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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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白了書里和如今,他之所以能活到今日,靠的全是他自己的手段,年幼的時候,他因為不受寵吃了許多苦楚,在齊國為質(zhì)的這些年,他也從未受過大梧皇室的供養(yǎng)。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,就是如今,恐怕他手里掌握的東西,也是他自己打下的基礎(chǔ)。 皇帝不過是因為對皇后的情感復(fù)雜,一直保住了他這太子之位,說白了多年來他這個太子也不過空有虛名。 太子顯然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,所以在他看來,他對這個國家的百姓既沒有責(zé)任,也沒有義務(wù),這會讓卻愿意用自己的血去救這些人。 商徵羽看了他好一會兒,心中一片柔軟,有很多話想說,但最后還是只匯成了一句。 “多謝殿下?!?/br> 司輕寒沒多說什么,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,比起過去,就在剛才,阿羽又多喜歡他了一些。 足矣。 第104章 誰是斷袖 “商徵羽?” “商徵羽!” 商徵羽正和太子說這話,突然聽到了一陣急切的聲音,先是著急,第二聲又是驚訝,顯然看見她了。 司輕寒面色很淡地轉(zhuǎn)頭。 他很喜歡和商徵羽一起獨處的時候,可偏偏就是有些不眨眼的狗東西會突然出現(xiàn),破壞這好氣氛。 商徵羽詫異地回頭,就看見一道灰色的身影閃過,一下子拉住了她,這里看看那里瞧瞧的。 他一身風(fēng)塵仆仆,顯然也才剛到。 汗水順著臉頰就滑下來,儼然這一路給他急壞了。 “你小子沒事吧,我來的時候,聽說你昏迷了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 昏迷啊,昏迷這個事兒,暫且就不提了吧。 商徵羽什么也沒說,轉(zhuǎn)移話題,只驚異道:“你怎么來了?” “你還說呢,你自到了鄴城就沒消息了,大將軍很擔(dān)心你讓我來看看,來這兒聽說事情已經(jīng)解決了,接著客棧的人告訴我,你這幾日昏迷了,怎么回事?” 司輕寒面無表情地觀察著面前的人。 三年過去了,有的人沒有什么變化,比如阿羽,有人卻變得越來越讓人厭煩了。 比如眼前的這個人。 李允正和商徵羽說話,打算數(shù)落她又讓大將軍擔(dān)心,就感覺到有一道冷得像九天玄冰一樣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。 這種感覺莫名熟悉,他卻不記得是在哪里遭遇過了。 他轉(zhuǎn)頭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商徵羽的身邊還有一個人,他一身錦衣華服,容貌昳麗妖冶,唇更是紅得似血。 他微微皺了皺眉,覺得商徵羽委實不太像樣,分明是個男子,身邊總是出現(xiàn)這種像會吸人精氣一樣的妖孽。 但,眼前此人的氣質(zhì)莫名熟悉,像是在哪里見過,可李允不太記得了。 他這才發(fā)覺自己剛才有點忘乎所以了,竟然忘了這還有旁人了。 他下意識地看向商徵羽,希望他能介紹一下面前這位。 商徵羽卻無視了他求助一般的目光,一本正經(jīng)地道:“大膽,朝廷命官在此,還不快點行禮?” 隨后又用眼神瘋狂示意他,李允頓時懵了,難道是哪位身份尊貴的大人。 他霎時驚出一聲冷汗,請罪道:“大人恕罪,草民——” 剛說完,就聽見商徵羽突然笑了,嚴(yán)肅得氣氛頓時化開。 李允的臉色微僵,就見商徵羽那廝樂不可支地對身邊的人笑道:“殿下您看,不光是我一個人吧,李允這小子也一樣,殿下這些年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,咱們都認不出來了呢,” 李允額上的青筋猛然跳了跳,有一瞬間只想把商徵羽這小混蛋直接掐死算了。 從她的話語里,李允已經(jīng)猜到面前這位貴人是誰了。 可商徵羽這個混球是不是忘記了,她和這位的關(guān)系一向親厚,可他著著實實和太子不熟?。?/br> 他們都給太子做過伴讀不假,可是伴讀和伴讀之間也是有差別的。 啊啊??!這個缺心眼的混球,他遲早有一天把她的豬腦給剖出來燒烤! 司輕寒微微笑道:“孤和李公子的確多年未見了,三年前一同聽學(xué)時,也甚少交談,認不出也是應(yīng)該的?!?/br> 接著,他的眼神就落到了商徵羽的身上,仿佛在問,你呢。 商徵羽被硬控住了,她的目光亂晃,落在了李允身上,向他求助。 李允撇開了臉,唇形說了一句活該。 隨后甚至拱火道:“縱然如殿下這般說,草民沒能即刻認出殿下仍然羞愧不已,承蒙過殿下照拂,卻沒能第一時間認出殿下,真是罪該萬死,若非殿下不罪,本應(yīng)該自絕于天下才是。” 商徵羽:“……”擱這點我呢是吧。 “殿下才不是如你說的這種小心眼的人呢,對吧,殿下?!?/br> 太子微微一笑,說出了三年前就想說的話:“孤就是一個小心眼的人,而且還很斤斤計較呢?!?/br> 商徵羽突然之間回憶起了一件很久遠的事,她一時有些欲言又止,不知道太子是不是意有所指,想問又不知道要怎么問。 司輕寒看了她一眼,無奈道:“孤開玩笑的?!?/br> 商徵羽松了一口氣:“我就說嘛,你看見沒,殿下都說開玩笑的了。” 李允沉默了下去。 他在商徵羽那里學(xué)過一個詞,用在她身上正合適——奇葩。 人說什么她信什么。 但是他看向太子殿下,殿下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