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賣色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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徹底醒過來時,腦子里飄著似真實又遙遠的片段。 鐘梨分不清是不是做夢,起來后發(fā)現(xiàn)昨夜收拾的東西不見了,才懷疑,不是做夢嗎?是真的?在真實的情況,她朝他撒嬌了? 怎么想都覺得不太可能,仍疑心是做夢,可昨夜收拾好的東西確實沒有了,模糊的記憶中也好像是有搬家的動靜。 事實傾向明顯,然而她實在不愿承認她嬌軟的一面,硬是篤定成做夢,并且還是個壞夢。 過了一會兒,她接到高奪的電話,他說他太忙,派人接她過去,語氣里隱隱有謙疚,鐘梨覺得莫名其妙,他不來接正好,她一點兒不想看見他,他有必要表現(xiàn)得這么體貼? 要不是為了她的計劃,她高低得回擊他幾句,現(xiàn)下不到時候,她暫時先屈就下好了。 溫風和煦地應(yīng)了他,掛掉電話后,她慢悠悠地收拾打扮。 吳白開著車過來接鐘梨時,吃了一驚,他認出是之前老板吩咐他說服的對象。 透過后視鏡,他悄悄打量了下,閉眼輕寐的女人長相美艷,清麗冷然,透出不可侵犯的距離感,完全不像是要攀權(quán)附貴的庸俗女人。 吳白神思起伏。 想起那時他沒有說服成功,忐忐不安,向老板匯報后,老板竟絲毫沒有責怪,甚至親自出馬,擺平了事情,他一方面慶幸逃過一劫,一方面敬佩老板的辦事能力。 可現(xiàn)在看來……他不禁有一種大膽的猜測。 ——不會是老板出賣色相了吧? 打住打住,怎么可能,以老板的身份和地位,別人出賣色相還差不多。 主要是他沒見過老板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,所以才會多想。 身為一名合格的助理,即便他再好奇,也一直強忍著沒有開口去探究內(nèi)幕。 快到地方時,鐘梨醒了。 她從包里拿出鏡子補妝,抿了抿唇,仿若不經(jīng)意,她慵慵慵懶的道,“你們老板一般什么時候上班?” 清稠的女音落入耳中,吳白微愣了下,答道,“一般是七點左右,有事情會例外,比如……今天就來晚了?!?/br> 說完后,吳白忍不住小聲補充了句,“不止今天來晚了,昨天還提前下班了。 鐘梨沒有言語,安安靜靜的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 吳白摸不清她的性子,也不再多說,把她順利送到地方,和老板匯報后便回去做事了。 * 別墅很大,西式的風格,細節(jié)處處彰顯著高雅考究。 鐘梨在管家指引下,進了高奪的房間,她一進去,便感到屬于他的氣息,無形卻濃烈,驀然間燙了一下,她慌忙退出來。 隨即又自作鎮(zhèn)定,覺得自己不該反應(yīng)那么大。 再次進去,她才發(fā)現(xiàn)房間里擺放的有一些她的東西,稍微一想,想起來高奪給她打電話時說過簡單幫她收拾了下。 當時隨口敷衍,沒怎么在意,如今身處其中密切感受著,多多少少有種陌生酸軟的情緒蔓延。 愣了幾秒鐘,她急忙搖了搖頭,驅(qū)散心頭怪膩,眉眼間恢復(fù)了淡然,“我其他東西他放哪了?” 管家站在門口,恭敬的答道,“在儲物間放著,我們不敢隨便動,您看要我們幫忙收拾嗎?” “不用了,我自己收拾。”鐘梨走出來,幾步之后,她又回來,朝管家禮貌一笑,“麻煩您再帶下路?!?/br> 這是高奪的家,太大了,哪里是哪里,她還不知道。 傍晚,空氣里透著幾分冷意,一輛黑色名車駛進別墅,雕花大門緩緩打開,橘黃色的燈光鋪展在路兩側(cè),靜謐柔和。 高奪停好車,邁著長腿走進客廳,傭人迎了上來。 “她吃過飯了嗎?”他淡然出聲詢問。 傭人如實回道,“吃過了,但吃的不多。” 高奪斂眉,淡淡吩咐道,“以后按她的口味做飯?!?/br> 傭人低眉應(yīng)是。 高奪徑直上樓,不再多言。 家里突然多了個女主人,沒有人多問,沒有人好奇,更沒有人談?wù)摚麄內(nèi)耘f有條不紊地按要求做事,這也就是他們?yōu)槭裁茨茉谶@里做事的原因。 鐘梨正坐在梳妝鏡前卸妝,忽聽見門口動靜,視線微微望去,見到來人,又繼續(xù)對著鏡子卸妝。 高奪走到她面前,腔調(diào)低沉的開口,“還習慣嗎?” 鐘梨自若地摘掉耳環(huán),輕懶的笑道,“剛搬過來,總要適應(yīng)幾天的?!?/br> 他站在她背后,盯著她鏡里的容顏,眸色漸深,過了一會兒,他淡聲道,“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和我說?!?/br> 鐘梨想了想,開口道,“目前一切都好,不過我看你家房間挺多的,我想我們作息不一樣,不如我搬到其他房間好了?!?/br> 她卸完妝,本打算去洗臉,但她說完話后,并沒有等到他開口回應(yīng),她便側(cè)身看向他,只見他深邃寂寂的目光盯著自己。 與他對視了好幾秒,鐘梨看不出他的情緒,更感覺到他很莫名其妙,不禁嗔怨道,“你怎么不說話?” “我視頻還沒刪?!彼〈絾?,終于開口,語氣平靜。 鐘梨看向他的眼神驀然變了。 她眸中寫滿了不可思議,又含了幾分小小的委屈,花了好幾秒才接受事實,胸口一陣堵塞,她咬咬唇,到底強忍著壓了下去。 站起來去浴室洗漱,她沒有再提分房間住的事了。 十一點多的時候,鐘梨已經(jīng)睡下了,高奪忙完后躺在她身側(cè)。 他并不是個鬧騰的人,可憶起她那清麗倔強的雙眸,刺癢的情緒襲在心頭,終是沒能忍住,他對她又親又摸,故意把她吵醒了。 以為她會大發(fā)脾氣,卻沒想到,她睜開眼睛,楚楚地望著他,聲調(diào)柔軟,“今天收拾東西好累啊,明晚可以嗎?我都隨你?!?/br> 這兩天搬家他耗了不少精力,畢竟不是鐵打的,他今晚也沒有那個意思,不過是想耳鬢廝磨,好緩解他莫名積攢的不快。 本來他都做好了她跟他嗆的準備,沒想到她很乖順,意想不到之余,反倒生了出別的心思。 不過他尚有自控力,念著她的身體,他放開了在她胸前的手,沒有再進行其他行為。 鐘梨看他順著她,眉眼欣喜,摟著他的腰,窩在他懷里,閉眼安心睡覺。 高奪心頭柔軟,由著她抱著,可是又有點兒生疑,她突然變得如此聽話,他總感覺哪里怪怪的。 倒不是他有什么受虐的心理,也不是他喜新厭舊,就是她轉(zhuǎn)變太大,他一時沒有習慣過來。 不過如果她能一直這樣,那也不錯,他親了親她的額頭,很快也進入了睡眠。 ps:為什么我每次想要快點寫到h,結(jié)果每次都進入的這么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