團(tuán)寵小作精重生成滿級大佬 第393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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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亦辰嘴角抽了抽,最終還是找了王孫嘗試了一下。 王孫吃下丹藥,一個時(shí)辰之內(nèi),就產(chǎn)生了反應(yīng)。 他的靈力和修為,竟然全部恢復(fù)了。 王孫十分興奮,對著慕亦辰謝了又謝。 慕亦辰和白晝看到這樣的情況,也不再猶豫,吃下了蘇言初給的丹藥。 一個時(shí)辰內(nèi),他們靈力也恢復(fù)了。 兩人在距離蘇言初三人很遠(yuǎn)的地方盤腿坐下,將靈力運(yùn)轉(zhuǎn)了一周,十分滿意。 確認(rèn)他們真的恢復(fù)靈力和修為之后,慕亦辰看了一眼蘇言初,開口說:“蘇言初,最大的弱點(diǎn),應(yīng)該是太容易相信人吧?我說出去之后,還給她當(dāng)人質(zhì),她竟然就相信了,好像太好騙了一點(diǎn)?!?/br> 白晝同樣掃了一眼蘇言初,眼眸之中帶著幾分不屑。 “到底是一介女子,容易相信人,態(tài)度不堅(jiān)定,沒有什么想法?!卑讜冮_口說。 - 兩人說這些話的時(shí)候,聲音其實(shí)很低。 一般情況下,蘇言初是不可能聽到的。 他們沒有想到的是,蘇言初沒有聽到,但是天火聽到了。 天火聽聲音,并不是靠的耳朵,而是靠的感應(yīng)。 只要在它的感應(yīng)范圍之內(nèi),無論是大聲還是小聲,其實(shí)都可以感應(yīng)到。 區(qū)別就在于,它是不是想要感應(yīng),僅此而已。 天火聽到兩人的對話之后,在蘇言初、云北寒和玉蒹葭面前,將兩人說了的話重復(fù)了一遍。 云北寒聽說這兩人在背后對蘇言初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心中不悅,想要站起來,教訓(xùn)這兩人。 但是蘇言初卻伸出手,拉住了云北寒,示意他不用理會。 云北寒這才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。 玉蒹葭卻有些好笑地看著蘇言初,開口說:“你看到了沒有,你幫助人家恢復(fù)靈力和修為,人家再說你傻呢?!?/br> 蘇言初聽了,笑了笑,并不在意。 玉蒹葭卻湊近了蘇言初,低聲問:“言初,你現(xiàn)在可以告訴我了吧?你是不是有什么后招?” 蘇言初見問,嘴角稍稍勾起,笑著說:“后招自然是有的,但是現(xiàn)在說出來,不就沒有意思了嗎?所以,你就慢慢地等著吧,之后你會知道那后招到底是什么的?!?/br> 玉蒹葭見蘇言初不愿意透露,她沉默了片刻,最終沒有繼續(xù)多問。 經(jīng)過了這么多的事情,經(jīng)過了這么多次的出生入死,玉蒹葭對于蘇言初是完全信任的。 蘇言初說過,出去之后,慕亦辰那些人還是他們的人質(zhì),那些人就還是他們的人質(zhì),這一點(diǎn)肯定是錯不了的。 現(xiàn)在錯的是慕亦辰和白晝。 他們對蘇言初的認(rèn)知,或許有些偏差。 她倒是有些期待,等出去之后,慕亦辰和白晝發(fā)現(xiàn)真相之后,還會不會這樣說蘇言初。 到時(shí)候,她可要好好提醒這兩人,他們在今天說過什么話呢! 因?yàn)槠诖吹侥揭喑胶桶讜儽淮蚰槪?,玉蒹葭嘴角勾起,帶著笑意?/br> 而這一種笑容,帶著幾分壞意,還有幾分期待。 蘇言初一看,就知道這人在打壞主意。 她瞥了玉蒹葭一眼,淡笑著說:“你收斂點(diǎn),你這樣子,是個人都知道你在打什么壞主意?!?/br> 玉蒹葭立即換了一個溫柔純真的笑容,開口說:“你可冤枉我了,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。” 蘇言初笑了笑,沒有再說什么。 - 蘇言初三人吃過東西,就輪流去休息了。 因?yàn)樗麄內(nèi)瞬幌嘈牌渌?,所以,都是兩人休息,一個人站崗。 白秋菱吃下丹藥之后,很快就恢復(fù)靈力和修為。 她恢復(fù)了靈力和修為之后,第一件事就是想要?dú)⒘颂K言初,從蘇言初那里將三生花搶回來。 她站起來,就要沖著蘇言初而去。 第509章 要先找到神跡 但是白秋菱才走了兩步,就被白晝攔住了。 “你讓開,我今天一定殺了蘇言初,將三生花搶回來不可?!卑浊锪忾_口說。 白晝臉色冰冷,沒有說話。 自然也沒有讓開。 白秋菱見白晝不為所動,十分不滿:“白晝,你給我讓開!” 白晝依然沒有說話,也沒有任何的動作。 這時(shí)候,慕亦辰反倒是開口了:“白姑娘,你心里沒點(diǎn)數(shù)嗎?就憑你?能殺蘇言初?你不被蘇言初殺死,就算是謝天謝地了吧?” 慕亦辰說完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 對于這種絲毫沒有自知之明的人,他覺得十分反感! 白秋菱聽了,慕亦辰的話,皺緊了眉頭,她看著白晝問:“堂哥,你說句實(shí)話,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修為和靈力不行?” 白晝表情淡漠,嗓音冰冷:“靈力和修為?你有這種東西?” 他從來不覺得,白秋菱有這樣的東西。 如果不是主家這一輩沒有女孩子,按照白秋菱的天賦和修為,進(jìn)入主家當(dāng)一個使喚都不配。 更別說,這所謂的堂妹,還很不安分。一直在做一些爛七八糟的事情。 白秋菱聽了白晝的話,臉色難看到了極點(diǎn),她臉色漲紅,眼眸之中帶著絲絲的恨意。 她沒有再說話,而是直接對白晝出手。 白晝這樣看她,讓她很不開心,她想要讓白晝也能正視她的實(shí)力。 她覺得,或許跟白晝過招之后,白晝會覺得她還是有實(shí)力的。 只是,白秋菱沒有想到,她剛剛動手,白晝就直接出手,制止了她的動作。 隨后,在一招之內(nèi),將她擊倒。 她踉蹌后退,撲通摔在地上。 白晝收回了靈力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冷聲說:“就你這點(diǎn)你實(shí)力,跟廢物還有什么區(qū)別?還不消停一點(diǎn),難道是腦子進(jìn)水了?” 白秋菱聽了,臉色漲紅,一時(shí)間不知道應(yīng)該說什么。 她在地上坐了許久,直到白晝已經(jīng)回到一旁山石上坐下,開始盤腿修煉,她才站起來。 這一次,沒有人阻攔她,但是她也不想再去找蘇言初算賬了。 因?yàn)樗?,現(xiàn)在沒有人阻攔,但是等她真的要去找蘇言初的時(shí)候,白晝還是會阻攔的。 在白晝眼里,她永遠(yuǎn)不是白家主家的女兒,也永遠(yuǎn)都是一個廢物。 所以,白秋菱走到一旁,坐了下來,表情有些悶。 白秋菱坐了一會兒,王孫就來到她身邊坐下。 王孫并不知道白秋菱因?yàn)橄胍フ姨K言初算賬被白晝打的事情。 他在白秋菱身邊坐下之后,壓低了聲音,開口說:“表妹,你可知道,那邊那個神殿里邊,是有神跡的!” 白秋練聽了,來了幾分興趣。 他們之所以會來昆山,也是因?yàn)樯褊E有征兆,說昆山有神跡現(xiàn)世。 他們來這里,本來就是要尋找神跡的。 這時(shí)候有了消息,他們自然不能放過。 “是什么樣的神跡?”白秋菱看著王孫,低聲問了一句。 王孫搖了搖頭:“我也是偷偷聽蘇言初他們聊天,才知道的,蘇言初的那個本命之火,和云北寒,都有了感應(yīng),應(yīng)該是不會錯的!” 這些,都是他偷偷躲在一旁,聽蘇言初他們幾個人聊天才知道的事情。 白秋菱沉默不語。 神跡這種事情,其實(shí)是什么東西都是有可能的,但是可以肯定的事情是,它對人類是有好處的。 如果不是有好處,那就不叫神跡了。 白秋菱在想,若是那玄武神殿里如果真的有什么神跡的話,那她一定要得到這一個神跡。 她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修為還不是很高,她也知道白晝是真的看不起她。 只要她得到這一個神跡,那么,她就有可能提升自己的天賦,成為天賦決絕的天之驕女! 到時(shí)候,她努力提升靈力,增加修煉,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了。 到時(shí)候,她一定要讓白晝跪在她面前,跟她認(rèn)錯。 所以,她一定要提前去奪得那個所謂的神跡。 “表哥,你知道嗎?剛剛我想要去找蘇言初算賬,被白晝哥哥攔住了。” “白晝哥哥罵我是廢物,說我根本不配和蘇言初相提并論?!?/br> “我本來是白家旁支的一個女兒,我自從來到主家,認(rèn)了二老爺當(dāng)?shù)陀行├锿獠皇侨肆?。旁支的羨慕妒忌我,就再也不跟我玩了。主家的瞧不上我這個旁支來的,日日排擠?!?/br> “再加上我天賦實(shí)在是不行,修為和靈力也不高,所以天天被欺負(fù)?!?/br> “表哥,我感覺好難受,好委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