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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到法老身邊做權(quán)臣 第49節(jié)

    拉赫里斯斂住面上的情緒,轉(zhuǎn)身面對廣場上的子民。

    所有人仰望著他,如同仰望著神明,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虔誠。

    拉赫里斯抬起雙手,沉聲說道:“在光輝璀璨的尼羅河畔,阿蒙造就我,太陽神拉給予我力量。”

    他的視線緩緩掃過整個廣場上的人,最后落在遙遠(yuǎn)的地平線上:“我將用智慧和力量守護(hù)埃及,守護(hù)我的子民,確保尼羅河的波濤滋養(yǎng)著我們的土地,確保我們的生活充滿和平與繁榮……”

    廣場上的人趴伏在地,姿態(tài)虔誠恭敬地聆聽著法老對他們傳達(dá)神明的教誨與祝福。

    候在兩側(cè)的神殿祭司神色肅穆,高升吟唱,傳遞著法老的話語,隨侍們端著祭祀用的牛羊豬rou走上高臺,放置在阿蒙神的祭桌上。

    大祭司們將鮮血撒在燒紅的炭上,編織制成的人偶丟進(jìn)火盆,火猛然竄起,將人偶瞬間吞沒。

    高臺下的子民興奮地歡呼,鼓掌,互相擁抱。

    這是來年的風(fēng)調(diào)雨順,是一整年的幸福安康,神明依舊在庇護(hù)著愛戴擁護(hù)他的子民。

    太陽完全升起前,拉赫里斯帶領(lǐng)著高臺上的大臣和祭司們離開,前往法老行宮,慣常進(jìn)行朝會。

    早在兩年前,伯伊就在孟斐斯重新建立了小朝會,拉赫里斯也因此恢復(fù)了朝會聽政,主理孟斐斯以及尼羅河流域的政務(wù)。

    法老誕辰的這一天,大臣們會在朝會上總結(jié)今年的政績,提出一些關(guān)于來年的政策方針。

    朝會上左右坐著兩列大臣,有底比斯跟過來的神殿祭司,也有這些年伯伊和拉赫里斯一路上搜尋重用的人才,以及孟斐斯的本土官員。

    拉赫里斯坐在最上首,在他旁邊還多加了一把椅子,同樣黃金打造,側(cè)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眼鏡蛇圖紋。

    這是伯伊的位置。

    恢復(fù)朝會的第二天,伯伊便命人打造了這把椅子,拉赫里斯什么也沒說,只安排人將椅子放置在法老王座旁邊。

    政績匯報(bào)結(jié)束后,輪到來年政策方針時(shí),大殿上突然就陷入了沉默。

    下面有幾人偷偷對視一眼,好一會兒,才站起身一個人朝著伯伊的方向行禮說到:“阿伊大祭司,我等認(rèn)為,陛下如今已十六,理應(yīng)親政……”

    恢復(fù)朝會至今,大多數(shù)的政策都是阿伊在做決定,大臣們送上去的密信進(jìn)行批復(fù)的名義上是法老,但所有的印章都是大祭司的。

    美曰其名是輔助法老,但這樣的輔助和梅麗特王后又有什么區(qū)別。

    早在朝會前,圖赫已經(jīng)打了好幾遍腹稿,長篇大論,試圖引經(jīng)據(jù)典地說服阿伊大祭司放權(quán)于法老。

    然而此時(shí),他話才剛剛開口,卻對上伯伊似笑非笑的眼神,準(zhǔn)備了好些天的話就這么突兀地卡在了嗓子里,怎么也說不出來。

    拉赫里斯蹙眉,有些不高興地看向說話的那人。

    伯伊視線輕而慢地掠過殿下眾人,片刻,他勾唇笑了下說:“各位應(yīng)該很清楚,陛下親政的難處從來不是在我這里?!?/br>
    明日他們便要啟程返回底比斯,路途遙遙,少說也得半年才能抵達(dá),一旦回到底比斯,他們就是回到了王后的絕對勢力范圍。

    “想必這將會是一場極為艱難的斗爭,稍有差池,這五年的籌謀將付諸東流,處境只會比五年前更差?!?/br>
    殿下眾人神色各異。

    即便有人覺得伯伊這是在危言聳聽,卻難以反駁,聽聞王后和神殿這些年斗爭十分厲害,不想王后如今身子已經(jīng)大不好,具體如何無人知曉,但確實(shí)是動搖了軍心,讓本來勢弱的神殿愣是和她打了個四六分的局面。

    內(nèi)部的紛爭引得周邊的國家蠢蠢欲動,這兩年邊境也極其不安生,屢屢有人來犯,米維爾將軍在兩年前被緊急派往邊疆,至今沒能返回孟斐斯。

    內(nèi)憂外患下,王后有心無力,縱使是知道孟斐斯這邊的情況也難以分出精力來對付,倒是讓他們有了充足的發(fā)育時(shí)間。

    米維爾將軍走的那天,拉赫里斯來尋伯伊:“這也是你的安排嗎?”

    “陛下未免太高看我,我只是一個奴隸,”伯伊說,“只是順勢而為罷了?!?/br>
    歷史總是相似的,所有的國家一旦有了內(nèi)憂,外患也不會太遠(yuǎn),鷸蚌相爭漁人得利,誰都想當(dāng)那個漁人。

    國與國之間,玩的也不過就是人心。

    提出讓法老親政的大臣面上有些難看,更多的是不甘心。

    伯伊笑道:“陛下如今年紀(jì)尚小,圖赫大人不必如此心急。”

    底下有神殿的祭司和大臣附和著說道——

    “是啊,等回到底比斯穩(wěn)定了最好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如今才十六,不若立了王后再看?!?/br>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此事不必討論,”拉赫里斯出聲打斷眾人的爭論,“我如今和阿伊學(xué)到了許多東西,也還有許多需要學(xué)習(xí)的地方?!?/br>
    說罷,他不經(jīng)意間瞥了眼阿伊的臉。

    嗯,看上去很正常,應(yīng)該沒有生氣吧。

    圖赫一張嘴哪里吵得過這么多人,氣得吹胡子瞪眼,奈何法老本人都發(fā)話了,他能怎么辦,最后只得作罷。

    朝會后便是宴會。

    伯伊對宴會不感興趣,只淺淺坐了會兒就站起身,出了宮殿。

    午間的陽光十分明媚,灼熱地炙烤著大地,清晨綻放的蓮花在此時(shí)又閉合上了花瓣,蜷縮在蓮葉下。

    伯伊坐在長廊下,貫i穿的風(fēng)拍打在身上,難得顯出幾分涼意,他仰頭靠在圓柱上,竟然隱隱有了些許的困意。

    “阿伊?!笔煜さ穆曇粼诙呿懫?。

    伯伊微微偏頭,只見少年站在旁邊,高大的身材遮住了灑在他身上的陽光。

    “你不喜歡宴會?”拉赫里斯問。

    阿伊似乎是一個熱衷于獨(dú)處的人,每次宴會他總是最早離席的那個。

    “嗯,”伯伊重新閉上眼,神色倦懶地說:“很吵。”

    陽光穿過枝葉,斑駁的光點(diǎn)傾灑在他的面容上,又像是星星落在了他的眉眼間,午后的暖陽勾勒出他漂亮的線條輪廓。

    如果世間真有神明,拉赫里斯想,大概就是此時(shí)此刻,自己面前的這個人。

    俊美,聰慧,謹(jǐn)慎,富有野心,所有充滿魅力的詞匯都出現(xiàn)在了同一個人的身上,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覺看向他,追隨他。

    拉赫里斯垂眸,片刻后,他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一步,那些落在伯伊臉上的光斑消失,被他完全遮擋在外。

    “阿伊,我可以要一個生辰禮物嗎?”他問。

    “不可以?!辈裂垡矝]睜地說。

    拉赫里斯抿唇?jīng)]說話,耳邊清凈了,伯伊閉著眼,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好像睡了一覺,又好像沒有。

    等到他再睜開眼,就看到拉赫里斯還站在剛剛的位置,似乎沒有挪動過。

    伯伊無奈:“這么想要生辰禮物?”

    大熱天的一直站在這里,這和要不到禮物就耍賴不走的熊孩子有什么區(qū)別。

    拉赫里斯湊到他面前,低聲說:“就是很小的一個愿望。”

    伯伊心想,難怪養(yǎng)貓的人都說貓是很會撒嬌的動物,就是養(yǎng)大了不怎么好忽悠了。

    “你先說來聽聽?!?/br>
    暗金色的眼眸里瞬間染上了笑意,拉赫里斯?fàn)科鹚氖?,粗糲的指腹很輕地按在他的小臂內(nèi)側(cè):“我想給你畫紋身?!?/br>
    稍頓,他保證地說道:“我學(xué)了好久,應(yīng)該是不差的。”

    伯伊垂下眼,視線從他手指按著的地方一掠而過。

    那里橫亙著一道燙傷的痕跡,已經(jīng)過去了五年,但傷痕依舊,是阿赫米姆那場火災(zāi)里,他去救人留下的。

    傷疤不算大,但因著他皮膚白,所以很是明顯。

    “不用遮它。”伯伊不太在意這道傷,但拉赫里斯卻是一直惦記著,總是尋些稀奇古怪的偏方來給他用,伊西也是調(diào)了不少草藥,隔三差五為他敷療,但去疤的效果都差強(qiáng)人意。

    拉赫里斯抿著唇,低頭用鼻尖在那塊不規(guī)則的皮膚上輕輕蹭過,伯伊覺得有點(diǎn)癢,想要抽回手,但拉赫里斯卻不讓。

    他聲音悶悶地說:“今天我生辰,阿伊你讓讓我吧?!?/br>
    伯伊沉默片刻,終是嘆了口氣:“先說好,不能畫太奇怪的東西?!?/br>
    第31章 太陽神之眼

    繪制紋身的工具整齊地?cái)[放在拉赫里斯的寢宮里。

    伯伊看到的時(shí)候卻是眉頭略微皺了一下,拉赫里斯注意到便問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沒事?!辈辽裆刈叩杰涢角白拢霸谶@里?”

    拉赫里斯點(diǎn)頭,笑容從伯伊答應(yīng)開始就沒下去過,他在水盆里凈手,用巾子擦干凈,這才走過來坐在軟榻面前的凳子上:“我練習(xí)了好久?!?/br>
    伯伊嗯了一聲,隨意躺下,伸長手臂放在鋪滿了工具的矮桌上。

    拉赫里斯拿起炭筆,視線在他的臉上逡巡一圈:“你不高興?”

    “沒有,”伯伊對他捕捉情緒的能力略感驚訝,但卻沒有多說什么,“開始吧?!?/br>
    拉赫里斯卻只是捏著筆,久久沒有動彈,伯伊閉著眼,因?yàn)闆]有人說話,宮殿里尤為安靜,隱隱能聽到外面有人經(jīng)過,窸窸窣窣的說話聲忽近忽遠(yuǎn)。

    “我覺得你不會答應(yīng),但我還是想要做好萬全的準(zhǔn)備?!崩绽锼沟椭曇艚忉尩?,“你如果不高興,那就不畫了?!?/br>
    少年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尷尬的變聲期,因著保護(hù)得好,如今的聲音有些低沉,但并不難聽,聽在耳里反倒有著一種陶塤的低潤,帶著顆粒的質(zhì)感。

    等了會兒,伯伊才睜開眼,視線掠過小法老那明顯情緒低落下來的面容,半晌,他說:“沒事,畫吧?!?/br>
    他的手臂仍舊放在原來的位置,只身體調(diào)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。

    拉赫里斯踟躕片刻,捏了許久的筆終于是落下。

    炭筆的力道很輕,像是怕把人弄疼一般,甚至讓伯伊覺得有點(diǎn)癢,每一筆在畫下去前都要反復(fù)斟酌許久,少年的小心翼翼讓他心里的那點(diǎn)不舒坦消散了許多。

    看到準(zhǔn)備齊全的工具時(shí),他覺得自己在被人cao控,這個人似乎是拿準(zhǔn)了自己一定會答應(yīng)。

    這種篤定讓他有瞬間想要轉(zhuǎn)身離開的想法。

    筆觸輕盈的感覺下,伯伊那陣睡意又隱隱有了回籠的趨勢,他瞥了眼旁邊的少年,擰著眉對著只畫了兩筆,完全看不出雛形的線條糾結(jié)。

    伯伊: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還是睡吧,感覺一時(shí)半會兒也畫不好。

    拉赫里斯畫了,覺得不太對勁,又忍不住想擦,但炭筆一擦就糊成一片,于是他又只能端清水過來,用巾子把手臂完全擦拭一遍,再重頭開始。

    掌心握著的手臂逐漸放松,拉赫里斯停下筆,抬眼看向軟榻上的人,伯伊已經(jīng)完全睡熟,狹長的眼閉合著,是前所未有的溫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