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章
賀棱:【回去我給你泡?!?/br> 仙界的金橘遍地都是,便宜得很。 楊紫萍想見他們,見了卻又不知道說什么,只聽著他們兄妹聊天,時(shí)不時(shí)的給他們添上茶。 直到要離開時(shí),莊燃才想起把懷里捂了一晚上的東西掏出來:“大哥,這是我今天去廟里求的平安符,聽說那個(gè)寺廟很靈的,大哥你帶著它,定會(huì)事事順?biāo)?,平平安安?!?/br> 余一煥接過平安符,唇角帶笑:“謝謝,我會(huì)帶著的?!?/br> 莊燃嘿嘿直笑:“對(duì),要一直戴著才會(huì)靈驗(yàn)。” 余一煥和他一起往外走去。 “大少爺。” 余一煥回頭。 楊紫萍猶豫了會(huì)兒:“我有東西要給你,你能等等嗎?” 他輕輕點(diǎn)頭。 楊紫萍松了口氣,回屋拿了一個(gè)包袱出來,柔聲道:“這是我給少爺做的新衣和鞋襪,天氣涼了,少爺在書院要照顧好自己。” 余一煥接過包袱:“好。您也照顧好自己,我很快就會(huì)回來了?!?/br> 年關(guān)將至,他們學(xué)了一段時(shí)間后,書院會(huì)放他們回來過年。 楊紫萍含笑著送他們兄弟到了院門,直到他們走遠(yuǎn),莊溪才扶著她回去了。 到了外院,莊燃和余一煥將要分開之時(shí),突然道:“我以后娶妻,定不納妾。” 余一煥詫異的看著他稚嫩的面龐:“你才多大,就想著要娶妻了?” 莊燃羞惱道:“我不小了!我是說,我不會(huì)像爹一樣,娶那么多姨娘!” 余一煥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:“挺好的,娶那么多作甚,一個(gè)就夠了?!?/br> 莊燃雙眼一亮:“大哥也是那么想的嗎?” 余一煥點(diǎn)頭:“我連通房都不要,自然沒存納妾的心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莊燃雙眸微黯,“爹不會(huì)允許的。” 莊家傳統(tǒng),多納妾,多生子。 廣撒網(wǎng),終有一日能破了止步秀才這詛咒。 “你管他作甚?”余一煥冷笑,“你若不愿,他還能按著你頭讓你辦事不成?” 莊燃面色漲紅:“大哥!” 余一煥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行了,你還小,不用想那么多,好好讀書,明年縣試可別落榜了。” “嗯!” 余一煥剛回房,就被賀棱抱住。 “我身上滿是酒氣……” 賀棱手一揮,一個(gè)清潔術(shù)下去,緊接著便捧起他的臉,溫柔親吻。 余一煥伸手環(huán)住他的腰,微微后退:“你……” “帝君,”賀棱抵著他的額頭,聲音微啞,“我從白天等到了現(xiàn)在。” 余一煥聽他這委屈巴巴的語(yǔ)氣,忍不住笑了,戳了戳他的腰:“是不是?。恳簿蛶滋鞗]做,你就饞成這樣?” 賀棱低低應(yīng)了一聲,將他攔腰抱起,放在了床上。 余一煥握住他的手:“去空間。” “好。” …… 第二天一大早,青竹就敲響了房門:“少爺,二少和三少已經(jīng)在外面等著了?!?/br> 剛恢復(fù)身體熱度的余一煥抬頭應(yīng)了一聲:“知道了,讓他們多準(zhǔn)備一輛馬車?!?/br> 青竹以為他是想自己坐一輛馬車,回道:“是?!?/br> 賀棱幫他把收拾好的行囊提起來,又給他丟了一個(gè)清潔術(shù):“不用洗漱了,走吧。” 余一煥穿好鞋就往外走去,小聲道:“以后還是別去空間了?!?/br> 每次剛回身體,都難受得要死。 賀棱跟上他,眉眼帶笑:“去不去都行,你說了算?!?/br> 余一煥:“……” 他們到莊府大門時(shí),第二輛馬車正好被牽了過來。 莊煜和莊燦等在馬車旁 一見到人,莊燦就不滿道:“大哥這是不想和我們坐一輛馬車?” 余一煥淡淡道:“我要帶著人一起,兩人一輛比較方便?!?/br> 莊燦不敢置信道:“你要帶人?” 以前他去書院的時(shí)候不見帶下人一起??! 他瞥了兩手空空的青竹一眼,視線停留在拿著包袱的賀棱身上:“這個(gè)護(hù)衛(wèi)?” “嗯,他也要去書院求學(xué),”余一煥頓了頓,“你們坐哪一輛?” “就這輛,”莊燦指了指他們旁邊的馬車,面色古怪,“一個(gè)護(hù)衛(wèi),去求學(xué)?” “他雖被我?guī)Щ馗?dāng)做護(hù)衛(wèi),但他并未簽身契,是自由身,自然有求學(xué)的權(quán)力,”余一煥不欲和他們多說,抬腳上了馬車,“走了?!?/br> 賀棱朝莊煜和莊燦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跟著上了馬車。 莊燦和莊煜面面相覷:“二哥……” “難怪他上次見我沒有行禮,”莊煜也上了馬車,“走吧?!?/br> “大哥這也太……” “別多嘴,上車?!?/br> “知道啦知道啦?!?/br> …… 余一煥一到馬車?yán)锞桶奄R棱按在榻上坐好,枕在他膝上閉上了眼睛:“給我揉揉?!?/br> 賀棱:“……不是用仙氣幫你舒緩了?” “身體沒事,心理還是覺得不舒服,趕緊的?!?/br> “……行?!?/br> 直到兩輛馬車啟程離開,站在門口的青竹才從懵逼中回過神,忍不住伸出雙手,最后徒勞放下,心中如吞了黃連一般苦澀。 對(duì)哦,他沒簽身契,直接被少爺帶回府了。 少爺怎么就把他帶到書院去了呢?! 以他們那黏糊勁,又沒有他的遮掩,豈不很輕易就被人發(fā)覺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