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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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無奈地摸了摸額頭:“額……嗯,還……就……額……行吧?!?/br> 他笑道:“隨手拿的,顧兄不要介意?!?/br> 你看了看手表,說:“那去機場?還有兩個小時登機?!?/br> “好?!?/br> 你們打車去了機場,路上謝問東問你小狗的名字。 你說:“盼盼?!?/br> “好名字?!彼f,“等我回去,給它買狗糧和狗窩。” 你驚訝:“謝兄今天不回拉薩么?” 他解釋道:“計劃臨時有變,我要回南京老家一趟,準(zhǔn)備一些東西,取一件物品,那原本是屬于你的——然后,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?!?/br> 你說:“告訴我什么?!?/br> 他笑了笑:“等我回去?!?/br> 你說:“好吧,其實你不用送我來機場的?!?/br> “要送的。今天是我失約于顧兄,就當(dāng)是賠罪?!?/br> 說話間,出租車停在了國內(nèi)出發(fā)的入口處,你將書包扔上右邊肩膀,對他說:“謝兄留步吧?!?/br> 謝問東站在你面前,伸手為你理了理衣領(lǐng),動作從容且快速??斓侥氵€沒來得及感到不妥,他已經(jīng)收回了手。 “下飛機后,司機會送你回家?!彼f,“落地后記得給我消息。” 你撓了撓頭發(fā):“不用吧,我坐大巴就行了,機場有二十四小時的大巴?!?/br> 他溫和卻堅定:“到拉薩已經(jīng)很晚了,我不放心?!?/br> 他又說:“顧兄,等我回來。” * 二十多天的小狗已經(jīng)睜眼了,能搖搖晃晃地走路,憨態(tài)可掬。盼盼是個活潑搗蛋的男孩子。葉琪告訴你,還在吃奶的時候,它就比其他兄弟姐妹更為好動,別人都在狗mama的懷里,它卻已顫顫巍巍地爬到了狗窩最邊緣。 你在客廳角落放了暖乎乎的絨質(zhì)狗窩,半夜醒來,就會去看看它,把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家伙拎回狗窩中央。 有時睡不著,你會坐在客廳的地毯上,在黑暗中點上一根煙。小狗不時從夢中驚醒,汪汪叫著醒過來,你用指尖撓撓它的下巴,它就會安靜下來,再次進(jìn)入睡夢。它用兩個爪爪抱住你的手指,舔一舔,蹭一蹭。你能摸到它嘴里淺淺的小乳牙。 漸漸地,它能爬得更遠(yuǎn)了,有時你醒過來,它已經(jīng)爬到了臥室門口,用剛長出的指甲撓門。你以后便都打開主臥門睡覺了。它會乖乖地趴在地毯上,枕著你的拖鞋睡覺。 你把盼盼的可愛照片發(fā)給謝問東和陳知玉。 陳知玉總是說:“哈哈哈哈哈,太像你了!” 你總是回復(fù)他一個“?”。 他說:“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,奶兇奶兇,被冷落了就一個人委屈巴巴地呆著,不時偷偷瞅人家一眼?!?/br> 你:“呵呵,請停止你的狗塑。” 而謝問東總是會說:“卿小時候是這樣的嗎?” 你:“……” 你覺得他倆應(yīng)該有共同語言,而你與他倆,絲,毫,沒,有,共,同,語,言。 三月底,氣溫回暖,年前離藏的人們又陸續(xù)回到了西藏,你愛吃的餃子、米線、青菜園子總算開門了!讓你期盼著下班的,除了家里越長越大的盼盼,還有城西的山東大餃。 某天早上起來,盼盼尿在了地上,你批評它時忍不住笑了,因為它委屈巴巴縮在角落的樣子太萌。 你將照片發(fā)給了兩位兄弟。 陳知玉秒回:“你還記得初中的時候,你單方面發(fā)起了一場冷戰(zhàn)嗎?那段時間的你就長這樣?!?/br> “……”你不知多少次說,“你不許再說我像它?。?!我再也不給你發(fā)照片了?!?/br> 陳知玉回復(fù):顧哥,我錯了 他又發(fā):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打字:笑什么?! 陳知玉: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,“我再也不和你玩了!” 你:…… 你徹底不理他了。 謝問東倒是沒有這樣說,他這段時間很忙,直到傍晚才回復(fù)。 他回復(fù):盼盼和你一樣可愛。 他又發(fā):我后天回來。 屆時你正和同事走進(jìn)包間,回復(fù)了一句:“好的,路上注意安全。今晚部門聚餐,先不聊啦?!北惆咽謾C靜音放進(jìn)了褲兜。 拉薩的同事們友善又熱情,除了愛在野外過林卡,還愛聚在一起吃飯喝酒。藏族大叔平措便最愛組織部門聚餐,喝多了便載歌載舞。 一開始你不習(xí)慣,可人畢竟要融入部門。與同事漸漸熟悉起來后,你也不再把部門聚餐當(dāng)做應(yīng)酬。 今晚的聚餐,部門十五人全都到了,異常歡快熱鬧。藏族同胞們輪番獻(xiàn)歌,興致高處還起舞。中途有樂器彈唱的手藝人來伴奏,包間里充斥著快活的笑聲。 結(jié)束已是凌晨一點,你是所有人中少有能站穩(wěn)并行走的。你在公共場合不會喝醉?,F(xiàn)在想來,僅有的三次喝到耍酒瘋,一次是在陳知玉面前,剩下的兩次,都是在謝問東面前。 “哎呀,謝總,什么風(fēng)把您吹來啦?”平措豪邁的嗓門響在前面。 你扶了扶略微發(fā)暈的額頭,心中奇怪,怎么你剛剛一想到謝兄,就有人叫他?可他明明后天才回拉薩。 “來接朋友。”一道聲音被夜風(fēng)捎到你的耳邊。 倒真的是謝兄的聲音。 你遲鈍地抬頭看去,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停在路邊,謝問東正倚靠著車門站立,雙眸黑沉如暗雨,直直地望著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