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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玄幻小說 - 都市修真狂醫(yī)在線閱讀 - 第九百一十八章 郡主

第九百一十八章 郡主

    “什,什么……”一聽到安寧郡主四字,何太守三魂丟了七魄,臉色灰白的嚇人,那花mama更是瞪大了眼睛,身體都止不住顫抖了起來。

    這一點(diǎn)趙鳴和魏寒雪也有點(diǎn)沒想到,沒想到傅鼎容竟然是郡主,還引來了燕王給她撐腰。

    看來這閑事他們已經(jīng)管完了,接下來傅鼎容自己就可以解決。

    就跪在傅鼎容身邊的張坤也難以置信,抬起頭看著臉上笑意盈盈的傅鼎容,怎么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是這樣尊貴的身份!

    手中折扇輕搖,趙冕唇邊勾起一抹冷笑,玩味的看著何太守道:“何泰,還不快滾過來給郡主請罪?!”

    “是,是!”何大人冷汗連連,跪著爬到了傅鼎容的腳邊,連連磕頭道,“下官糊涂!是下官有眼不識泰山,竟沒認(rèn)出郡主,請郡主恕罪!請郡主恕罪!”

    站在趙冕身后的侍衛(wèi)也冷笑了一聲,狀似無意的說道:“忠順王爺?shù)姆獾爻隽诉@樣的昏官,張管家,不知道的,還以為是王爺管理不力呢?!?/br>
    “荀侍衛(wèi)說的是,王爺近來分身乏術(shù),才至這昏官如此猖狂。老朽必定一一稟明王爺,還百姓一個(gè)公道?!?/br>
    張管家彎下腰,額上也滲出了冷汗,在心里將那何泰罵了個(gè)千萬遍。

    什么時(shí)候出事不好?偏偏趕上這三位不好惹的主來的時(shí)候!暗暗的瞪了何泰一眼,張管家皺緊了眉,偏生這老混蛋還有眼無珠,竟然鬧到了安寧郡主這里!

    “何大人,現(xiàn)在,還要我跪你嗎?”傅鼎容冷笑,緩緩問道。

    “下官不敢!下官罪該萬死!”何泰滿臉虛汗,一個(gè)勁的給傅鼎容磕著頭,緊張害怕的幾乎昏死過去。

    冷笑了一聲,傅鼎容的目光緩緩落在了花mama的身上。

    感受到那目光的凌厲,跪在一旁的花mama渾身一抖,把頭埋的低低的,根本不敢看她一眼,心里還不住的念著“阿彌陀佛”。

    她原本還以為是撿到了一棵搖錢樹,哪里知道竟是這般尊貴了不得的人物?

    公堂內(nèi)靜極了,眾衙役大氣也不敢喘,心知今日必定是兇多吉少了,就連張管家心里也跟著捏了一把冷汗。

    冷冷的掃視了一圈眾人,趙冕收起折扇,緩步走到大堂之上,“啪”一聲拍響了驚堂木,厲聲:

    “安東太守何泰,官匪勾結(jié),縱子行兇,欺壓百姓,著去其頂戴花翎,壓入大牢,等候發(fā)落!瓊花樓鴇母花氏,有眼無珠,沖撞郡主,即刻杖斃!”

    “燕王殿下饒命??!”花mama嚇得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,不停的給趙冕磕著頭。

    一旁的荀北儀看的有些不耐煩,于是一記眼刀向旁邊拋過去,本就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衙役趕緊跑過來將鬼哭狼嚎的花mama給架了出去,又將已經(jīng)嚇的說不出話來的何泰和師爺也都帶了出去。

    看到惡人終于受到了應(yīng)有的懲罰,傅鼎容這才露出了笑容,親自將還跪在地上的張坤扶了起來。

    剛剛得知她身份的張坤十分緊張,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,進(jìn)退兩難的樣子。

    “張大哥,你別緊張?!备刀θ葳s緊笑笑,說道,“我還要多謝你昨夜的救命之恩,如今狗官落馬,你的家財(cái),會盡數(shù)歸還給你。玲瓏,你陪張大哥到何太守家里,去把他妻子接回來?!?/br>
    “小人叩謝郡主大恩!”張坤激動的熱淚盈跨,撩起袍子就要給傅鼎容磕頭,卻被她扶住了。

    給了他一個(gè)安心的眼神,傅鼎容沒有再多說什么,張坤便跟著玲瓏千恩萬謝的出去了。

    接著傅鼎容對趙鳴和魏寒雪說:“趙大哥,魏meimei,也要多謝你們昨夜救我,我一定會重謝你們的?!?/br>
    趙鳴擺擺手說:“不必了,路見不平而已,都是應(yīng)該的,不用謝我們?!?/br>
    不過傅鼎容堅(jiān)持要謝,燕王也開口邀請他們?nèi)ブ翼樛醺隹汀?/br>
    魏寒雪也叫趙鳴別推辭了,她倒想見識一下忠順王府長什么樣子。

    忠順王據(jù)說就是當(dāng)今皇帝的弟弟,親王身份。

    解決完了安東太守的事情,一行人便出了衙門,外面早就備好了馬車,要往燕王府去。

    剛一出門,趙冕忽然沉下了臉,一把拉著傅鼎容上了自己的馬車,絲毫沒有給她反應(yīng)的機(jī)會。

    馬車內(nèi)的空間很小,傅鼎容的鼻息間盡是他身上龍涎香的味道,氣氛有些古怪,她局促的坐在一旁,悄悄的打量著臉色不是很好的趙冕。

    這人是怎么回事?拉著自己上了馬車,這會子卻又一個(gè)字都不說。

    過了半晌,趙冕才看了她一眼,無奈的搖了搖頭,道:“不省心的丫頭,不過才一會沒看到你,就出了這樣的事!”

    雖說他的語氣中多有嗔怪,但傅鼎容還是能聽出來他這是在擔(dān)心自己,于是輕輕一笑,道:“我這不是好好的嗎?對了,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衙門的?”

    趙冕冷哼了一聲,從懷中摸出一張紙遞給了她,道,“有人將這封密信釘在了我房門前,說郡主大人正在衙門主持正義呢!”

    展開那張柔軟的紙,映入眼簾的是十分清雋的字體,不知怎地,傅鼎容一下就聯(lián)想到了一個(gè)人,不過她搖了搖頭,微微蹙眉,怎么會是他呢?

    將她的神色一一收入眼底,看著她微微發(fā)怔的樣子,本來還想再說兩句的趙冕終于是嘆了口氣,自腰間摸出一塊白玉令牌遞給了她。

    有些詫異的接過令牌一看,正面用行書雕著“燕王”二字,背面則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雄鷹。那白玉令牌觸感溫潤,傅鼎容細(xì)細(xì)的摩挲了一下,才抬起頭問:“這是?”

    “這是燕王令牌?!壁w冕狀似無意的說道,“你這樣冒失,我不會每次都正好可以趕到救你,拿著它,再遇到這樣的事,便不用怕了?!?/br>
    說完,輕咳了一聲,極不自然的將頭扭到了一邊,掀開馬車的簾子,假裝在看街上的風(fēng)景。

    握著令牌,傅鼎容不禁心中一暖,唇邊也不自覺的漾開了笑容:“多謝你,冕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