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再深一點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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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別動!” 一聲厲喝,猶如一道驚雷,震亂了正在沉迷于欲色的男男女女。 各色各異的赤裸rou體,多人交纏,輪流交換,夾具眾多。 有些膽小的,或者做的正激烈,見到執(zhí)法人員,惡濁的黏液一下噴涌而出,濺的哪都是,有的甚至是直接嚇尿了。 畫面太過yin靡不堪,便是有經(jīng)驗的執(zhí)法人員,看到如此場景仍舊不由得皺眉。 本來接到線報,發(fā)現(xiàn)這處有嫌疑人蹤跡,他們是來抓人的,并不是特意打擊聚眾yin亂,結(jié)果沖進來還有意外收獲。 “全都拷起來!”為首的警察厲聲發(fā)話。 那些人一個個如喪家之犬,在槍口對著下,老老實實穿上衣服,被拷住,全進了局子。 人員眾多,其中一個長相白凈陰柔的男人猶為顯眼,因為很少見到這樣的,一般這種都是在大佬身邊養(yǎng)著的,不太可能混在這群人當(dāng)中。 警方這一查,結(jié)果真牽出了一個龐大的隱秘組織。 ………… 趁著高奪回去,鐘梨去了她的主臥。 收拾一番后,覺得清爽了不少,心想著待會兒要做的事情,她走出臥室門,把主臥鎖了。 不放心是不是鎖得嚴(yán)實,擰門把手試了好幾次,確認(rèn)打不開,她才安心,一轉(zhuǎn)身,恰好看見高奪站在玄關(guān)處,眸色灼沉盯著她。 也不知怎地,心突突直慌,她嚇得把鑰匙藏在背后,緊緊握住。 “這房間有什么秘密,你護成這樣?”高奪面色平穩(wěn),眉眼淡淡。 他朝她走了過來,意思明顯不過,要進去。 鐘梨心虛了下,抿著唇道,“堆了很多雜物,不好進?!?/br> 他眸色深沉看了她一眼,好在他沒過多探究,只是他不說話,維持著沉默的氣氛,等她主動開口。 ……該那個了。 很奇怪,積攢了許久,此刻不能說沒有欲望,但并不強烈,可有可無,如果說不做,她不會感到饑渴,也不會感到失望。 “你等我醞釀一下?!辩娎娴?。 原本沒什么表情的男人反應(yīng)過來她話里含意,眼角不自覺浮起微末笑意。 他嗓音染著幾分磁性的沙啞,“這種事情,女人需要醞釀,男人可不需要?!?/br> guntang的氣息忽然朝鐘梨壓了下來,男人的吻強勢綿延,她被迫貼在臥室門上,才能勉強站穩(wěn)。 主臥鑰匙從手中滑落到地面,發(fā)出嘩啦一聲,鐘梨清醒過來,用手去推他,顯然推不動。 慍怒驟然升上來。 她沒有醞釀好,他就這樣宣誓男人的主權(quán),顯得她有多弱勢。 他的吻落到她脖頸,蜿蜒至胸前,她有了說話的空隙,便立馬找他的不痛快,“你臟死了,去洗澡!” 臟? 高奪微怔,動作停了下來,自他記事起,他向來是體面的,別說臟這個字了,就是和臟沾邊的,也聯(lián)系不到他身上。 好好的,他怎么就落了個臟的罪名? 鐘梨聞到男人身上清冽的氣息,知道他大概是個愛干凈的人,自知理虧,卻還是理直氣壯的道,“我洗得香噴噴的,你臭烘烘的就要上我,憑什么?” 她剛洗的澡,他不可能是剛洗的,但凡是個人,身上總沾點灰塵吧,他沾的肯定比她多,她一點兒沒錯,鐘梨這樣想著,氣勢十足。 高奪心下微沉,他早上剛洗的澡,根本算不上臟,可被鐘梨這樣一說,他下意識聞了聞自己身上,沒聞出來難聞的味道,卻還是對自己生了介意,覺得他是有必要去洗洗。 “我沒有洗漱用品,你這里有嗎?” 鐘梨見他愿意聽她的,瞬間心情好很多,自然愿意給他提供幫助,殷勤地給他找拖鞋、找浴巾。 當(dāng)然了,都是她的,她還是存了那么幾分壞心思。 高奪卻沒在乎合不合適,乖乖的接過去洗澡了。 鐘梨坐在沙發(fā)上,悠閑地半躺著,腦子里正在想待會兒他出來怎么給他個下馬威,她可沒忘記她要在床上贏他。 努力了這么久,怎么能白費? 過了不到十五分鐘,高奪洗完澡出來,腰上裹了條浴巾,赤裸裸的胸膛展現(xiàn)出來,結(jié)實有力量,肌rou健實,再看一次還是覺得身材好。 他走到鐘梨面前,正要欺身而上,鐘梨一把扯掉他的浴巾,粗長的物彈跳出來。 她穿著睡衣,而他赤身裸體,她很是滿意,勾眼瞧著他,“先在沙發(fā)上做一回,我等不及了?!?/br> 高奪沒有任何的不自在,眼神晦暗難明。 見他面上沒有起伏,鐘梨哪能甘心,她握住了他的粗硬,嬌聲喘叫,“啊,大roubang,我好喜歡。” “大roubang直接cao小逼,把小逼cao壞cao爛好不好?” “快一些啊,小逼好癢。” 絲絲入骨的喘息,yin蕩的話語,鐘梨叫著,叫得自己小逼濕漉漉的,男人一語不發(fā),仿佛那根沒有硬一樣。 鐘梨把睡裙掀開,露出水潤的逼來,故意去往他性器里送,“你再不插,我可就拿著它插了?!?/br> 到底他站著,她坐著,他又不主動,實在不好進去,鐘梨暗暗咬牙,繼續(xù)說葷話。 “快進來,小逼好sao,受不了啊,流了好多水,想被大roubangcao。” “啊,大roubang……快cao死我的小逼好不好?” “……sao逼好癢,……要大jiba……cao” 說得詞匯量告急,停頓時長明顯逐漸增多,男人終于開口了,“你翻來覆去就只會這些詞嗎?” 得到回應(yīng),也不管是什么樣的,只要有回應(yīng)她就能生出斗志,她挑釁的道,“當(dāng)然不止,我還有很多,我就是喜歡粗俗暴力的。” “好,你喜歡,那你說個夠,我聽著?!备邐Z說著,解開鐘梨頭飾,把她推倒在沙發(fā)上。 洗澡時,鐘梨將頭發(fā)挽成簡單的法式低盤發(fā),婉約優(yōu)雅,如今一解,青絲披散,顯出勾喉的嬌媚來。 性器抵在她逼口上,沒有進去,就在外頭研磨。 鐘梨做出張口的動作,卻沒了言語。 剛才說了很多,著實在口頭上翻不出花樣了,尤其經(jīng)他波瀾不驚的那一句,現(xiàn)在她再去重復(fù)那些粗鄙的話,都感覺是刻意為之,雖然原本用意也是刻意為之,可這兩個刻意對她來說是不一樣的。 他磨得她很難受。 陷到了死胡同里,鐘梨氣結(jié),“我不說了!” 一秒、兩秒。 “啊嗯……”不受控制的呻吟從鐘梨嘴里發(fā)出,她臉色水媚。 高奪居然直接插進去了,完全不顧阻力。 “嗯,說的很好聽?!备邐Z一邊在她身上動,一邊夸她。 她說什么了,哪里好聽了? 鐘梨都不明白,短短幾秒鐘,她是怎樣失防的,本來他從浴室出來,是她先壓制他一頭,后面就應(yīng)該一直是她牽著他鼻子走,現(xiàn)在…… 他身形高大,籠罩在她身上,長著張俊美英毅的臉,身下卻是兇猛,一下下的撞,次次把她撞得腰肢拱曲。 要不是她身子敏感,小逼潤出很多水來,他的沖撞說不定會弄疼她。 是她自己不要前戲的,拿不了這個借口嗆他。 囊袋拍打在rou縫上,啪啪啪的,響亮的刺耳,性器粗大,頂進去了自然是不淺的。 有點……深了,過分的深。 鐘梨看著高奪臉上沒有尋常男人情欲沾染的樣子,唯獨細(xì)細(xì)分辨,額角一滴微薄的汗珠才彰顯出些許的端倪。 不滿男人在情事上過于沉穩(wěn),她故意叫道,“啊……再深一點……” 身子分明不能承受,喉嚨里偏要刻意勾出yin媚的調(diào)子。 高奪面上緩緩露出細(xì)微的愉悅。 為了給她沖擊,前戲確實過少了,他還是有點兒顧及的,撞擊著她,動作是猛烈,但遠(yuǎn)遠(yuǎn)留有余地,在他的床史上,這已經(jīng)能算上溫柔了。 然而僅僅使出一半的力氣,他都能叫她堪堪的承受不住,她還敢要求他更深? 這逞強的勁,勾起了高奪玩味的心思。 他把她的腿分得更開,陽物深深一頂,guitou頂?shù)搅藢m口,鐘梨纖腰拱起。 等他開始對著那個地方撞起來的時候,鐘梨臉色不受控制地變得緋紅。 成波的酥麻攀升至頂,隨著roubang的后退下降一點兒,他再度撞進,酥麻跟著再升到頂,反反復(fù)復(fù)。 這種感覺實在有點兒可怕,她忍不住脫口而出叫他停下。 “還要再深嗎?”高奪稍微緩了些,欣賞著她的表情,興趣很是濃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