遠,體內(nèi)的快樂滿的快要溢出來,她的靈魂也要飄去仙境。 她的沉默輕而易舉擊穿崔授心防。 他將她雙腿推折至胸前,強迫花xue露在上方,他曲腿半蹲在床榻上,大jiba兇狠鑿xue。 他身體重量全部壓在性器上往她身體里面沉,驢rou幾乎盡根沒入女兒體內(nèi),脹得崔謹難受不適。 父女兩個的性器尺寸本就不大匹配,roubang總要留一截在xue外。 他卻不知滿足,每次都想把自己全部插進去,恨不得連沉甸甸的卵蛋也塞入屄縫,讓她含著。 半蹲的姿勢速度受限,他插得緩慢,卻又狠又重,guitou擠在宮口又想破門而入。 宮交的快感和進到她身體最深處、全部占有她的爽意令崔授欲罷不能,嘗過一次便想次次如此。 “別......別......爹爹,脹、脹、好脹......別再進去了......”崔謹意亂情迷,失神雙目流著眼淚求他。 “不肯叫夫君,就喜歡和爹爹cao屄是不是?sao寶寶,爹爹今晚插壞你,哦哦.....好爽......呃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