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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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(xiàn)場亂極了,在幾個男孩撕心裂肺的哭泣聲中,那個從始至終抱著腦袋一言不發(fā)的小孩像是感應(yīng)到什么,緩緩抬起頭來。 空洞的灰藍(lán)色眼睛映照出許諾的模樣,反應(yīng)了一會兒后,眼淚順著沾著灰的小臉落了下來。 “媽咪……” 第180章 突如其來的一句‘mommy’讓許諾怔了一下,隨后很快反應(yīng)過來抱住了小孩。 她心都要碎了。 “對不起,媽咪沒保護(hù)好你?!?/br> 心疼的摸了摸孩子的臉,許諾之前抱有的‘沒準(zhǔn)尿尿俠去任家后會過的不錯’僥幸心理徹底消失,她甚至十分后悔自己沒早來。 也是,但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對他好的血親,尿尿也不會是在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(guān)系的封煥朝身邊長大了。 尿尿緊緊抓著許諾的衣服,似乎怕自己再被丟掉。 “?。。。⊥贍斦材飞贍敚。。?!發(fā)生什么事兒了??!” 保姆聽到動靜,匆匆趕來,看到的便是滿屋男孩倒在地上撒潑哭嚎的模樣。 其中,名叫威廉(許諾揍得第一個)的小孩右邊臉高高腫起,一張嘴門牙松垮的晃動著。 而另一個詹姆,眼眶青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。 其他人表面看不出什么問題,但都在哭,跟旁邊在偷笑的姑娘們,形成鮮明對比。 保姆將目光放到房間里唯一的外人身上:“你是誰!你是怎么進(jìn)來的!保鏢!保鏢呢??!” 許諾抱起孩子,安撫的拍拍他的背部。 保姆受雇于人,許諾無意為難人家,繞開她走了出去。 保鏢都在下面呢,哪有空上來支援,其他人見許諾懷里還抱著一個,以為是人質(zhì),一時之間,竟無一人敢攔,眼睜睜看著許諾就這么走下樓了。 許諾下去的時候,出乎意料的,竟沒有想象中的混戰(zhàn),保鏢確實(shí)都圍著,但當(dāng)事人們都乖乖坐在沙發(fā)上。 那個被封煥朝刺了一劍的蠢貨不見了,估計(jì)是被送去治療了。 直到許諾走近,圍堵的保鏢給她讓開一條路,她才明白。 哦,保鏢還不是任家的,是封煥朝的人。 即便封煥朝現(xiàn)在無權(quán),但也是合法繼承人,保護(hù)好人是他們的責(zé)任,哪怕是封煥朝先動的手。 任家老大沒有了剛見面時的禮貌笑容,臉色有些難看。 他剛才已經(jīng)接到了自己三弟出事兒的通知。 雖然他一向不怎么喜歡這個腦子里除了胯下那點(diǎn)事兒沒有其他的三弟,但對方好歹是自家人,封煥朝這么毫不顧忌的出手,還那么狠辣,是真的半點(diǎn)都沒有將他們?nèi)渭铱丛谘劾铩?/br> 許諾的出現(xiàn),引起了眾人的注意。 看到她懷里好像抱著個孩子,做母親的都神色緊張了一下,但等看清那小孩身上的衣服,發(fā)現(xiàn)不是自家孩子后,便都放松了下來。 “找到尿尿了?!?/br> 孫秘書見許諾來,將封煥朝右面的位置讓給她,自己走到左面。 對著兩人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許諾看向?qū)γ娴娜畏澹骸斑@孩子從小被他養(yǎng)父虐待,我剛見到他的時候,渾身都是傷,身上一點(diǎn)rou沒有,面對人都畏畏縮縮的?!?/br> “我把他帶回家,教他怎么吃飯,給他洗澡,換衣服,每天睡前一杯牛奶,講故事哄他睡覺,他做噩夢,我覺也不睡了哄他一晚上?!?/br> “我好不容易把這個孩子養(yǎng)出了人樣,讓他會哭、會笑,表達(dá)喜惡,身上有了這個年紀(jì)小孩該有的樣子?!?/br> “但僅僅是在你們這兒待了一會兒,就讓我這么久的心血全都白費(fèi)?!?/br> “任先生?!?/br> 許諾嚴(yán)肅的叫了他的名字。 突然聽到這么長一番話,還云里霧里的任峰看過來。 “你們?nèi)羰钦嫘拇?,我一個屁都不放?!?/br> “但他現(xiàn)在在任家過得不好,今天不管付出什么代價,我都要帶他回去。” “這是我的孩子?!?/br> 被許諾抱在懷里的尿尿原本死死揪住許諾衣服不放的手,突然松懈了下來,他抿著嘴,灰藍(lán)色的眼睛里再也沒有了懼怕跟恐慌,大顆大顆的掉出淚來。 尿尿俠才不是沒人要的小孩。 任峰明白了。 這大概就是任遠(yuǎn)提到的那個從小孩親生母親那里偷走孩子,自己悄悄在養(yǎng)的女孩。 不過…… 他打量一下許諾稚嫩的臉。 這也太年輕了吧。 任峰擺出公式化的表情,他想說:恕我直言,小姐您一個未成年用什么底氣拿出代價呢。 結(jié)果下一秒,封煥朝就朝著許諾伸出了手。 “過來?!?/br> 許諾走過去,封煥朝直接揪著許諾懷里的小孩放到自己腿上。 被迫離開蝸牛殼的尿尿不安的掙扎起來,封煥朝不會哄人,拍拍他屁股示意他安分一點(diǎn)。 被迫坐在封煥朝腿上的尿尿眼眶還紅紅的,下意識的扭頭去找許諾。 看到許諾就站在旁邊后,明顯安心了一些,還拽著封煥朝的衣服給自己擦了擦掛在鼻尖上的鼻水。 封煥朝:“………” 調(diào)節(jié)不了,就是很煩小崽子。 許諾心虛的挪開視線。 【沒辦法,孩子打小就愛干凈】 長眼都能看出封煥朝跟許諾之間那不同尋常的氣氛。 任峰心里驚訝怎么從沒聽任遠(yuǎn)提過,面上卻調(diào)節(jié)的很好,說話下意識的放客氣些:“這位小姐,就算你這么說,這孩子也是我三弟的血脈,是我們?nèi)渭业暮⒆?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