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的洋裝,漂亮的女朋友,漂亮的洩慾工具
我們從女裝樓層出來后,主人的手一直搭在我腰間。 白色洋裝貼著我發(fā)燙的肌膚,裙擺下的空氣像是故意地挑逗。電梯每經(jīng)過一層,他都會輕輕掃過我耳邊說一句:「這層有廁所?!?/br> 我不敢接話。從五樓開始,每經(jīng)過一層,他真的都會停下來。帶我進去男廁,最里面的那間廁格。 他動得不快,但很深。像是有節(jié)奏、有耐心。 我開始因為羞恥熱度會流汗。 男廁里的燈光偏黃,我站在最里面那間廁格的墻邊,手搭著門,裙擺被主人撩上來,掀到腰際。 他說:「這種裙子很方便,掀一下就可以用了?!?/br> 「以后要多買幾件,能直接從裙子底下看見saoxue」 我太喘了。剛剛那一下撞得太深,我下意識撞到門板,發(fā)出一聲聲音不小的「咚」。 「有人嗎我要尿尿~」 突然外面?zhèn)鱽硇『⒛搪暷虤獾慕泻埃€伴隨著一連串亂敲門的聲響。我?guī)缀蹩旖谐雎暋?/br> 他故意一下一下撞得更深、更穩(wěn),每一下都重重頂進剛剛好讓我無法忍耐的位置。 「他要尿尿,你呢?你是不是也快尿出來了?」 我猛地咬住下唇,全身一陣抖。 「主、主人……」 「嗯?」 他身體一壓,把我抵在墻上,從后頭狠狠一進。 「要停嗎?」 「不……我不敢……」 「那就乖一點,聲音壓低一點。不然我就開門,讓他看看里面這個站不穩(wěn)的漂亮jiejie,到底在干嘛。」 眼淚都要逼出來了,可xiaoxue卻緊緊夾著他,一縮一緊,像是背叛了我自己。 門外傳來mama的責罵聲:「你不要亂敲門!去那邊等!」 腳步聲慢慢遠去。 我終于忍不住垂下頭,額前的發(fā)絲黏在臉上,全身都在顫抖。 但主人還沒結(jié)束。 他輕笑了一聲,還特地又頂了幾下才慢慢抽離。 「這才剛開始?!?/br> 「走吧,下一層?!?/br> 我以為剛才那次,已經(jīng)夠丟臉了。 沒想到主人一出廁所,只是抓住我手腕低聲說: 「下一層,最后一次,就可以離開這棟百貨?!?/br> 我跟著他搭電扶梯下樓,洋裝內(nèi)襯貼著汗?jié)竦钠つw,胸口還在微微起伏。旁人看起來可能只覺得我是個衣著漂亮、臉紅紅的女生,沒人知道我剛剛被cao得腿軟,連講話都發(fā)顫。 這層的男廁更里面、人更少。進去時,主人讓我自己選隔間。我手指發(fā)抖地選了最角落的一間。剛關(guān)上門,他就拉住我的手,把我壓坐在馬桶蓋上。 「不要動,我來。」 他從外套口袋拿出一條細長的領(lǐng)帶。將我雙手在背后輕松綁住。 「剛剛站著太久了,這次讓你坐著,也算我貼心。」 我還來不及喘一口氣,主人已經(jīng)跪下。手一扯,把裙擺整個拉到我腰上,內(nèi)襯擋著的部位被完全暴露。 「腿張開,別夾著。」 我照做,裙子高高堆在肚子上,身體像張開等他審視的商品。 他這次沒插入,卻忽然蹲下,在我面前盯著早已濕透的地方看了一會兒 濕熱的舌頭毫無預(yù)警地貼上來。 「啊……!」 我反射性地縮了一下,但已經(jīng)逃不了。他含著舔、時不時用唇稍稍吸附,舔得又狠又慢。 像是在發(fā)洩,又像是在吃什么上癮的東西。 我忍不住顫抖,雙腿發(fā)軟,整個人被迫靠著墻壁支撐。他沒有停。 「這種味道……你到底是吃了什么?」 他的舌頭時而繞圈、時而挑逗敏感點,整個xiaoxue像被電流竄過。 我哭腔都快出來了:「主……主人……這樣……不行……」 「喔?」 他抬頭,臉上是濕濕的、微喘的樣子。 「不行什么?」 他故意用手指一邊拉扯我的rutou,一邊繼續(xù)舔,整個人像是在貪婪地吃什么香甜的東西。 「我只是幫你清潔,這樣出來才不會太明顯?!?/br> ——是嗎?可他剛剛舔的時候,根本就喘得像要失控的人。 我快不行了。真的。 腳一軟,整個人歪進墻邊。然后他終于停了。沒等我喘口氣,他一邊替我拉下裙擺、一邊開口: 「我們該走了。我不想讓人看見你臉紅成這樣?!?/br> 我還綁著的手被松開,裙子也被他順得整整齊齊。他幫我整理頭發(fā)、擦了擦嘴角,低聲: 「還想拒絕我嗎?」 我低下頭搖了搖。 下午才剛在百貨經(jīng)歷一連串羞恥使用,我本以為這趟懲罰終于告一段落了。 但主人走在我前面,經(jīng)過一家餐廳門口時忽然停下腳步。店門旁貼著一張警語寫著:「未穿戴整齊,謝絕入內(nèi)」。 他看了一眼,嘴角一彎,轉(zhuǎn)頭看我,不懷好意的眼神像是早有預(yù)謀。 「你知道這是寫給誰的吧?」 我一時沒反應(yīng),他卻像在問候一般拍了拍我的屁股,語氣輕描淡寫卻句句羞辱。 「洋裝底下什么都沒穿,又剛被cao完幾輪,你覺得這樣算穿戴整齊嗎?」 我連忙低頭否認,臉頰漲紅。他沒說再多,只是轉(zhuǎn)身走向餐廳對面的公園,選了一張正對門口的長椅。 「坐?!?/br> 「腿,張開一點。跟肩膀一樣寬。」 「……這樣?」 「再張一點。讓人一看就知道你今天為什么不能進那家餐廳?!?/br> 明明陽光還在,公園里也有零星幾組人走動,但主人完全不打算收斂。我只能乖乖照做,假裝若無其事地坐著,雙腿微微顫抖。 「你要去哪里……?」 我忍不住輕聲問出口,卻只換來主人的一個轉(zhuǎn)頭和冷淡的提醒: 「買東西,餓了?!?/br> 「腿要保持張開,夾起來的話,晚餐就免了。」 我一愣,還來不及反應(yīng),他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朝餐廳走去,步伐穩(wěn)定從容,像是完全不擔心身后的我會有什么狀況。我只能僵硬地維持著腿張開的姿勢坐在那張陽光曬著的長椅上。?裙擺很輕,風(fēng)吹起時總會碰到大腿根部的空氣感,每一秒都提醒著我「里面什么都沒穿」。 更可怕的是時間。有人走過。有人回頭。 那時我已經(jīng)在公園椅子上坐了一會了。?我知道他在看。從對面的餐廳窗戶,應(yīng)該正好可以看到我坐在這里的樣子。 他說了,不準夾腿、不準遮、不準拒絕。只是坐著而已,也不是第一次了。?但還是出事了。 有個小孩經(jīng)過,手里拿著顆彩球。 他說:「mama,那個姊姊的裙子怎么這么短?」?我聽到了,耳朵瞬間熱起來。然后他手里的球,就這么滾了過來。?滾到我腿中間,正好卡在裙擺底下。 我真的只是本能,雙腿很自然地、輕輕地、合了一下。 就一下。 然后我聽到熟悉的腳步聲,和那聲輕輕的笑。我抬起頭,主人從餐廳里走出來了,手上提著餐袋,就站在那里,看著我。 沒有表情,沒有話。只是那個眼神,就讓我瞬間明白—— 我完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