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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到法老身邊做權(quán)臣 第120節(jié)

    旅館老板誒誒兩聲,面帶笑意地收下伯伊的錢,登記后,讓店里的仆從帶著伯伊上樓。

    聞風(fēng)節(jié)正是旅館最賺錢的時候,每年的這幾天,旅館老板能笑得嘴都合不攏。

    伯伊住的房間也在左邊,許是一前一后的緣故,伯伊的房間正好在那隊游商的旁邊。

    仆從送來一些簡單的吃食,凈水,還有熱水和干凈的巾子,方便客人洗去身上的風(fēng)沙。

    伯伊對這家旅館還算是挺滿意的,等人離開后,舒坦地泡了個澡,彌漫的水汽中,屋里散發(fā)著淡淡的花香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皂角香還是熏香,伯伊覺得味道還挺好聞。

    中途旅館的仆從進(jìn)來換水,隔著屏風(fēng),將用過的水提走。

    從下船到現(xiàn)在幾乎走了兩天,伯伊精神還算好,但身體已經(jīng)非常乏累,懶得下樓,索性就著贈送的吃食和凈水糊弄了一下,便倒頭睡覺。

    睡夢中他模模糊糊聽到有人在說話,想要睜開眼去看,但眼皮子卻沉得厲害,來不及多想,就沉入了更深的混沌之中。

    “陛下果真是阿蒙轉(zhuǎn)世,竟然把阿伊大人的行為判斷得如此精準(zhǔn)!”親衛(wèi)壓著聲音和身邊的同僚說話。

    他們此時已經(jīng)換下了白天的裝束,穿著法老親衛(wèi)的制式服裝,這一身衣服加上腰上的佩刀就是各個城鎮(zhèn)之間的通行證,幾乎是通暢無阻。

    兩天前,他們跟上阿伊大人的船,又跟著下船,但不等他們尋到機(jī)會下手,阿伊大人便遇上了駝隊,事情立刻棘手起來。

    同行的還有海衛(wèi)的人,見狀表示不理解,直接抓了人不就好了?

    暗衛(wèi)一臉鄙視地看著他:“你們是不知道阿伊大人的可怕之處。”

    在這上百人的駝隊中,阿伊大人想趁機(jī)溜走,那豈不是輕輕松松,他們才五個人而已,想要無傷抓住阿伊大人,怎么可能?!

    這人要是跑了,等回去他們只怕要被陛下丟進(jìn)蟲谷里去。

    他們是第二代暗衛(wèi),與阿伊大人沒有接觸過,但在阿伊大人“死去”的這幾年里,阿伊這個名字被一代暗衛(wèi)們口口相傳,成為了暗衛(wèi)營里的傳奇。

    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海衛(wèi)覺得這么跟著也不是辦法,而且隨著駝隊離開巖石區(qū),進(jìn)入沙漠,他們可以隱蔽自身的地方越來越少,遲早要被發(fā)現(xiàn)的。

    “混進(jìn)駝隊里,”暗衛(wèi)中一人說道:“劫持最后的那隊商人,我們?nèi)プ鏊麄兊男l(wèi)兵?!?/br>
    事情進(jìn)展得很順利,當(dāng)天傍晚他們就收到了陛下的回信,讓他們趕在前面去當(dāng)?shù)刈畲蟮穆灭^,開最好的客房。

    按照陛下的布局,幾人果然在最大的旅館見到了阿伊大人,阿伊大人開的房間確實是旅館最好的房間。

    就連阿伊大人會先洗漱,再用吃食都與陛下所說一模一樣。

    他們也就順便搶了旅館仆從的活兒,把加了藥的吃食換進(jìn)去。

    幸好店家贈送的吃食都是一樣的,給他們省了不少事兒。

    “馬車到了?!边@支暗衛(wèi)的小隊長推開門,招了招手,“下面我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,我們直接從后門離開。”

    現(xiàn)在正是月亮初升之時,大堂里的人已經(jīng)走了七七八八,客房也陸續(xù)亮起了燈。

    三個暗衛(wèi),一人背起服用了安眠藥,又吸入了安眠香而昏睡過去的伯伊,一人領(lǐng)路,一人斷后,三個人的配合十分默契,一切行動都在悄無聲息中進(jìn)行。

    剩下的兩個海衛(wèi)只需要跟著他們走,不要掉隊就好。

    昏黃的燭光中,大堂里只有仆從在打掃衛(wèi)生,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下樓,從后門離開。

    等把人送上馬車,車門上鎖,暗衛(wèi)的小隊長才松了口氣,抬手抹去額頭因為緊張浸出的冷汗。

    “怎么后門都沒人,隊長你怎么安排的?”一個海衛(wèi)衛(wèi)兵好奇地問。

    他們這一路走來也太順利了些,完全沒有遇到人,也省了他們解釋的功夫。

    小隊長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腦勺:“我把他們都打暈了藏進(jìn)了倉庫,以防萬一,還點了安眠香?!?/br>
    兩個海衛(wèi)對視一眼,肅然起敬,不愧是陛下身邊的人,做事就是嚴(yán)謹(jǐn)。

    小隊長則是在想,遇上阿伊大人,不得不謹(jǐn)慎,要不是時間來不及,他甚至想要把馬車加固,在外面焊上一個青銅籠子。

    馬車乘著夜色疾馳著駛出城門,一頭扎進(jìn)漫天黃沙里。

    伯伊清醒的時候,便已經(jīng)意識到自己中了招,他對自己睡覺的狀態(tài)很了解,哪怕是很累的情況,也不會睡得這么沉。

    眼前一片黑暗,什么都看不見,手腳都被布條捆著,很緊,生怕他跑了似的。

    腦袋昏昏沉沉地,許是吸入的安眠香太多,即便是清醒了,手腳也是軟綿綿的使不上力。

    身下顛簸的感覺,以經(jīng)驗判斷來說,他人是在馬車上,至于要去哪里,綁他的人是誰,目前尚不可知。

    這樣的狀態(tài)持續(xù)了很久,伯伊無法動彈,幸好埃及晝夜溫差大,從溫差能判斷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白天,距離他最后有意識的時間已經(jīng)過去了至少十二個小時。

    越是到危險的境遇,伯伊反倒越發(fā)冷靜。

    還可以肯定的一點是,對方對取他性命不感興趣,不然可以直接宰了他,不用千里迢迢地把他帶走。

    想明白這一點,伯伊還有什么好擔(dān)心的,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布條系得太緊,導(dǎo)致血液不循環(huán),很難受。

    等到周圍明顯溫度開始下降,馬車總算是停了下來,外面的風(fēng)聲愈大,拍打在車廂上發(fā)出噼啪的聲響。

    大概過了半個時辰,“嘎吱”一聲,馬車門從外面被人打開。

    伯伊還聽到了鎖扣的聲音,顯然對方不止是綁了他的手腳,還給馬車門上了鎖。

    空氣中散發(fā)出一股誘人的烤rou香,那人沒說話,沉默著將烤rou遞到伯伊的嘴邊,伯伊想也沒想地偏頭咬了一口,他確實是餓了,昨晚糊弄吃的那點東西實在是沒什么油水。

    對方考慮得還挺周到,把rou切成了小塊,用叉子喂他。

    直到伯伊感覺到飽腹感才偏頭示意自己吃夠了,他清了清嗓子說:“我想喝水,謝謝?!?/br>
    那人沉默片刻,站起身走出馬車,過了會兒又折返回來,伯伊如愿喝到了水。

    罷了,他又說:“我想去廁房。”

    這人總算是憋不住,打破了沉默:“我給你松開腳上的繩子,但眼睛不會解開?!?/br>
    伯伊心想,沒有手還怎么上廁所。

    對方立刻就給出了答案,這人將他手腳的繩子解開,把手改成了綁在身前。

    解開繩子后,伯伊立刻抬手活動手腕和腳腕,綁的時間太久,手腳麻得受不了。

    站在他面前的暗衛(wèi)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,下意識擺出防備的姿態(tài),他很快發(fā)現(xiàn)伯伊只是活動手腳,但這并沒有讓他放松,反而更加謹(jǐn)慎起來。

    伯伊在對方的牽引下,下了馬車,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,不過他從四周吹來的風(fēng)判斷,他們應(yīng)該是在沙漠的巖石區(qū),臨時扎營。

    眼前光亮,大概是升起的篝火,伯伊微微偏頭,看向篝火的方向。

    坐在篝火邊的幾個人注意到他的動作,立刻緊張地屏住了呼吸,他們記得陛下說過,不說不聽,悶頭趕路。

    “篝火邊有幾個人?”伯伊問。

    幾人面面相覷,有點懵,不是,被挾持的人這么淡定的嗎?竟然還問幾個人,這種問題他們怎么可能回答?!

    伯伊笑了下說:“要是人多我就老老實實的,人少我就想想辦法?!?/br>
    想什么辦法?

    暗衛(wèi)小隊長瞪眼,是說逃跑的辦法嗎?不要??!

    暗衛(wèi)小隊長一整個沉默了,看他不說話,其他幾個人更不敢說話。

    片刻后,他咳咳兩聲,對面的人接到暗示,也跟著咳咳兩聲。

    伯伊: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可以,很謹(jǐn)慎,不過也算是知道了,在場的確實是有五個人。

    全程非常老實配合地解決了生理需求后,返回馬車,跟著他的那人又要拿繩子捆他的手腳,伯伊抬手:“能不能不綁,很痛?!?/br>
    暗衛(wèi)小隊長低頭,看到伯伊手腕上明顯的幾條紅痕,因為綁的時間久,已經(jīng)成了深紅色,有些地方還發(fā)紫了。

    伯伊雖然看不到那人,但能感覺到對方明顯的猶豫了。

    “你家主子應(yīng)該有說過不能傷到我吧,”伯伊笑道:“我這手要是勒傷了,斷了,那你不好交差啊?”

    暗衛(wèi)小隊長一驚,阿伊大人怎么知道陛下這么說過?

    伯伊笑而不語,心想,這也太明顯了,誰家綁架對綁票這么好的,烤rou還切開了喂到嘴里,顯然是上面有交代。

    吃rou的時候,伯伊已經(jīng)在腦子里開始過濾對方主子到底是誰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會跑,”伯伊循循善誘,面上始終帶著溫和可親的笑意,“首先我武藝很差,體力一般,不具備在沙漠逃跑的條件,其次,你們五個人,我也打不過你們。”

    稍頓,他又補(bǔ)充了一句:“你把馬車門鎖著,我跑不掉的?!?/br>
    暗衛(wèi)小隊長幾經(jīng)猶豫,看了看伯伊被勒得紅紫的手腕,又覺得伯伊說得很有道理。

    于是伯伊就這樣獲得了手腳自由權(quán)。

    “其實我覺得你應(yīng)該把我的眼罩解開,”伯伊又說,“我的眼睛也非常不舒服,長期處于黑暗,會影響眼力?!?/br>
    “不可以,”不等他說完,面前的人霍然站起身:“我不聽我不聽,不聽不說,悶頭趕路!”

    伯伊:?

    緊接著馬車門從外面被人關(guān)上,鎖扣哐當(dāng)作響,對方嘴里還在嘀咕著那句,不聽不說,悶頭趕路。

    隨著馬車晃動了下,那人的動靜逐漸走遠(yuǎn)。

    伯伊心想,這家伙看上去不太聰明的樣子。

    隨即,他抬起手解下眼前的黑布,剛剛自己其實就是禮貌性地問上一句。

    對于這是誰家派來的人,伯伊心底隱隱有了些猜測。

    能對他的言行舉止預(yù)判如此精準(zhǔn)的人,只有拉赫里斯了,倒是沒想到,那小子在前面竟然還安排了人等著他。

    外面已經(jīng)天黑了,馬車?yán)餂]什么光線,只能通過車窗看到外面跳躍的火光。

    知道了抓自己的人是誰,伯伊便徹底放松下來,他又敲了敲門問外面的人:“可以洗漱嗎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在搖晃的馬車中日夜兼程地顛簸了一個月。

    這天夜里,伯伊正在睡覺,睡在馬車?yán)锼麕缀醵际前雺舭胄训臓顟B(tài),鼻間突然聞到一股奇異的花香,伯伊立刻屏住呼吸,但還是遲了,大腦逐漸混沌。

    伯伊低罵一句,又來?

    手腳失去力氣,一點點綿軟下來,失去控制,直到徹底失去意識。

    “隊長,我們?yōu)槭裁催€要對阿伊大人用藥啊?”暗衛(wèi)背著伯伊,腳下生風(fēng)地走進(jìn)王宮。

    經(jīng)過宮門時,侍衛(wèi)下意識舉起佩刀要攔截,另一名暗衛(wèi)舉起手中的腰牌,侍衛(wèi)看清腰牌,立刻收刀,扶肩行禮退到一側(cè)讓出道路來。

    法老的暗衛(wèi)在王宮有著僅次于法老和大祭司的最高通行權(quá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