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嗒嗒,流的樓梯上都是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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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蹙了蹙眉,出聲提醒他,“你放我下來,樓梯太抖了,我自己走?!?/br> 他步子停了下來,松開了穿過她大腿的手,搭在她腋下的手并未離開,她雙腳落在臺階,上半身還在他懷里。 鐘梨正要完全起開,后背一仰,貼在了他強有力的胸膛上。 “高奪……??!” 她剛叫了聲他的名字,猝不及防受了刺激,叫了出來,他手指伸進了她黏濕的花xue,做弄起來。 “我已經(jīng)按你的意愿說了,你怎么還要做?”鐘梨怨怨不平,然而情欲磋磨下,語音又有一種別樣的婉轉(zhuǎn)。 高奪一邊弄,一邊啞聲道,“你說了是男女朋友,我們總要做些男女朋友做的事?!?/br> “你……”鐘梨氣得說不出話。 “你求求我,我就放過你。”高奪在她耳邊,一字一句。 他不說還好,他說了,鐘梨氣性上來,繃緊了嘴巴,抵死不肯服軟,甚至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,以此敗壞他的興趣。 高奪心底好笑,她這脾氣也不知怎么養(yǎng)成的,本以為他能趁勢逼著她說些他想聽的話,結(jié)果弄巧成拙,把她倔勁全激出來了。 他估摸著在花園時她服了一回軟,她心里面已百般不是滋味了,若再讓她退讓,怕是比登天還難。 萬一真給她逼急了,她指不定做出些什么,大概率是他不喜歡到達的局面,他就此作罷,不再逼她說了。 口頭上雖然放過她,身體上嘛,可不會這么輕易饒過她。 他拔出手指,換了roubang插進去,前端順著擴張的甬道擠進去一點點,xiaoxue立刻敏感得夾緊了,他繼續(xù)往里進。 這是在樓梯上,鐘梨不敢輕舉妄動,只能由著他肆意豎行,她已經(jīng)在克制的降低反應(yīng)了,但他過于粗大,撐得她兩片yinchun往外翻,柱身筋絡(luò)鮮明,強硬地刮蹭粉軟的洞壁。 “嗯啊……” 她受不住叫了兩聲,而后趕緊止住了,女人在情事沉默,無疑對男人是一種隱形的攻擊。 高奪又怎么會看不出來鐘梨那點兒小心思,他不挑明,只一味的往里頂撞。 啪啪啪的聲音,好像要把樓梯木板震斷一樣,鐘梨終于承受不住,白光乍開,熱流傾泄而出。 這個時候,他突然抬步上了臺階,挺立的roubang頂著蕊心直壓。 壁rou受了驚,想要閉攏,結(jié)果蠕動吸附得厲害,高奪嘶了一聲,眉頭皺緊,提了下她肥白的屁股,繼續(xù)往上邁。 每邁一步,那熱燙的粗物在里面的感覺如此清晰,大有一種要撐炸開的趨勢,等到快要麻木適應(yīng)的時候,他又放慢了步子,去碰小rou核。 酸銳爽麻的快感持續(xù)不下,刺激從未停止過,在這明亮的白天里,時間顯得格外長,荒yin快要漫成永恒。 淅淅嗒嗒,流的樓梯上都是。 鐘梨苦不堪言,在這樓梯上,她還是不敢任性妄為,拿命去賭,他一直在狠狠地撞她,把她撞得搖搖晃晃。 她一手攥著他肩膀,一手抓著樓梯扶手,也總沒有安全感,更別提再分出精力亂動亂掙,萬一真掉下去了,可不是鬧著玩的。 ……卻也爽不堪言,快慰遍布每根神經(jīng),上下的搖晃撞擊,靈魂都好似飄出了身體。 無論她如何忍耐,始終消不滅蓬勃涌動的情欲。 她索性放棄了,任由自己沉淪享受。 但他總不叫她如意,到了關(guān)鍵點,他不給她,故意磨她,鐘梨是個倔脾氣的人,他叁番五次的這樣對她,她倔氣一下到了頂峰,忍死也不求他。 到她忍得久了,快熄滅欲望時,高奪就狠狠給她一下,開始新一輪的壓榨,弄得她欲生欲死。 yin水嘩嘩,一路顛簸,到了房間,他終于放開了她,并順勢全釋放出來。 雖沒有弄到她里面去,可那黏膩白濁沾得她腿心、小腹都是,他甚至還拿著她的手,把他的東西涂抹均勻,有時候抬得往上,竟弄到了她胸前。 鐘梨實在氣不過,對著他手臂咬了一口,她用了力氣,等她解氣松開后,他手臂上出現(xiàn)了一圈沁著血的牙印。 高奪默默無聲的看著她,平靜得能灼人的視線,令人避無可避。 不管到底誰對誰錯,在他這樣的注視下,鐘梨不免心里發(fā)虛,但叫她道歉,她又拉不下面子,于是在心虛之上,她憑空長出來一股強大的理直氣壯。 咬他一口怎么了,只準她下面咬,嘴上不能嗎?再說她又不是狗,咬他一下他又不會死。 只要她不在乎,就影響不到她。 他離她近在咫尺,鐘梨生出很不好的預(yù)感,下意識往后退,她后面是床,退了一步她便跌坐在床上。 她伸腳想踢他,他一掌握住,眼神驟然凌厲,把她撈起來,貼在他懷中,低頭含住她的唇,慢條斯理的啃咬,極盡色情。 親得她又暈?zāi)垦r,他將舌不容抗拒地喂進她口中 ,深入她口腔每一寸角落。 這個吻,完全是他在掌控,一點兒不給鐘梨發(fā)揮的余地。 他松開時,鐘梨唇舌發(fā)麻,雙腿都軟得站不穩(wěn),她沒喘過來氣,他按住她的肩頭,把她轉(zhuǎn)過去。 大掌朝她脊背一壓,使她趴在床側(cè),撅起屁股對著他,非常好cao的姿勢。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,一手提起粗硬的性器,戳刺進了那泛著水光的rou縫。 鐘梨被燙得身體一抖,她神經(jīng)真的要繃斷了,他抱著她上上下下,移動著折騰了那么久,她光想想都覺得累,他身為踐行者,該更累才是吧。 現(xiàn)在還不肯歇,要再來一回? 就沒見過這樣的,他就不是個正常人。 “我不是故意咬你的,你要生氣換別的方式行不行,不然你這樣縱欲,遲早有天腎會壞掉的?!彼y得心平氣和,好心勸他,不全為自己,也是真心為他考慮。 “正好,這樣不正隨你的意?”他挺腰進去了大半。 “我哪有?”她不平的反對,平常她是沒對他說過幾句好話,但她從來沒有惡毒到詛咒他不孕不育的地步啊。 想了想,她放軟了些聲音同他解釋,“今天我們做好幾回了,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身體?!?/br> “幾回而已,完全不夠,你說呢?”他嗓音玩味,直直全插了進去,有規(guī)律的動起來。 鐘梨閉眼,知道逃不開了,尤其像他這樣的,他都全插進去了,還能指望她會聽他的拔出來? 她強咬著唇,做最后一絲掙扎,“我不要后入?!?/br> 這是她最后的倔強。 他凝眉思索了一會兒,笑道,“那先后入一回,等會兒再正面來十回。” 聽到這話,鐘梨懷疑自己被他插出幻覺來了,“你說什么?” “我說過的話,不喜歡重復(fù)第二遍,你既然聽不清楚那就乖乖聽我的?!彼崞鹚男∑ü?,重重按在粗長的yinjing上,一副大干特干的趨勢。 “高奪,你瘋了吧?!辩娎嫱痼@,他真的要再來那么多回? 本以為經(jīng)過前面那么久,再一次就到達極限了,他竟然那么自信的說再來個幾回? 他是真不怕弄壞了身體啊。 他不怕,她怕,何況她就是死也不能是被男人干死這個死法啊。 她扒著床單往前爬,想脫離他的掌控,卻沒有爬得動。 行動不到半秒鐘,他輕易把她拽回來,抬起她的一條腿擱在他腰上,一邊用力cao干一邊低啞的開口。 “你不是說你每天每夜七八個壯漢,現(xiàn)在就我一個了,我不努點力怎么滿足你?” 鐘梨無語,她什么時候說的,她自己都不記得了。 “各退一步海闊天空,我都已經(jīng)讓你cao了,你就不能順著我不后入嗎?”她腔調(diào)帶了絲細細的委屈,無意勾起男人的憐惜,卻叫男人驀地心軟了。 高奪本來就是逗她的,他哪能真來那么多回,就算他能做到,他也會擔心她能不能承受得住,他可不喜歡血腥暴力的畫面。 從后面插了幾十下,他拔出來,轉(zhuǎn)過她身體,與她面對面,重新插進去。 鐘梨不由看向結(jié)合處,心跳如鼓。 他的臉英俊俊美,那物也雖比一般男人的好看,但是很粗大,青筋脈絡(luò)猙獰的性器一點點往她逼口里擠。 看著整根沒入的過程,她不自在起來,早知道還不如讓他后入了,現(xiàn)在看到的多了,除了感官的愉悅,又加劇了心理的刺激拉扯。 她扭過頭去,閉上眼睛,不想去清晰地看到他是怎么cao她的。 他不允許,掐著她的下巴,強硬道,“睜開眼睛,看著我?!?/br> 鐘梨被迫眼睛睜開,對上他的視線,他深邃漆黑的目光,像暗不見底的黑洞,要將人吸進去。 小逼給他沁出一大股濕汪的水來,潤得陰處毛發(fā)更加凌亂不堪。 她眼角嫣紅,唇畔豐潤,雙眸盈盈望著他,神情有幾分慌亂羞澀。 他埋在她體里的東西脹得更兇了,他再也忍受不住,如同一匹兇狠的狼,拼命的挺胯猛力撞擊,搗弄出噗嘰噗嘰的啪啪聲。 “啊啊啊啊啊……” 他發(fā)了狠勁,鐘梨哪里能承受得住,無助的呻吟,破碎了一般,浪潮一擊一擊拍打過來,小船搖晃顛簸個不停。 “你……技術(shù)……不好……哈啊……我不要了……啊啊啊啊呀……” 你看看,她是真不長教訓,她受不住了不肯好好求饒,非要攻擊個對方一兩句才舒坦。 但凡她態(tài)度好點,高奪還有可能好心放過她,至少不會弄得激烈到比戰(zhàn)場都可怕。 現(xiàn)下她詆毀他的能力,他又怎么可能說算就算了,他咬緊壓根,腰跨像裝了馬達,粗長的性器在里面翻絞狠弄。 直打得沫水亂飛,床單濕得說是泡在水里也不為過。 他結(jié)束的時候,鐘梨感覺她完全溺斃了,已經(jīng)不知今夕何夕了。 挺立的乳尖一聳一伏,殷紅誘人,他低頭含住,捧著奶子吮吸,吃得滋滋有味,乳水都給他吃得溢出來,他悉數(shù)咽了下去。 鐘梨哪還有力氣同他計較,由著他隨心所欲。 他射完了,吃夠了,抱著她去了浴室,幫她洗黏膩不堪的身體,鐘梨身子軟得一塌糊涂,連拒絕都沒法拒絕,再加上他保證了不會再做,她也就無謂,隨著他去了。 不過雖是沒再做,卻也是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出來。 碎碎念:單機真的好痛苦,不過在po單機何嘗不算一種幸運呢,糊是最好的保護色,嗯,堅持寫下去,至少我曾經(jīng)呈現(xiàn)過這個故事,默默給自己鼓氣加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