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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都市小說 - 孤養(yǎng)出了敵國戰(zhàn)狼在線閱讀 - 第4章

第4章

    裴構(gòu)眉目一揚(yáng):“大哥,我都還沒教訓(xùn)他呢?你怎么把他趕跑了,再說我看他長得還不錯,大哥這般護(hù)著,難不成也看上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孤對男色不感興趣,他是北越的質(zhì)子,現(xiàn)在兩國正在打仗,最好不要動他?!迸後f,“你要想玩,宮里宮外大把人供你玩?!?/br>
    “那真是晦氣?!迸針?gòu)說,臉上是不加掩飾的憎惡。如果不是那北越發(fā)兵,說不定他現(xiàn)在就是太子了。哪里還能讓裴岐坐著,想著他有些不屑外加不甘心地望裴岐一眼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
    裴岐回到東宮,找出一盒膏藥遞給崔實:“找個時間往禁宮送去,讓他好好的在禁宮待著?!?/br>
    崔實接過。

    是夜,在小太監(jiān)的伺候下脫下外袍,裴岐讓他們出去,躺到榻上,扯過被子剛想蓋上,一道黑影立在榻前,裴岐頓時半坐起來,警惕道:“誰?”

    “是我?!贝┲谝碌闹x騁點起桌子邊的蠟燭,他放下頭上的黑色寬帽,露出臉來,墨發(fā)束起,兩鬢間留有幾根青絲,劍眉星目,黝黑的眸子直直盯著裴岐。

    裴岐皺起眉:“你來這里干什么?”

    謝騁站到榻邊,居高臨下地看他:“殿下想聯(lián)姻?”

    “這不是你該管的事,沒別的事,你就回去?!迸後鏌o表情道。他信不過這些想借由女人依附的人,不到絕路,他不會輕易跟朝中任何一位大臣聯(lián)姻。

    被他直接下了逐客令,謝騁也不惱,似笑非笑道:“殿下是不是還在找對付那個三殿下的人?”

    裴岐心下一驚,目光猛地落在他身上。他確實想要對付三弟,他外祖父前幾日給他寄了信,給他說了前方的戰(zhàn)況,北越皇帝已患惡疾,時日不多,北越的兵力漸疲。他外祖父打算讓朝廷多派一些兵力過去,借此一舉擊潰北越。這個機(jī)會,誰去誰就有立戰(zhàn)功的把握,說不定還能把部分兵權(quán)掌控在手里,按照承帝的性格,肯定會指派三弟去。裴岐要是想去只有一個辦法,那就是讓三弟去不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殿下想要我?guī)兔?,我樂意為殿下效勞。”謝騁半跪下來,仰起頭望上裴岐,手放在紅色的絲綢錦被上,黑色的眼眸一眨不眨,眉眼真摯而熾熱。

    “回去吧?!迸後浇敲蛄嗣颍Z氣略沉。

    謝騁微站起來,傾身靠近他,伸手撩起他散落在肩側(cè)的頭發(fā)。謝騁今年才不過十七歲,但他身材已然挺拔,跟裴岐差不多一樣高了,眉目俊朗,輪廓分明,一雙黑眸銳利,曾經(jīng)無依無靠的小幼狼,現(xiàn)在漸漸成長為能夠獨(dú)擋一面的野狼。北越于西北野曠之地建國,向來有狼國之稱,可不是一匹野狼。

    謝騁白皙的手指穿過裴岐的墨發(fā),傾身望著裴岐,一股淡淡的壓迫力與身俱來。而裴岐身著單薄的紅色中衣,中衣的領(lǐng)口凌亂,白皙的鎖骨顯露出來,與墨發(fā)交映,紅白黑三色,極致的色差,吸引著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謝騁眼睛在那露出來的鎖骨停留了好一會,貼近裴岐的耳廓,低著聲音:“殿下不信我嗎?”

    他靠得近,說話間熱息撲到耳廓,墨發(fā)還被他握在手里玩弄,這么逾矩的動作,讓裴岐不禁慍怒:“孤讓你回去?!?/br>
    謝騁黑眸落在他微皺起的眉眼上,難得看他這張向來沉穩(wěn)的臉染上怒意,他唇角略微往上揚(yáng):“那我就不打擾殿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沒有孤的吩咐不要隨便出現(xiàn)東宮。”裴岐板緊臉,語氣略重。謝騁唇角的笑意瞬間收斂下來。

    裴岐注意到他的臉色,語氣緩和下來,補(bǔ)充了幾句,“也不要去別的地方,好好待在禁宮,要是再發(fā)生今天的事,孤也保不了你。三弟玩弄人的手段很多,你想被他玩得生不如死,盡管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。”

    謝騁望著他柔和的臉,眉眼是不著掩飾的炙熱,低聲說了一句:“好?!?/br>
    裴岐伸手握住他的手,帶著點撫慰:“身上疼不疼?有沒有上藥?”

    謝騁動作一頓,黑眸染上劃過一抹亮光,看著握緊自己手心的手,溫?zé)岬臏囟茸屗曇舻拖聛?,眉間透著點被關(guān)愛的愉悅: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不疼就好,在人前孤可以對你冷漠,對你壞,唯獨(dú)不能對你好,以后不要亂逛了,知道嗎?”裴岐溫和著聲音說。

    他聲音溫柔,讓人忍不住沉溺進(jìn)去。他總是輕而易舉便讓自己心甘情愿地為他俯首稱臣。謝騁微俯下腰,額頭在裴岐的膝蓋微微蹭了蹭,滿是說不出的臣服:“知道了?!?/br>
    “知道就回去吧,時候不早了,孤困了,要休息了。”裴岐勸說道,只要自己沒有登上帝位,都必須得好好哄著謝騁,哪怕自己對他有再多的顧慮和猜忌。

    謝騁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半刻,隨后起身離開。

    等謝騁離開,裴岐微舒了一口氣,喚崔實進(jìn)來。

    “你有沒有跟謝騁透露過孤的計劃?”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崔實說。

    裴岐擺了擺手,示意他出去,有些煩躁地捏了捏眉頭。謝騁太聰明了,輕而易舉便能揣摩出他的心思。七年過去了,謝騁不再是當(dāng)初那個任人欺負(fù)的質(zhì)子了,也愈發(fā)不受他的約束。不知道當(dāng)初找上他是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。

    裴岐這幾年在培養(yǎng)謝騁上面費(fèi)了不少心思。特地讓外祖父找?guī)煾溉浇麑m里,教他經(jīng)書禮法,教他習(xí)武,這些自己都不能學(xué)的東西全部教與他了,完全把他培養(yǎng)成了一把利刃。

    只希望這不是一把雙刃劍,讓他功虧一簣?,F(xiàn)在他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。他甚至比謝騁更危險,謝騁質(zhì)子的身份可以保他一命,而他一旦被發(fā)現(xiàn)私通敵國質(zhì)子,他父皇以及皇太后絕對不可能放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