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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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熱?!?/br> 哪知,剛替人蓋好被子,周宜寧又抬腳踢開。 甚至趁他沒反應(yīng)過來,手指靈巧解開領(lǐng)口,露出細嫩的鎖骨。 裴京聞:“……” 忍了又忍,知道多說沒用,只能避開視線。 只是在他準(zhǔn)備去拿醒酒藥的時候,女孩站起身,站在床邊環(huán)住他的腰際。 “……周宜寧?!?/br> 已經(jīng)不知第幾次,他這樣喊她的名字。 周宜寧格外膽大,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他的兇狠。 “你不許兇我,”她軟著嗓音,手腳并用掛在他的后背,唇角貼住他的耳廓,“留下陪我。” 裴京聞幾乎要被氣笑了。 靠他這么近,是真不知道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,根本經(jīng)不起考驗么? 但他舍不得將人趕下去。 也舍不得,這幾千個日夜,周宜寧第一次對他的依戀。 良久。 他忍不住暗罵自己。 還真是混蛋。 這樣卑劣的便宜,都克制不住。 — 十分鐘后。 他煮好醒酒湯,將人放在床前,他半蹲著,把湯匙遞到她手里。 周宜寧順從接過。 只是那股明顯的苦澀襲向嗅覺,又偏開腦袋。 “不要?!?/br> 這一晚的折騰,裴京聞已經(jīng)沒了脾氣。 “怎么?” “好苦,”周宜寧滿臉抗拒沒幾秒,又期待看向他:“你喂我?!?/br> “……” 他最受不了周宜寧這副乖軟的樣子。 “成?!?/br> 他拿起湯匙,耐心誘哄,尾音拖長無比溫柔:“乖乖,張嘴?!?/br> 周宜寧按照他的指引,一點一點把藥喝完。 只是在男人指腹替她擦掉唇邊的湯藥殘液時,牙齒倏地咬住他的尾指。 不重。 卻像一股電流,穿過他的神經(jīng)末梢,折磨他苦苦支撐的神經(jīng)中樞。 好半晌。 他才找回理智,半開玩笑問:“周宜寧,你屬狗的啊?” “……我——”還以為是問她問題,沉思幾秒,周宜寧似是想起什么:“我數(shù)你?!?/br> 簡單的三個字,卻讓他頃刻間潰不成軍。 ……真是要命。 四目相對。 室內(nèi)的溫度,似乎高出了幾個度。 裴京聞覺得,自己可能也不正常。 否則明明沒喝酒,怎么忍耐那么久的胳膊,差點就環(huán)住女孩纖細的腰肢呢? 好在一通及時的電話傳來,打破了僵持很久的曖昧。 是江從南。 他擰眉,趁醒酒藥藥力發(fā)作,他將人放回床鋪。 等電話快要自動掛斷時,才走到落地窗前接通。 “裴裴,驚天大瓜,林氏地產(chǎn)唯一的獨子,就之前肖想周meimei的那位,據(jù)說今晚出了嚴(yán)重的車禍,命根子當(dāng)場折斷,人現(xiàn)在還昏迷不醒呢。” 因為江江氏最近和林氏競爭同一個項目,林申這人本事沒有,陰招一個接一個,江從南早就看他不順眼。 剛好裴京聞也跟這傻逼有過節(jié),所以林申倒霉,江從南第一時間分享好消息。 “很意外嗎?”裴京聞淡淡道,眸色涼薄,“沒斷他三條腿都算輕的?!?/br> 這云淡風(fēng)輕的態(tài)度,不難讓江從南聯(lián)想到一種可能—— “cao,”他沒忍住飚了臟話,“這該不會是你的手筆吧?” 難怪這少爺一直沒把林申的覬覦放眼里。 敢情在這等著呢。 果然,不愧是他認識的裴京聞,字典里就沒忍氣吞聲這四個字。 誰讓他不爽,半個字的話都懶得廢,直接還回去。 當(dāng)然這種“不爽”,定是對方先踩到少爺?shù)牡拙€。 江從南好奇問:“裴哥林申那傻逼怎么你了?” 瞥見女孩的呼吸聲逐漸趨于平穩(wěn),裴京聞?wù)ッ熀械膭幼黝D住。 緊接著,他微微瞇起眼眸,語調(diào)冷漠:“敢抱不該抱有的心思,總得付出點什么。” 江從南:“……” 得。 腳后 跟都能猜到,林申這傻逼又對周meimei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兒。 就算裴京聞不說,江從南也知道裴家人出手的特點快狠準(zhǔn),這次完的不止林申,縱容他胡鬧的林氏肯定跑不了。 — 隔天,周宜寧醒來時,只覺腦袋空蕩蕩一片,很多記憶都斷裂開來,無法拼成連貫的場景。 唯一清晰的,就是裴京聞從林申手里,將她帶了回來。 她下意識低頭,發(fā)現(xiàn)衣服除了皺巴巴的,并沒有其他痕跡。 還沒松口氣,一些破碎的片段倏地在耳畔浮現(xiàn)。 “……你、你想不想親我?” 轟一下。 耳根直接紅透,都快蔓延至全身。 ……天啊。 她、她說的這都是些什么…… 萬一裴京聞…… 后續(xù)的可能,她不敢再往下想。 她整張臉燒得guntang,不知該用什么詞才形容現(xiàn)在的心緒。 震驚,羞愧,懊悔,自責(zé),糾纏不清。 如果地面有條縫,她一定毫不猶豫跳進去,并且再也不會回來。 整整二十五年,她第一次切真實際體會到了羞憤欲死是什么意思。 只能被動窩進被子里,去預(yù)想無數(shù)種補救的可能。 直到第二十次響起的鈴聲,才把她從各種情緒交織的混亂狀態(tài)中扯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