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六章 信件失蹤之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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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月憤然站起來:“你們血脈親情,本來我也不打算說什么的,疏不間親的道理,我也是懂得的。但是,現(xiàn)在廖老師是我的養(yǎng)父,我不能不維護(hù)他的利益。你們這么做,眼中就沒有血脈親情,有的只有利益。那我就要問問,我的義父究竟有什么對不起你們,究竟欠你們什么!” 廖曉娟指著廖老師,歇斯底里叫喊:“是他,是他無情無義,斷絕我們的父女關(guān)系!我在他名下做了這么多年的子女,今天他說斷絕就斷絕?要斷,那好,你傷害了我的感情,你拿補(bǔ)償費(fèi)來!” 廖老師站起來:“你,你……” “爹,你別說話。”小月將廖老師扶在椅子上坐下,轉(zhuǎn)身對廖曉娟說,“我爹給了你一萬六,這也算盡到了撫養(yǎng)的責(zé)任,那么你作為子女的贍養(yǎng)的義務(wù)呢?你說,你盡到那些義務(wù)?你說呀!” “你是為他做過一頓飯,還是為他洗過一次衣服?你是給他端過一杯茶,還是給他喂過一次藥?你是為他買過一件衣服,還是陪他住過一次醫(yī)院?你知道嗎,你伯父一生有多苦!你們應(yīng)該都看在眼里的。現(xiàn)在剛剛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,你們就折騰。你們知道嗎?他身上有多少病?你們哪有一點(diǎn)血脈親情,你們眼中,只有錢、錢、錢!”小月說一句,就往前逼近一步,一步步把廖曉娟逼到辦公室的門背后,無路可退。 “廖了一,你什么意思!我們一家人說話,你放出一條小瘋狗來咬人!”廖國華撲到廖老師面前,指著廖老師的鼻子尖。 小月回過身來,雙手按在廖老師的肩上,安撫著廖老師:“對不起,你說錯了,這是我爹,我們才是一家人!” 廖國華左手握拳,重重的擊在右掌中,痛苦地蹲在地上哀嚎:“哎——我就知道,不把老大的手頭幾個錢弄到手,遲早都是別人的!那可是我們廖家的錢,廖家的錢呢。果然是這樣,果然是這樣?。 ?/br> 小月昂著頭說:“你錯了,我爹的錢,是我爹的,不是你廖家的,也不是我小月的。我小月絕對不會像某些人一樣無恥!我在這里表態(tài),我爹生前,我絕不動用他一分。萬一有一天,我爹不在了,他的財(cái)產(chǎn)怎么處理,我尊重他老人家的意愿!” 廖曉娟鼻子里哼道:“你就那么好心,說得自己跟圣人似的?!?/br> 廖老師說:“當(dāng)初,我補(bǔ)發(fā)工資那天,心里堵得慌,把麻袋里面四千多塊錢掉在街上,小月還是個孤兒,靠著撿垃圾養(yǎng)活自己和弟弟,大雪天里,從下午一直等到晚上七八點(diǎn)鐘,等著交給我。那個時候,都沒有要我的一分錢,更何況她現(xiàn)在混得風(fēng)生水起!” 毛老師說:“是的,這事我聽廖老師說起過。廖老師之所以想把后半生交給小月照顧,就是因?yàn)樗湃涡≡履?!?/br> “廖了一,既然你無情,就別怪我們無義!從今往后,我沒你這個哥哥,你也沒有我這個弟弟。我們廖家祖墳園,也沒有你廖了一的位置!”廖國華氣憤的說完,怒氣沖沖的往外走。 廖老師痛心疾首地說:“國華,哥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,你何必那么絕情!” 廖國華走出門口,回過頭來,對著廖小剛、廖曉娟吼道:“他是死是活,與我們無關(guān),還在這兒,看他的那張嘴臉!” 芙蓉樓的堂屋,一屋子人正圍坐在桌子旁,大家有說有笑的吃著飯。方師傅端著酒壺,往自己杯中斟酒,廖老師見著眼饞,將自己的杯子遞過去:“方師傅,給我到點(diǎn)。” 小月一把奪過杯子:“爹,您已經(jīng)喝了三杯了,不能再喝了?!?/br> 廖老師像個孩子,討著饒:“就兩杯,就兩杯——好好,就一杯,一杯還不成嗎?” 小月給廖老師斟酒,遞到他手中:“最后一杯啊?!?/br> 廖老師品著酒:“哎,方師傅,您多好,想吃就吃,想喝就喝。不像我,想吃的不敢吃,想喝點(diǎn),又不能喝,活著不自在??!” 方師傅笑道:“小月也是為了你好,我們老了,就盡量不要活成后人的負(fù)擔(dān),你說是不是呀!” 廖老師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對,對頭?!?/br> 一個急匆匆的身影走了進(jìn)來,外面天色較暗,沒有看清楚,等站到門口,才發(fā)現(xiàn)是小天。他臉上沒有那種招牌式的玩世不恭似的淺笑,臉上寫滿的是焦急。 小月一見到是小天,歡天喜地的跑過去:“師傅,你怎么回來了?” 小天說:“小月,你出來一下?!?/br> 小月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小天的臉色不對:“這是怎么吶?” 小月跟著小天走到大門外,小天停下來:“你怎么不給我回信?是死是活,你也回個話呀!” “什么信呀,我沒有收到信呀!”小月說。 “我連著發(fā)了三封信,你就一封信都沒有收到?” 小月干凈清澈的眼睛,在月光下,眼睛似乎能透進(jìn)她心底。小天怎么看,都不像是在欺騙自己的樣子。 “沒收到就好,沒收到就算了。” “一會是死是活,一會沒收到就好,到底是什么信呀,還這么大老遠(yuǎn)跑回來!”小月莫名其妙。 小天又恢復(fù)了他那招牌式的無所謂的淺笑的表情,調(diào)侃地說道:“沒什么,就是想徒弟了,回來看看唄?!?/br> “看你剛才的樣子,像是要吃人的,好嚇人!”小月有些后怕。 “就是我寫信給你,你不回信,我生氣了唄!”小天淡淡的一笑。 “你這會沒有吃飯吧?我們剛吃,要不就這吃點(diǎn)?” “不了,我還沒有回家呢。這信件會在哪里弄掉了呢?” “我們這兒很偏僻,也許郵局找不到?” “不會的,找不到,信件會退回去??隙ㄊ钦l收了信,藏起來沒給你!” “莫說的嚇我,誰會藏我的信!” “你怎么知道就沒人呢?” “沒頭沒腦的事,就不要瞎猜。要不,你再寫信,就寄到一中,讓廖老師轉(zhuǎn)給我?!?/br> “也好。我走了!”小天走了幾步,回頭看看,見小月還站在門口,向她招招手,轉(zhuǎn)身離開,消失在月色中。 小月回頭,看見一個人從大門背后出來,嚇了一跳,定睛一看,原來是張遠(yuǎn)秀。 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 “我怕你被那個男人拐走了?!?/br> 小月忍不住笑了:“你真看得起你的表妹,大學(xué)里到處是班花校花,他成天生活在花叢里,哪里看得上我這個鄉(xiāng)下的野草?” 遠(yuǎn)秀把長辮子往身后一甩,扭頭進(jìn)門,丟在門外兩個字:“難說!” 兩人關(guān)了大門,回到堂屋,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房間。慧珍已經(jīng)把桌子收拾了,帶著兩個娃去睡了,堂屋只有方山北坐在桌子旁練習(xí)雕刻。遠(yuǎn)秀眼尖:“咦,今天怎么雕起了小人來了?好漂亮!給我看看!” 遠(yuǎn)秀伸手去奪,山北連忙用刀子在小人臉上刮了一刀,把鼻眼眉目破壞了,只是齊耳短發(fā)還是清晰可見。 “哎呀,你搞的什么呀!多可惜!”遠(yuǎn)秀拿著刮得一塌糊涂的小人,惋惜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