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
江知言看了她一眼,移開視線點了下頭:“嗯……你說的有道理,但是在最后我感覺也不是悲傷,而是經(jīng)歷過許多,又重歸于0的感覺,我覺得我也能穿白色。” “你說得這對,你的這款式白色的也好看,也很配你,那就白色的。”梁溪變得很快。 “你要是想看我穿黑色,可以把黑色也買了。”江知言說道,隨后又迅速加了一句,“楊曉沒意見嗎?” “她表示自己不想管這些雜事?!绷合氲綏顣缘臉幼樱α似饋?,“她還有其他的曲子要練習,最近很忙,我是不是有點損?!?/br> “這不是很正常,我已經(jīng)能想象到她苦大仇深的臉了?!?/br> “是的,現(xiàn)在在寫作業(yè)呢,說要在學(xué)校里把作業(yè)寫掉一點。”梁溪余光瞥到從旁邊走過的嚴晏灼,表情沒有任何波動,就像是看到一個陌生人那樣,收回了視線。 第24章 我也想要蛋糕(24) 梁溪現(xiàn)在對嚴晏灼的感覺很奇怪。 她覺得自己“應(yīng)該”喜歡他,但是腦子里又很難調(diào)動出對他的“喜歡”。她之前確確實實是喜歡他的,所以知道喜歡一個人自己會出現(xiàn)什么樣的心情。 現(xiàn)在這種感覺讓她很難受,甚至涌現(xiàn)出一種“荒謬”的感覺。 她不知道這種“荒謬”感從何而來,但用詞語形容只能定位“荒謬”。 梁溪看著江知言,而且她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控制不住地覺得江知言親近,像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本能,奇怪,那和“喜歡嚴晏灼”那種感覺不同,她不抗拒。 魏廷和林深嶼打架,雖然沒受處罰,但也通知了家長,回去挨了一頓削,不過這就更和江知言沒關(guān)系。 林深嶼一開始收到江知言一個字的時候,有點懵,感觸還不深,過了幾天,感覺渾身難受。 十幾歲的少年,最要面子的時候,被最討厭的人看到了女朋友毫無留戀的分手,對方還是女朋友的前男友,怎么想怎么窒息,但大概是因為兩個人都被江知言落了面子,于是又有幾分惺惺相惜。 江知言不知道他們具體的心理活動,但進度條總歸是前進了不少。 “果然,共同的敵人有助于他們感情加深?!毕到y(tǒng)感慨。 “他們兩個純屬是因為有了相同讓他們感覺丟人的遭遇?!苯詫蓚€人沒什么感覺,目前看上去應(yīng)該不至于對她實施報復(fù)行為,畢竟他們過分要面子,“青春期的小孩兒腦補能力強,稍微做點什么自己都能腦補一堆東西……” “對了,宿主,忘記提醒你一件事情,男二快上場了?!?/br> “哦。”江知言毫不在意,想起那天見到男主時候梁溪的態(tài)度,問題不大,“他提前了好多?!?/br> 依舊是老套劇情,許亦小時候生病的時候,梁溪鼓勵過他,他覺得自己現(xiàn)在這么樂觀離不開梁溪的幫助。 “是啊,小世界在自動推進劇情了,誰讓你不干活?!?/br> “自己能推動劇情要我做什么?要學(xué)會自力更生,總是依靠其他人活不長久?!苯月唤?jīng)心地說道。 “呵呵,小世界聽不懂?!?/br> “你能聽懂就行?!?/br> 許亦來了,轉(zhuǎn)入了女主的班級,并且第一次見面就對女主表現(xiàn)出了極大的興趣。他是個積極向上活潑的人,家世不錯和嚴晏灼差不多,就是性格完全和嚴晏灼對立,他的人緣要比嚴晏灼好很多,總體來說不讓人討厭。 江知言有意無意地用表演的借口去了梁溪班上好幾次,對方都在梁溪身邊,不過梁溪的態(tài)度一看就知道和他不熟,但這男二確實非常的自來熟,伸手不打笑臉人,對方又是新同學(xué),梁溪的話也不能說的太絕。 “那個許亦,就是那個,懟他懟他。”楊曉頭一次主動走到了江知言的身邊,她壓低聲音,“這人自稱之前和梁溪認識,我感覺有點茶茶的,就是那種奶狗茶?!?/br> 江知言看著楊曉:“你是想挑撥離間,借刀殺人?” 楊曉:? “我通知你一聲,畢竟你那占有欲,我天天在旁邊,用腳指頭都能看出來,怎么,你想我們?nèi)齻€人之后再多一個人跟著?”楊曉打著商量。 “我又不怕唱白臉?!苯話吡搜墼S亦,對方很健談,不少人圍在那邊聊天,話題應(yīng)該很有意思,“走了,梁溪不喜歡他?!?/br> “呵,這誰說得清楚,當時我以為你……現(xiàn)在不也是。”楊曉生氣,現(xiàn)在還是沒想明白,這兩個人怎么就一下子混熟了。 “因為我是特別的。” 楊曉看著這人自信的嘴臉,磨牙,要是她是個手段高超的,她還真想讓這兩個人打起來,喜歡梁溪的人不少,但硬湊過來,還死皮賴臉的,這幾個月一下出現(xiàn)了兩個。 許亦確實很自來熟,中午還試圖跟著梁溪一起吃飯,看到江知言靠近,多看了她幾眼。 “溪溪!”江知言匆匆跑了過來,看到許亦,眼神瞬間落寞了下來,眼圈發(fā)紅,“溪溪,沒有我的位置了嗎?” “你還是自己吃飯吧,我們?nèi)齻€女生帶你的話不太方便?!绷合缓靡馑嫉爻S亦笑了笑,然后握住江知言的手腕,將她拉到身邊,許亦只能退開。 楊曉給江知言比了個大拇指,果然,還是要江知言出馬,瞥到許亦震驚吃癟的表情,心情莫名舒爽,受害者又多了一個。 “怎么哭了?”梁溪皺眉看著江知言,拿出了一小包餐巾紙,幫她擦了擦眼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