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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呂野不肯,徐果只得跟著她也站起身,“你要不要聽,我在那私獄里的事?” 這是兩個(gè)人的禁忌,彼此都從未說起,呂野不愿徐果為了自己而再一次刨開傷口,而徐果,則是不想讓呂野知曉,自己敬愛的父皇,原是那般討厭她們。 但有些事不是不說,便可以當(dāng)做不存在,如今見呂野這般擔(dān)心自己的傷勢(shì),而天亦還早,徐果便想說說,也讓呂野有個(gè)心理準(zhǔn)備。 “你曾與我說過,你父皇能坐上這君主之位,你的母后助力良多?!毙旃麪恐鴧我暗氖?,坐下,手指微疼,但還能忍。 “嗯,母后家世顯赫,父皇雖也是嫡子,但不是大皇子,原本皇位,輪不到他?!?/br> “所以,大抵他心里也有個(gè)坎,覺得如今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順,但他無法與你母后說,你母后呢,與往常的女子又不同,更像是被當(dāng)做家主一般的培養(yǎng),所以,也很難明白你父皇的想法?!?/br> 呂野點(diǎn)頭,“母后為了父皇犧牲許多,原本只要不是入宮當(dāng)這皇后,她可以自由許多,也不必如如今這般,與其他女子共事一夫?!?/br> 徐果抬起頭,夜里的月光從窗口偷跑進(jìn)來,照在地上,那般溫潤(rùn),月是該在天上高高掛著,只是貪圖人間的美好,這般將光照了進(jìn)來,而有些人,依然會(huì)覺得那光刺眼?!澳愀富什粫?huì)懂,在他的心里,男子便是一個(gè)家,一個(gè)國的尊貴,而你的母后,無論,他們彼此相愛時(shí)多么榮辱與共,待回過神,那份耀眼,都是你父皇接受不了的?!?/br> “所以,他便折磨你?” “我們,便是犯了他另一個(gè)禁忌。” 呂野冷笑,直接說道:“讓他覺得,這個(gè)國,可以沒有男子?!?/br> “嗯,”徐果轉(zhuǎn)過頭看著呂野,“你母后是否找到了一個(gè)秘方,可女子間孕育子嗣?” “……”呂野張了張嘴,有些驚訝。 “那便是了。”徐果低頭笑,“你說,這事,他怎么可能忍?!?/br> “那他拔你的指甲是因?yàn)???/br> 徐果看了她一眼,兩人對(duì)視,呂野眉頭緊皺,徐果伸出手,摸了摸她的臉頰,笑,“懂了便好。” “所以,父皇所謂的鐘意于你,不是真的?” “傻,哪有那么多鐘意,不過是他的自尊罷了,誰會(huì)對(duì)鐘意之人使用酷刑?歸根到底,你父皇所有計(jì)較的不過是他自己的存在感?!?/br> 徐果見呂野吁了口氣,“怎么?你似乎挺樂意這般?”她伸出手指,在呂野眼前搖了搖,“都不心疼我受傷了?” 呂野抿嘴,“心疼,”說著,擁住徐果,“我們呂家的是是非非,最后總是你買單,徐果,你遇到我,是不是很不幸?” 徐果轉(zhuǎn)頭,輕輕的枕著呂野的x,在脖頸上吻了吻,“如今的日子,”她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“極香?!?/br> “……”呂野探過頭,吻了吻她的唇,“這個(gè)呢?香嗎?” 徐果回吻,“這個(gè),很甜?!?/br> 呂野想到了什么,忽然說道:“你說,母后是不是都懂?” 徐果瞇了瞇眼,“三心二意,”說著,也不顧自己手指的疼痛,將呂野撲倒,呂野在那笑著,又得小心徐果的手,“你,你不方便?!?/br> 徐果用嘴咬著她的脖頸,“你父皇不懂,除了手指,我還有其他能使的。”說著,便低下頭,舌尖在那處輕輕的舔舐,似乎忍了許久,終是一聲低吟從呂野口中透出。屋內(nèi)春光滿溢,月兒似乎也害羞了,隱在了云朵后,整個(gè)屋子變得更暗了,所有的毛孔因看不到顯得更為敏銳,呂野想:便這般沉溺著,也極好。 翌日天剛亮,呂野便起身,整個(gè)身子軟的有些站不起,但她心里念著事,于是便挺直腰板,回頭看,徐果睡得正香,唇角上揚(yáng),呂野也抿嘴笑了笑,而后便走出里屋,提起手里的響哨,輕輕吹了吹。 水牧即刻便出現(xiàn)在她眼前,單膝下跪,“主子?!?/br> 呂野低頭,“起吧,與你說了好幾次,不必跪?!?/br> “喏,屬下知罪?!?/br> “此事容后再說,現(xiàn)下有個(gè)急事,徐果的手指一直好得很慢,我懷疑與上次的蠱有關(guān),所以,你去一趟皇宮,幫我問下母后?!?/br> 水牧從包裹中取出一瓶藥,問道:“殿下要的是否是這個(gè)?” 呂野接過藥瓶,看了一眼,又抬頭,看著水牧,“這藥,一直在你這邊?” 水牧作揖,“出宮的時(shí)候一起帶來的?!?/br> 呂野又問:“那為何原先不給我?” “主子吩咐,若是殿下不提,屬下便先不用給?!?/br> 呂野又低頭看了眼藥瓶,隨后轉(zhuǎn)過身,“退吧。” “喏。”身后是水牧的聲音。 回到里屋,徐果還睡著,大抵夜里消耗的體力過多,呂野走近,低頭摸了摸她的額頭,畢竟有傷口,這幾日在外頭,呂野最害怕的便是怕徐果的傷口發(fā)炎。幸好,額頭溫潤(rùn),因是沒有發(fā)燒,她于是坐在床榻旁,將徐果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。 手指上的繃帶被輕輕解開,傷口雖愈合的緩慢,但如今倒是也不至于鮮血淋淋,它擰開藥瓶,鼻尖湊近,原先那熟悉的藥味撲鼻而來,她低頭,嘴輕抿,終是下定決心一般。 藥涂上傷口的瞬時(shí),呂野抬起頭,因感應(yīng)到徐果似乎醒來了。 呂野輕聲問:“醒了?” 徐果點(diǎn)頭,“嗯,是上次那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