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被cao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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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奪已經(jīng)懶得同她做無謂的口舌之爭了,他大掌蓋住她的私處,將她扯到了嵌著全身鏡的衣柜前。 鏡里,清晰地映照出嫩白yin美的rou體。 鐘梨青絲披散,垂下來的發(fā)縷掃著飽滿圓潤的胸乳,高奪伸出右掌,輕輕地替她撥到后面。 兩人都盯著鏡子,鐘梨的視線不由得隨著他,漸漸往下,一直蓋在她xiaoxue上的左掌五指開始緩緩分散,粉嫩的xue縫露了出來。 他手指靈活,掰開她的兩片yinchun往外翻,私處掰弄出水滴的形狀,黏膩的水液一股一股滲了出來,打濕陰毛,打濕他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,那根沾了水的食指惡意地輕撓她的陰蒂。 激得鐘梨不敢再看,連忙往后退,他就在她身后,她纖細(xì)的后腰突然抵到了灼燙的硬物,她嚇得又往前躲,他卻箍住她,把她緊緊靠在他的身上,肆意享受她的香甜柔軟。 他大掌揉搓著她的乳尖,同時把她提起來一點兒,方便cao弄,硬物落在了她臀縫間,慢慢的磨著,磨著磨著,guitou擠進(jìn)了yindao口,僅僅是前端一小截,便撐得菲薄的xue快要透明。 鐘梨莫名心慌羞恥,卻又無法逃離,她終于認(rèn)命了,微弱顫聲道,“我答應(yīng)搬你家,不騙你?!?/br> 這句話不摻任何假,身處這般境地,她根本沒了爭斗的心思,只想如了他的意,好讓他快些結(jié)束百般磨人的手段。 “真的嗎?”他凌冽溫?zé)岬臍庀⒙湓谒i間。 “真的,你快些出去啊~”鐘梨又急又惱。 xue里陣陣的空虛,換做她能掌控的男人,她早就會不掩飾欲望,甚至放大欲望,口吐穢語地命令著進(jìn)來了,但是對于高奪,她完全沒辦法把這套用到他身上,他太有力量和精力了,就算她再yin蕩不堪,她可不想死在床上。 暗悄悄的小動作一直沒停下來過,鐘梨的手抓著高奪的胳膊,做勢往后推,幾經(jīng)嘗試發(fā)現(xiàn)根本撼動不了男人分毫,她轉(zhuǎn)而用指甲劃他,力道不敢用多,怕真的惹惱了他,連累自己受害。 “唔……” 高奪扳過她的臉,火熱的唇侵覆上來,卷著口腔,激起層層顫栗,鐘梨有些不適應(yīng)這種濃情密意的吻,她完全是被他帶著,忘記了思考。 等到她被吻的頭暈眼花時,他完全進(jìn)入了她,她一時忍不住,發(fā)出細(xì)碎的呻吟,又被他堵住,咽進(jìn)他清冽濃厚的氣息中。 他離開她的唇,鐘梨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(jì)那么久,她頭腦一片空白,然而身體感官卻變得異常敏感。 他一下一下的撞擊,極富節(jié)奏,撞得yin水不泛濫,卻從未止息過,無疑是另一種煎熬。 偏偏他那張張英俊冷清的臉叫人看著不可侵犯,鐘梨突然就不知道怎么開口故意叫他重些了。 他低下頭親吻她的頭發(fā),逐漸流連到鎖骨處,不停的啃咬。 鐘梨實在覺得折磨,咬唇道,“我都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你了,你能不能別再親了?” 他輕輕舔了下她的唇,啞聲道,“你要是反悔了怎么辦呢?” “我愿意搬到你家,要是反悔便叫我……”鐘梨看了看鏡中,兩人貼合的是如此緊密,她無端存了一種負(fù)氣的心思,聲調(diào)拔高道,“天天被你cao?!?/br> 高奪不太滿意這個回答,沉思片刻后,道,“換一個?!?/br> “叫我不得好死?!?/br> 他皺眉道,“太晦氣不行。” “永遠(yuǎn)沒有男人。” “不行。”他眉頭皺得更緊。 一再被否定,鐘梨生氣了,什么都不肯說了。 瞧著她鏡里楚楚倔強的模樣,高奪退讓了,說,“還是第一個吧?!?/br> 他就是故意在耍她是不是! 說來說去又叫她回歸到第一版,他憑什么呀,她賭上了氣,抵死都不打算聽從他,甚至連叫都不肯叫了,為此,她死死咬著唇,不準(zhǔn)自己出差錯。 見她遲遲不出聲,甚至于極力隱忍動情之態(tài),高奪心生不滿,狠狠頂撞了下,“叫你再說一次呢?!?/br> 鐘梨緊緊抿著唇,打定主意不開口。 “你說不說?”高奪瞇著眼,嗓音變得危險冷洌。 然而越是如此,鐘梨越是拗勁,她有一種就算你把我弄死,我也不會如你意的架勢。 高奪手段向來雷霆強硬,并不會因她如此便放過她,他非要她說出來不可。 “?。 鄙眢w驟然騰空,鐘梨毫無防備,驚呼出聲。 他把她的雙腿大張,抬起來,架在他強有力的胳膊上,這個姿勢,看起來就像是抱著小孩子……把尿。 鐘梨清艷臉頰上浮出層層媚紅,這樣的姿勢太過羞恥,她幾乎未曾有過,幾度忍了忍,才堅持住沒有出聲。 高奪身下發(fā)力,朝著敏感點撞去,鐘梨喉嚨里將要沖出聲音,她太不想在他面前叫,抬著屁股要躲開,但他哪容她躲,他死死禁錮住,拇指深按在她粉白的大腿上,叫她避無可避。 肚子里的暴漲感如同滾滾巨雷劈破云層,啊聲從喉嚨里溢出,又立馬止住了,鐘梨把唇角咬出了鮮血,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爭什么。 他忽然放下她的一條腿,單掌鉗住了她的臉頰,迫使張開嘴。 “呀啊啊啊啊……” 聽到她叫出來的聲音,高奪滿意了不少,胯下猛動,加快速度,啪啪啪的聲音在臥室中異常清晰,突然,一聲酸銳的尖叫,汩汩秘液噴射出來。 像打碎了銀瓶,里面的漿液乍破迸涌,無可控制。 弄花了金屬鑲嵌的鏡面。 鐘梨渾身痙攣顫抖,神志久久不能恢復(fù),高奪一點兒不給她喘息的機會,他掐著她的下巴,嗓音低緩磁啞,“快點說,說了我們就不做了?!?/br> 言外之意,她要不肯說,后果比現(xiàn)在更嚴(yán)重。 在床事上,她向來喜歡沉溺于其中的快樂,卻又不喜歡過于極致的快樂。 不管他知不知道她的這種想法,他現(xiàn)在的的確確拿捏住了她,鐘梨唇角緊繃,讓她屈服她又不甘愿,可也不知該怎么辦。 僵持著,高奪輕笑了一聲,“你真要嘗嘗我到底有多少體力嗎?” 他沒有催促,只是那根粗硬往里搗了搗。 為了結(jié)束,鐘梨忍著十二萬分的不甘憤懣,咬唇道,“我要是反悔,就叫我天天被你……” 聲音弱不可聞,終究帶著反骨,最關(guān)鍵的的一個字沒說。 即使用了這種小聰明式的把戲,她仍舊覺得吃了大虧,煩躁地催他道,“說完了,你可以出來了吧?” “被什么,說清楚。”他含著她的耳廓,細(xì)細(xì)啃咬。 刺激得鐘梨腳趾頭都蜷縮了下,她沒想到他會如此計較,火氣冒了上來,“你怎么這么煩人!” 高奪眼眸深暗,盯著鏡子里的她,徐徐開口,“我有的是耐心跟你耗?!?/br> 鏡面模糊不清,但他那雙眼眸灼熱幽深,侵入骨髓,不容忽視。 鐘梨氣得破罐破摔,“被你cao,cao爛、cao壞,行了吧,滿意了吧!” “不是跟你說過,不要總說這種話嗎?”他聲調(diào)揚起,處處透出危險的味道,隨后似是心軟了,放緩語氣道,“但看在你如此誠懇的份上,暫且饒過你?!?/br> “那你還不出來?”鐘梨腮幫子鼓鼓的。 高奪笑了笑,“你不是說你先喊停的次數(shù)寥寥可數(shù)嗎?” 這話一下就精準(zhǔn)踩到鐘梨的尾巴,她炸毛般的道,“我沒喊停!你做吧,做死你!” “你一句軟話都不會說嗎?”高奪笑意更濃。 鐘梨被他折磨得惱怒不已,氣急敗壞吼道,“cao個小逼你事怎么這么多?” 吼完之后,氣氛忽然變得凝默。 窗外似乎是下起了雨,滴滴答答,綿綿如絲。 她好像把高奪惹生氣了,但隨后又心安理得,她為什么要在乎他的情緒,把他惹惱了她應(yīng)該開心才對。 他從她身體里拔了出來,她控制不住,心里正慌亂忐忑,他突然把她抱了起來,扔到床上。 鐘梨最是心愛她的這張床了,她每次都要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才躺在上面,現(xiàn)在她身上沾得yin液到處都是,他就直接把她扔床上,把她床單都弄臟了。 于是她當(dāng)即拋下那微弱的愧疚,柳眉橫豎,“你干什么,我還沒洗澡呢?!?/br> 他傾身覆了上來,手撐在她兩側(cè),親吻她柔軟的胸部,含混著道,“干你,干完了再洗?!?/br> 鐘梨以為都結(jié)束了,她沒想過他會再來,而且沒見他說過粗話,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,“你怎么能出爾反爾?” “不是你說的,天天要被我cao嗎?” “你……”鐘梨無從反駁,想了半天,只憋出來兩個字,“無賴!” “我哪里無賴了?”他guitou徑直抵上她的逼口,肆意研磨,輕嗤道,“這樣就是無賴了嗎?” 他就不能順著她嘛,非要逼她承認(rèn)她罵的不對,因此鐘梨就更加不想叫他玷污了她的床。 她不管不顧的扭動著,死活不配合,亂蹬亂踢,“這是我的床,你不準(zhǔn)在這!” 男女力量差異猶為懸殊。 他輕易制止了她,并冷聲威脅道,“你再動我就把你綁起來了?!?/br> 鐘梨不想的,眼淚卻忍不住無聲掉落,怎么止都止不住,楚楚可憐壞了。 高奪不知是不是心疼了,但絕對是沒哄過人,他吻去她的淚水,特別僵硬的溫柔開口,“好了,公平起見,聽你的?!?/br> 雖然語氣生硬,但好像起到了效果,她看起來沒那么可憐了,可沒過多久,鐘梨就恨不得把他咬死他。 她以為他不做了,所以放下心來,不再覺得受了氣,哪里想到,他話里是另一種含義。 蕊心酸癢空虛,xiaoxue里熱流洶涌,他不停的用粗硬的roubang蹭來蹭去,甚至只進(jìn)去一點點,緩緩的抽動,挑起成片的酸麻。 鐘梨身子敏感,哪里受得了他這般撩撥,她希望他能深一點兒,不,很深很深,她的身體已經(jīng)開始懷念他的猛烈了。 偏偏他就是不肯給她個痛快,非要逼著她主動求他。 鐘梨最后被逼的沒有辦法,她抬起屁股去追逐,想用自己的方法叫她舒服,他不肯,她弄進(jìn)去一點兒,他就拔出去一點兒,性器不會分離,就是不深入,力道控制的極其完美。 無窮無盡的虛癢蟄伏、攀爬、噬咬,鐘梨要瘋掉了,她再也忍受不住,咬牙道,“我要?!?/br> “要什么?” “要你cao我?!?/br> “在哪里cao?” “在、在我床上。” “用什么cao?” “用j……”鐘梨不知怎地,說不出來。 他倒是沒有刻意逼迫她,卻更加的磨人了,他竟拿她的手摸著露出的那一長截,問道,“是這個嗎?” 鐘梨縮不了手,只能應(yīng)下道,“是?!?/br> 終于合他心意了,他狠狠發(fā)力,又粗又硬的東西邦邦地釘了進(jìn)去。 “嗯啊……好……”鐘梨想說好深,又不愿意在他面前露出軟態(tài)來,便轉(zhuǎn)聲道,“好舒服啊?!?/br> 高奪眸色暗沉,沒有回話,有的只是rou體拍擊相撞的聲音。 到了后面,鐘梨快要累死了,而他英姿勃發(fā)不減,鐘梨真的懷疑他是正常的人類嗎,哪來這么多的精力? 大半夜的纏綿悱惻,伴著雨聲潺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