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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都市小說 - 就這個美人攻,爽在線閱讀 - 第69章

第69章

    許應(yīng)眼皮一跳:也沒。

    -徐寧:昨晚不是新婚夜?你家律師喝了那么多酒,你倆回家竟然沒干點什么[驚訝]

    許應(yīng)摸了下鼻子,心說傅律師醉成那樣能干什么?

    再說也不能算什么都沒干吧,起碼他單方面摸了傅律師美好的rou.體。

    昨晚和今早,兩次。

    他還是回:沒

    -徐寧:啊?你倆是睡一張床上嗎?他這都忍得住?

    -許應(yīng):……

    他覺得徐寧也很奇怪,明明昨天還對他們結(jié)婚的事齜牙咧嘴,今天就開始迫切地追問他和傅朝年睡了沒有,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夠快的。

    -許應(yīng):昨晚他睡沙發(fā)。

    -徐寧:那今晚睡?

    -徐寧:你那小破床應(yīng)該換了吧?我早就說你得換,不然你倆以后怎么滾床單?

    -許應(yīng):你是不是瘋了?

    -徐寧:怎么了,我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我好兄弟的幸福都不行嗎?再說你閃婚都沒告訴我,還不準(zhǔn)我打聽了?

    -徐寧:而且我尋思你都答應(yīng)跟他結(jié)婚了,我以為你倆已經(jīng)那個了,我才問的。

    -許應(yīng):沒有

    -徐寧:他不行?中看不中用?

    繞來繞去就這一個問題,許應(yīng)徹底服了。

    但是同樣身為男人,許應(yīng)不太希望傅律師被人質(zhì)疑某方面的能力,他繃著唇角低頭打字:是我不想。

    -徐寧:為啥?你都愿意跟他結(jié)婚了,人都直接搭給他了,還有比這更沖動的事嗎?

    -徐寧:難不成你倆柏拉圖?[詫異]

    -徐寧:不能吧?雖然你平時看起來是冷淡點,但兄弟覺得你應(yīng)該不是啊……

    -徐寧:你家傅律師更不像!他那種斯文敗類型一般性.欲都強,你小心點。

    他又開始熟悉的陰陽怪氣了,許應(yīng)有點無語,只好解釋說:都不是,感情沒到那個份上。

    -徐寧:不夠愛嗎?

    -徐寧:愛要做,不做怎么知道呢。

    -徐寧:婚姻里面的性.生活很重要的ok?

    -徐寧:你老公看起來就很會做。

    -徐寧:我靠,你們不會結(jié)婚了卻連抱都沒抱,親也沒親過吧?

    這人打字飛快,一連就是好幾條,許應(yīng)不回他了,因為他聽到了有人下樓梯的腳步聲。

    “我洗完了,許老師在干什么,不回房睡覺嗎?”傅律師走過來問。

    許應(yīng)一下子摁滅手機,壓下心虛,“…我在逗貓?!?/br>
    傅朝年疑惑地“嗯”了聲,手指了指正在角落自娛自樂的貓崽子。

    許應(yīng):“……”

    嘖,算了。

    他抓了下頭發(fā),覺得躲是躲不過的,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以后,何況他早上都答應(yīng)傅律師了。

    于是許應(yīng)就推了傅朝年一下說:“睡覺?!?/br>
    兩人一起上樓,許應(yīng)打算先發(fā)制人。他進屋就直接鉆進了被窩里,然后往里挪挪,側(cè)身躺好,閉眼說:“晚安?!?/br>
    傅朝年看著他一連串絲滑又略顯慌亂的舉動,有點想笑,抬手關(guān)了燈。

    臥室內(nèi)瞬間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于是除了視覺以外的其他感官就變得更加靈敏。

    許應(yīng)在一片黑暗中清楚地感覺到傅律師掀開了半角被子,身側(cè)的床塌下去一塊,傅朝年存在感極其強烈地躺在了他身邊。

    許應(yīng)聽見傅律師說“晚安”。

    許應(yīng)的喉結(jié)滾了下,沒有發(fā)出聲音,被子里面的手心有點潮濕,他眼睛緊閉,催眠自己睡覺。

    明天他和傅律師都還要上班呢。

    不就是身邊多個人睡覺?

    床這么大,他們的身體應(yīng)該很難會碰到。

    然而,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許應(yīng)雖然閉著眼,但腦海里一會兒是早上自己摸傅律師摸得水深火熱的畫面,一會兒是徐寧發(fā)來的那幾條消息。

    ——他那種斯文敗類型一般性.欲都很強,你小心點。

    ——愛是做、

    ——你老公看起來就很會做。

    耳邊忽然響起幾聲傅律師的低沉喘.息。

    許應(yīng)心神一震,猛地睜開眼——

    房間安安靜靜,身旁的傅律師存在感極其強烈,哪怕他躺著一動不動,在許應(yīng)心里也有很強的侵略性。但是對方呼吸均勻,聽起來沒有半點異常。

    許應(yīng)意識到自己不僅在胡思亂想,甚至還幻聽了。

    所以剛才是他在想到畫面的時候自動在腦海里配了個音——許應(yīng)深吸一口氣,心說要完。

    他大概率又要失眠了。

    這次不是因為沒人給他講故事哄睡,而是講故事的人就躺在他身邊。這是他的結(jié)婚對象,他們只要再靠近一點就能觸碰到彼此的身體。

    這種心照不宣又若即若離的感覺簡直曖昧至極。

    傅律師呢,他已經(jīng)睡了嗎?

    許應(yīng)心亂如麻地翻了個身,改成平躺。

    “許老師睡不著嗎?”

    耳畔突然傳來傅律師的聲音,許應(yīng)嚇了一跳,望著天花板說:“有點?!?/br>
    也許是因為躺著的原因,傅朝年的嗓音聽起來略顯沙啞低沉,“我也睡不著?!?/br>
    “你好像很緊張,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許應(yīng)咳了聲,在一片黑暗中輕聲解釋:“我以前一直一個人睡,所以不太習(xí)慣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?!备党甑纳眢w轉(zhuǎn)過來面向許應(yīng),他們瞬間就離得更近了,輕聲問:“還需要哄睡嗎?”

    “不用?!痹S應(yīng)實在有點受不了傅朝年用這種聲音、躺在他身邊、湊到他耳邊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