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 粉墨登場(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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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如初舉手投降:“我貧不過你?!毕脑Γ骸罢f不過我就跟我走?!彼龘u頭苦笑,問去哪兒。夏原回頭說:“不是剛說了嘛,把你賣了啊,得了錢大爺我喝花酒去?!焙稳绯蹩扌Σ坏?,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。你有一句,他能有十句;你說一套,他能頭頭是道,還是盡早閉嘴比較識相。 北京人似乎特別能說,她見班上幾個本地男生湊在一塊兒,七嘴八舌,簡直在說相聲,一個比一個快,還一套一套的,有眉有眼,有根有據(jù),說的她不知是真是假,將信將疑看著他們。偏偏他們一見她天真好騙的樣子,都喜歡拿她打趣,有事沒事逗她,“知道油和米什么關(guān)系嗎?”她努力想,好半天睜大眼問:“恩,屬于糧油類?”大家哄堂大笑,“兄弟關(guān)系啊!”她不解,滿臉疑惑。夏原拍手說:“你看,花生油,花生米,不是兄弟是什么!”這才知道被甩了,鄙夷地看著他們。這樣的事兒層出不窮。 倆人來到“水木閣”,樓下都滿了。夏原不耐煩,點(diǎn)了包廂。她忙說:“又不請客,點(diǎn)包廂干什么?多浪費(fèi)啊?!毕脑欁笥叶运教帍埻?,“誰浪費(fèi)了誰浪費(fèi)了?推出去跳海。”何如初沒好氣說:“遠(yuǎn)在天邊,近在眼前。還好意思說別人?!彼麩o辜地說:“不是你難道是我?”何如初不理他,由他一個人去貧。他垂頭喪氣坐下,嘆氣說:“那推我出去跳海吧——”頓了頓,義正詞嚴(yán)說:“不過先申明,我跳的是中南海。” 她反應(yīng)過來,口里的茶噴了一身。夏原忙遞給她紙,口里一本正經(jīng)說:“嗨,您老悠著點(diǎn),可別喝口水噎死了,又不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,活生生遭天譴!”她連連搖頭,指著他笑說:“夏原,我下回再也不跟你一塊吃飯了?!边@人太逗,還怎么吃飯啊,光聽他說笑就飽了。 夏原大驚失色,問:“為什么不跟我一塊?難道我占你便宜了,我自己怎么不知道!”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,捂著肚子說不出話來。跟夏原在一起,想正正經(jīng)經(jīng)說句話都不能。 好不容易安安靜靜吃完飯,他又叫了一大盤水果,招呼說:“慢點(diǎn)吃,慢點(diǎn)吃,吃不了咱們兜著走?!焙稳绯跻Я丝谖鞴?,說:“夏原,你很厲害啊,怎么進(jìn)這里了呢?” 夏原立即說:“彼此彼此,我也正想問你呢?!彼侠蠈?shí)實(shí)先說:“我高考缺考了?!毕脑氖?,伸出拇指:“服!”又問:“怎么缺的???睡過頭了?”她聳肩攤手,笑嘻嘻說:“是啊,等我一覺醒來,一切都完了?!?/br> 夏原吊兒郎當(dāng)說:“你至少比我舒心,睡一覺完了,我是眼睜睜看著它完的?!焙稳绯跏趾闷?,難道有人比她還凄慘?夏原往嘴里扔了個草莓,含湖說:“我高考那兩天,高燒不退,半死不活的,坐都坐不穩(wěn),帶了一支醫(yī)療隊(duì)進(jìn)考場。左手掛吊針,右手握筆,外面站了一隊(duì)的白衣天使,那場面真是壯觀——” 何如初聽的緊張,問:“后來呢,沒事兒吧?”他滿不在乎說:“能有什么事兒啊,死不了,走著進(jìn)去,橫著出來唄,反正過后照樣活蹦亂跳?!彼B聲嘆息他時運(yùn)不濟(jì),說:“你若不是病了,說不定能進(jìn)清華呢?!?/br> 夏原不屑說:“清華有什么了不起啊,他們請我我也沒去?!焙稳绯跻詾樗蹬#恍χ弥?。其實(shí)是真的。他代表學(xué)校參加數(shù)學(xué)競賽拿了全國一等獎,保送清華,是他自己不去的,說看不上保送生,沒真本事。 一頓飯吃的人潮散盡他們才出來。夏原猶說不過癮,“下回我?guī)阃膺吅染迫ィ冗@兒強(qiáng)多了。什么鬼地方,嘴里澹出鳥來?!焙稳绯趺笆郑骸澳先思业暮靡猓揖托念I(lǐng)了。您還是另外找爺們拼酒去吧,我就算了。”他又開始不正經(jīng)起來,“找臭老爺們干嘛啊,我?guī)愫然ň迫?,沒見過吧——”何如初“呸”了聲,自顧自往前走。夏原要笑不笑地跟在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