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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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輕寒道:“阿羽是不是也覺得孤很殘忍?可是當(dāng)時那只鴿子是父皇后妃那兒的,有人要向外頭傳信,買兇對付孤和母后,那只鴿子喙上,足上都有毒,孤服了解毒丸,可是還是很痛,那個時候孤不怎么喜歡這種疼痛的感覺,也不希望這只信鴿還有回去的可能。” 他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回憶,沉默了一會兒,又道。 “的確,孤可以用其他方法,可是幼時確實不曾想那樣多,也許,母后說的沒錯,孤當(dāng)真是個怪物,不過,孤如今已經(jīng)不會這么做了?!?/br> 幼時不懂,如今他已經(jīng)知曉旁人都是如何做的,也會如一個常人一般。 若是再來一回,他也許就能叫母后不那么厭棄于他了。 而他也想告訴阿羽,他如今不是一個會隨時失控的瘋子,至少他永遠(yuǎn)不會傷害她。 他看向商徵羽,還想再說點什么,商徵羽卻沒有讓他繼續(xù)開口,她牽了牽他的手,然后踮起腳尖,勾住他的脖子,迫使他微微低頭,親了親他。 司輕寒見她神色微顫,笑著摟住了她的腰道:“阿羽這是在心疼孤么?哪怕孤是一個這樣的人?” 商徵羽道:“殿下不是什么樣的人,殿下是我未來的夫君,是我要共度一生的重要的人,我親親你,不可以嗎?” 司輕寒輕輕吻了吻她的唇。 “阿羽總是這么有辦法叫孤每日都更喜歡你一點,如今一日不見你都覺得要瘋掉,一會兒不見你就覺得活著也沒什么好,覺得若見不到你便總會不如死去也罷?!?/br> 商徵羽感覺到了她語氣里顫抖,還有眼里的力霧氣,聲音里的沙啞。 司輕寒愛她她知道。 自己對他而言很重要,她也知道。 他說的這些話,商徵羽也相信,因為他如今的精神狀態(tài)已經(jīng)近乎到了臨界點。 據(jù)商徵羽的觀察,即便他沒在她面前表現(xiàn)出太多的異常,但實際上,近來的他會整夜的失眠,頭痛、耳鳴,時常難以控制情緒。 在收到這些舊物后,他便更加沉默寡言。 即便在她的面前,他還和過去一樣,商徵羽也能感覺到,他很累,很苦,還有,他快要撐不下去了。 他說他要娶她,商徵羽知道是真的,但她也知道,他現(xiàn)在很煎熬。 他陷入自己的情緒里,即便有她在,他也真的在高興和幸福,可是另一邊也在忍受著精神上的痛苦和折磨。 他生病了。 商徵羽不是大夫,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。 商徵羽很清楚,司輕寒不是一點也不在乎這些信,甚至于,他其實很在意皇后。 所以這些信的內(nèi)容究竟給他的心理造成了多少傷害,商徵羽無法預(yù)估。 可之后的日子里,他從來就沒有表現(xiàn)出任何的異樣。 他白日里,不知道忙著處理什么事,這幾日常出去,傍晚回來,便纏著她親昵,商徵羽一度懷疑這樣下去,一定會很傷身腎。 有一日,他白日里又出去了,這一次卻不太一樣,回來的時候,渾身都是血,整個人猶如幽魂一般,幽幽蕩蕩地走了進(jìn)來。 商徵羽那邊剛查出易紹元那邊的一個根據(jù)點,安排手下的人一鍋把他們端了,才結(jié)束對話,就見到了這樣的他。 司輕寒看見她的時候,張了張口,喃喃地喊了一聲:“阿羽?!?/br> 商徵羽沒有開口,只是看著他,等著下文,就見他張了張口,茫然地說了一句:“我見到我母后了?!?/br> 話語落下的同時,兩滴淚也順著他的臉側(cè),緩緩掉落,將他臉上沾上的血跡微微沖掉。 這兩滴淚落下以后,一點兒痕跡也沒留下,仿佛從未存在,他的那雙眸中,也沒有太多的情緒,只在商徵羽的面前,展露了那么片刻的脆弱,之后,便只余下刺骨的冷酷和陰森的狠色。 這一刻商徵羽只覺得仿佛有一把鈍掉的刀子,狠狠地剜了她的心一般。 見到先皇后? 但是既然這話是他口中說出來的,那便只能是真的。 而那個人也定是先皇后本人。 他有極其敏銳的嗅覺,對于熟悉的人不會認(rèn)錯。 可是,怎么可能呢? 先皇后當(dāng)初,明明死去了,這一點司輕寒絕不會弄錯。 據(jù)她所知,他這段時間應(yīng)當(dāng)也是在追殺易紹元在暗中布下的線索,在這個過程中,怎么會遇到先皇后? 商徵羽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種莫名的猜測,可她卻并不敢確定。 并且,究竟是什么樣的再見,能讓司輕寒這樣的人,落下眼淚? 商徵羽的心里,總覺得擔(dān)心,十足的擔(dān)心。 和謝煊所有的相處、還有謝煊說的那些話都回轉(zhuǎn)在商徵羽的耳邊,仿佛有什么答案就要呼之欲出。 看來,在司玄胤之前,他們與謝煊還有易紹元的對抗,恐怕要更先一步。 第259章 詭異傀儡 商徵羽想過和他們的硬仗也許很快就要來了。 但是,沒想到會那么快。 商徵羽知道,司輕寒其實早就在調(diào)查易紹元這行人了,她獲得的情報也無一不證實這位國師和前朝的關(guān)系。 這一日,商徵羽回家陪了自己爹娘和哥哥,卻在中途見到了著急忙慌趕來的覃墨。 覃墨見到她的時候,神色擔(dān)心不已。 “二公子。” 看著他氣喘吁吁的樣子,商徵羽的心提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