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叫了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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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好癢啊,快cao我啊……” 細細碎碎的呻吟,婉轉撩撥,鐘梨最是會叫床了。 她觀察著高奪的表情,見他英俊冷毅的臉沒什么變化,想要再叫,對上他的注視,那雙眸色深沉銳利,她一時啞了。 花叢忽然酥麻sao癢,濕意泛濫,他的手不知何時在她那處研磨打轉。 沉睡了許久的細胞被喚醒,極度需要滋潤,男人的動作太輕微了,遠遠不能滿足她的需求,然而她也感受到了,男人的輕微之中是有技巧的,他是故意的。 雖然慣來都是男人伺候她,用不著她去取悅男人,但她不是不懂男人,這男人的口味,分明是喜歡清純嬌媚類的,他想要的不就是女人害羞不已,卻又被他cao控的欲罷不能,細弱蚊蠅地求著他cao她。 一根手指插進去,時而緩緩慢慢,時而用力,把鐘梨折磨的要死掉了。 “啊……別用手指,直接用你的大雞……唔唔……巴cao……唔啊”鐘梨眼淚差點飆出來。 她葷話沒說完,他原本在摸她胸的那只手挪到她嘴邊,堵住了她的嘴,而另一只插在她下面洞里的,兩根手指狠狠搗進去。 “別叫,我不喜歡聽女人說這種話?!备邐Z神色清明,完全不像沉浸在情欲當中。 鐘梨內心是氣的,為了能繼續(xù)下去,生生忍住,眼尾暈出嫣然的紅,瞧著他時委屈巴巴的,高奪這才松開捂住她的手。 “我不想要前戲,我想要你的……能……能直接……”鐘梨咬著唇,故意裝作說不出口,受虐的表情演繹的恰到好處。 這招果然對他很有用,他放緩了語氣,柔聲道,“好,既然你喜歡,那就直接來?!?/br> 高奪也不是個伺候人的主,只不過碰見合胃口的,才會前戲做的比較足。 他解開皮帶,掏出來時,鐘梨心尖一抖,難得見這么大的。 看到鐘梨的反應,高奪滿意的笑了,下一秒,笑容便凝固住了。 鐘梨摸著他的,嬌音浪蕩,“好大,我好喜歡啊,你快點,快點啊?!?/br> 拿著他的,就要往她里面懟,瞧著他平靜的臉色抽搐了下,鐘梨心情很是愉悅,總算是找回了領導權。 他的那根不聽她控制,于是她輕輕捏了一下,隨后自己的手腕驟然一股酸痛,高奪怎么可能容忍她玩他的命根子,他毫不費力制止住鐘梨的手,把沙發(fā)上的抱枕墊在女人屁股下,花xue高高隆起,一副在邀男人進來的姿態(tài)。 高奪看著她的私處,眉眼深沉。 花口紅艷粉嫩,一縮一縮吐著水,晶瑩瑩的水打濕了恥毛,直流到腿心。 被人看著,她一點兒也不知羞,反而抬起屁股,想要去蹭他的粗硬。 他猛然俯身壓了下來,像是大山籠罩,腰一沉,沒入進去。 “啊好舒服……深一點啊……”許久沒有做過,猛然的刺激讓鐘梨舒爽不已,她已無心去計較什么了,只想狠狠被cao。 下面敏感,剛見了性器,就緊緊夾著不肯松開,饞的生怕是跑了一樣,xue里溢出更多的水來,滑膩膩的。 “我說了讓你別叫?!备邐Z臉色陰沉,不悅的意味很是明顯。 他抽插了起來,又快又重。 鐘梨怎么可能聽他的不叫,男人要揉乳,摸小逼,不能時時刻刻堵住她的嘴,因此但凡得空,她就叫的大聲又放肆。 男人除了口頭上讓她不準叫,沒對她說過一句粗話,而且自始至終,他的上衣和長褲都在身上。 倘若被壓在身下的不是她,抽插力度又如此明顯,鐘梨絕對看不出這個男人是在zuoai。 滅頂感一重又一重,啪啪的rou體撞擊,男人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,鐘梨的叫聲中便摻雜著姿勢描述,不堪入耳。 在這種時候,男人想要在言語上壓制女人,那就只有比她更葷了,高奪不是不會說,可長年嚴肅貫了,修養(yǎng)又擺在那,他不喜歡性事往粗俗下流的方向走。 “別叫了!”高奪聲色冷厲。 鐘梨反骨地想要繼續(xù)叫,剛張口,她怔住了。 因為男人……射了。 一陣詭異的沉默,瞧著男人也怔住的表情,顯然他也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射了。 從進去到結束,大概有五分鐘。 五分鐘算不得短了,好歹以現在數據論,算不上病。 但對于經久沙場的人來說,三十分鐘都要拿出來被笑話的,就別說這五分鐘了。 他確實空白了太長時間了,即便天賦異稟學習能力又強,也需要調整下的,本來想慢慢磨,哪想到鐘梨又叫又嚷的,花xue還敏感到不行,他自信地認為能控制住,結果就這樣失防了。 男人大概是還沒從打擊中恢復過來,鐘梨輕易推開了他,語氣譏誚嘲諷。 “怪不得非要做前戲呢,原來后戲不行,全靠前戲撐呀?!?/br> “早知道你如此不禁用,我也犯不著為你做這么大的犧牲?!?/br> “我想要你快點,又不是這種快嘛,人家一點兒都沒享受。” 她不了解高奪是個什么樣的人,一想到他那么強勢地主導她,她就來氣,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了,當然不遺余力的諷刺質疑他的能力。 高奪眼神陰沉,冷意凝結成冰,周遭的氣壓帶起一股寒意。 迎著這樣的眼神,鐘梨忍不住有點怕了,轉念又想有什么好怕的,不甘示弱直視著他,眉眼里皆是挑釁。 門鈴響了,高奪把用過的安全套扔到垃圾桶里,提上褲子,起身去開門,沒有注意到鐘梨的臉紅了一瞬……他不知道,她看著他提褲子的動作,不爭氣地覺得誘人。 鐘梨意識到自己對他的迷戀后,氣得不行,等他回來,手里拿著安全套,她立刻調整出好整以暇的姿態(tài)。 “呀,你叫人又送來好幾個呀,”見高奪不說話,一直冷然的表情,她繼續(xù)調侃,“哦,原來你是次數多時間少啊,讓我看看幾個,一,二,三,四,五,六……加起來……” 她故意時不時的停頓,以達到更好的諷刺效果,“嗯……半個小時,你好浪費呀,之前我上的男人用一個就能半小時了,你六個才……?。 ?/br> 身體驀然騰空,他將她橫抱起來,一言不發(fā),往臥室里走。 這幅樣子實在太嚇人了,他不會要殺了她吧,鐘梨沒出息地被他嚇到了,為了保持氣勢,她提高自己的聲量喊,“你要做什么!你放我下來!” 主臥在哪很明顯,鐘梨的心驀地懸了起來,高奪伸出一只手,沒擰開,鐘梨才想到她把主臥鎖了的,心又放下來。 高奪抱著她,轉而往次臥走。 次臥沒鎖,門漏著一條縫,他直接踹開了,入目便是一張鋪得整齊的床。 男人二話不說,把她扔到床上,開始解他的領帶。 鐘梨明白過來,原來他是要繼續(xù)。 她罵上癮了,知道他是要證明男人的尊嚴,她偏不肯順他的意,反而開啟了新一輪的嘲諷,“怎么,在床上你就比較久了,一次是變成了六分鐘嗎?” “你怎么不說話呢,你的小弟弟啞巴了,你也啞……唔唔嗯…”余下的話含混不清,鐘梨震驚地望著男人。 他竟然,他竟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