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
書迷正在閱讀:創(chuàng)業(yè)致富鳳凰社[綜英美]、重生之毒妃在世、末世:神級改造系統(tǒng)、我真的是個控衛(wèi)、穿越:我當(dāng)皇帝那些年、洪荒:開局奪取三千鴻蒙紫氣、我是孔雀山莊少莊主、溺寵大神夫人、天父地母、隋唐演義
“不然呢?”褚云羨忍俊不禁,“無虛宗又不是什么強(qiáng)制斷情絕愛的門派,只是你情況不同,長老們擔(dān)心你道心受影響?!?/br> 想起蘇長老的問話,她目光在他側(cè)臉上流轉(zhuǎn)了一圈,好奇地問:“你真不怕我只是貪圖你的皮囊?” “有所圖謀,方能長久?!彼曇舨凰愦?,被風(fēng)雪吹得冷清而破碎,“……我只怕你什么都不圖?!?/br>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,扶光內(nèi)心似有巨鼓震動,余音久久回蕩,無法停歇。 相比夢中少年的陰郁,大師兄感情更加內(nèi)斂。 甚至很多時候,他和那個魔族少年除了容貌,少有相似之處。 只有偶爾情緒不佳時,能窺見幾分偏執(zhí)模樣。 想了想,她問了個與話題完全不搭邊的問題:“大師兄五歲入的宗門?” “嗯,是?!?/br> “你這樣的……一看就不是凡人出身?!彼屑?xì)觀察著他的神情,言語中帶著試探,“聽說你是誤入古戰(zhàn)場得到的傀儡術(shù)傳承,是真的嗎?” “……” 兩人走在雪地中,腳下發(fā)出窸窸窣窣的聲響,襯得四周更加安靜。 見他沉默,扶光又說道:“不想說就不說,當(dāng)我沒問?!?/br> 就在她以為他不會開口時,耳邊傳來了清冽而沉穩(wěn)的嗓音:“騙他們的,是家族天賦技能?!?/br> 扶光:“……” 結(jié)合夢境,可以確認(rèn)他沒有撒謊。 騙了別人十幾年,但不愿意騙她? “很多年前家族已經(jīng)沒落,如今仙門很少有人知道這一點,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才謊稱是古戰(zhàn)場傳承?!?/br> “這樣啊?!?/br> 她又問:“那你在入宗前,是生活在族中嗎?” 這一次,他沉默得更久。 直到兩人回了她的房間,將風(fēng)雪關(guān)在門外,一起坐到桌前,他才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幼時在涂山長大,后來被師尊看中,收為親傳弟子?!?/br> 涂山?! 她眸光微怔,有些難以置信:“涂山不是九尾狐族嗎?” 涂山這個姓氏和有蘇一樣知名,很難不讓她想起某個人。 “說來話長,牽扯太多很難解釋清楚。” 褚云羨拉著她坐到桌前,倒了杯熱茶,推到她面前,“喝點熱水,暖暖身子。” 熱氣繚繞之下,他精致的面容模糊了幾分。 扶光小口小口啜著茶,身體被暖意覆蓋,思緒飄遠(yuǎn)。 宗門高層和葉鶴聲,差不多是看著褚云羨長大,可以確定他這具身體是真的只有十七歲。 再加上他容貌除了發(fā)色,與他原本的模樣沒有區(qū)別,又可以確定他并非奪舍…… 本想繼續(xù)追問,她張了張嘴又打住。 算了…… 以目前做夢的頻率來看,她遲早會知道所有事情。 千年前的過往,何必再追問一次,平白讓人神傷。 椅子輕輕往旁邊挪動了一下,她靠他更近了些,“大師兄,我想起了一件事情?!?/br> 因她的主動靠近,褚云羨眼角眉梢舒展開來,唇角綻開笑意,清冽如雪中盛開的白梅。 “什么事?” “當(dāng)初在小狐貍回憶里,你問我是不是討厭所有魔族?!?/br> 她揚起臉,靜靜地注視著他,“我當(dāng)時說‘非我族類,其心必異’,對不對?” 聞言,他笑容微微凝固,捏緊了手中的茶杯,聲音異常鎮(zhèn)定:“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?” “當(dāng)時對魔族有情緒在,加上不相信有人真會剔血換骨加入仙門沒有目的,所以回答得不全面。” 她語氣無比鄭重,認(rèn)真地解釋,將曾經(jīng)的言論推翻。 “如果真有這種人,那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,在我看來他與仙門弟子沒有任何區(qū)別?!?/br> 當(dāng)時隨口說的一句話,或許對他造成了極大的傷害。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,她從未設(shè)想過與他站在對立面。 “你……”他放下茶杯,指間微不可察地顫抖,嗓音晦澀難辨,“你是記起了什么,還是誰和你說了些什么?” “這不重要。” 她側(cè)過身面對著他,伸手觸向白綾。 第156章 師姐不是白叫的 明顯感覺他身子僵住,呼吸微微凝滯。 快要碰到白綾時,他呼吸一重,猛地抓住她的手,尾音帶著顫意:“別……” “別動。”她輕聲道,少有地帶了幾分溫柔。 有那么一瞬間,她與另一道身影重合。 似想起了什么久遠(yuǎn)的過往,褚云羨微愣,倏地松開了手。 她湊近了些,雙手伸他的腦后,將系著的活結(jié)輕輕一拉…… 白綾輕輕滑落,露出的魔瞳暗色微蕩,泛起層層漣漪,如漩渦般讓人一眼便深陷其中。 哪有什么眼疾,那是他十幾年來不愿面對的過去。 指間輕輕拂過他的眼皮,他下意識閉上眼,長睫顫動如振翅欲飛的蝶翼。 再睜開眼時,眸中帶著潮濕的迷蒙,就那么看著她。 日日懸在心中那把刀,就這樣被她輕易化解。 時過境遷,她偏心縱容他這一點,似乎不曾改變過,只不過方式不同。 四目相對,他忍不住靠近她,而她也無任何躲閃的意思。 千言萬語,最終都化作一個輕吻。 他半瞇著眼,一遍又一遍耐心地輕碾著她的唇瓣,溫?zé)岬暮粑豢椩谝黄稹?/br> lt;a href=腹黑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