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零四章 你擔(dān)心了嗎
書迷正在閱讀:青樓塑料姐妹花、緋夢、紅鶴秘案錄、融如夢境、地烏金、游戲區(qū)up主漲粉日常[無限流]、農(nóng)家小娘子趙阿福、農(nóng)家娘子種田記趙阿福、夫人人設(shè)又翻了、我本術(shù)士
程硯安到底還是找喬忘棲把熱搜給撤了,關(guān)于寧可恨嫁和拜月老廟的新聞,全網(wǎng)都查不到了。 就好像根本就沒出現(xiàn)過這條新聞一樣,安靜得很。 小于都很驚訝,在回原京的飛機(jī)上,她還跟寧可說這事兒呢。 “可可姐,梅梅姐這次找的公關(guān)好厲害啊,新聞一點都查不到了?!?/br> 寧可帶著墨鏡靠在椅子里閉眼休息,假裝沒聽到小于的話。 因為她心里很清楚,這絕對不是梅梅姐的手筆。 也能猜到這事兒必然跟程硯安有關(guān)。 回原京后,寧可又一頭扎到劇組里拍戲去了,好像外面的世界都跟她無關(guān)一樣。 程硯安仿佛也消失了一樣,再沒出現(xiàn)過。 到是陳玉柏幾乎每天都來,自從上次的生日事件之后,寧可對陳玉柏多了一些戒心。 陳玉柏自己也理虧,再見寧可,都有些局促。 但他還是在找機(jī)會示好,結(jié)果寧可愣是一點機(jī)會都沒給,直接拒絕了陳玉柏。 兩人都有些如釋重負(fù),大家說開了,再相處起來也就沒那么尷尬了。 又拍了一天的體力戲,寧可累得夠嗆,正準(zhǔn)備卸妝回家的,卻見小于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,滿臉緊張的叫道,“可可姐,不好了不好了?!?/br> “嗯?”寧可疑惑的看向她,不明白她怎么又咋咋呼呼的。 “是程隊,程隊受傷了?!毙∮诓铧c沒喘過氣來。 她一聽到這消息,就火急火燎的跑來找寧可。 寧可的心里狠狠的咯噔了一下,“程硯安?” “嗯?!?/br> “你聽誰說的?” “我聽13隊的那些人說的?!?/br> 見寧可有些疑惑的樣子,小于急忙解釋道,“是真的,我特別打聽過的,原來程隊長前陣子去江海,就是去出任務(wù)了,好像是個挺危險的任務(wù),然后程隊就受傷了,聽說傷得還挺嚴(yán)重的,已經(jīng)轉(zhuǎn)院回來了,就在市一院,13隊的人都在說一會兒去探望呢?!?/br> 寧可抓著卸妝棉的手一緊,心里頓時亂如麻。 “可可姐,你有在聽我說嗎?”小于遲遲沒等到回應(yīng),不得不叫她的名字。 “哦,他受傷跟我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寧可有些冷漠的回了一句。 小于還挺失望的,“是程隊啊” “小于,以后少去打聽這些事,人家跟咱們又沒關(guān)系,再說了,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打聽的,有的時候還會違反規(guī)定,知道嗎?”寧可語氣還挺嚴(yán)肅的叮囑了小于。 被訓(xùn)斥的小于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,“知道了?!?/br> “收拾收拾回家了?!睂幙煞愿懒藘删?,又認(rèn)真去卸妝了。 寧可回到家,就洗澡準(zhǔn)備休息了,理由是今天拍戲太累了,要早些休息,才能恢復(fù)體力。 小于給她買了晚飯后,就被打發(fā)回家了。 然而寧可在洗完澡之后,并沒有換上家居服,而是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,很是低調(diào)的出門了。 這會兒天色已經(jīng)黑了,又下起了雨,她在街邊等了一會兒才攔到了車,直接出發(fā)去了市一院。 到市一院的時候,雨下得更大了。 寧可打著雨傘走到醫(yī)院門口,卻遲遲沒有邁步進(jìn)去。 她在猶豫。 自己這么沖動的跑過來是不是不太好? 可一想到他受傷了,寧可又有些坐不住了,最后還是徑直的走進(jìn)了醫(yī)院。 她并不知道程硯安住在什么科室?guī)滋柌》浚荒芨鷮?dǎo)診臺的人咨詢。 打聽到程硯安的病房后,寧可便找了過去。 到了病房時,見房門是微微敞開著的, 里面?zhèn)鱽砹岁囮嚨膶υ捖暋?/br> 她最先聽到的,是陳玉柏的聲音,應(yīng)該是來看望程硯安的。 “安子,你就好好的養(yǎng)傷,隊里的事你就甭管了。” “我不去,那幫臭小子開心壞了吧?”程硯安還調(diào)侃了兩句。 從聲音上聽,他應(yīng)該傷得不算嚴(yán)重。 “瞎說什么大實話?!标愑癜囟急凰盒α?,“好了,我們也該走了,省得留在這里當(dāng)電燈泡?!?/br> “什么電燈泡,別亂想。”程硯安解釋了一句。 可陳玉柏卻擠眉弄眼的笑了起來,“大家都是成年人,都懂的?!?/br> 說完又看向盧芳寧,說,“盧醫(yī)生,那安子就交給你了,時間也不早了,我們就不打擾他休息了,辛苦你了。” “陳隊客氣了,這本來就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?!北R芳寧笑著回應(yīng)。 陳玉柏沖著程硯安使了個眼色,“盧醫(yī)生人真不錯,你小子多努努力啊?!?/br> “快滾吧?!背坛幇矝]好氣的罵了一句,“就看不慣你們這幅八卦的嘴臉?!?/br> 陳玉柏他們以走,病房就安靜下來了。 盧芳寧給程硯安倒了水遞過去說,“你的這些隊友還挺有意思的?!?/br> “他們開玩笑沒個底線的,你別當(dāng)真。”程硯安為他們解釋道。 盧芳寧笑道,“我可沒那么小氣,相反,我還挺羨慕你們這種友情的。” “塑料兄弟情?!背坛幇埠a了一句。 其實時間已經(jīng)挺晚了,盧芳寧也下班了,她說過來看看就走的。 可到這個點了,她卻還沒有要走的意思。 程硯安也不能趕她走,就只能挺不自在的相處著。 “今天程爺爺還跟我問起你的情況呢,我跟他說了你沒事,他也安心了?!北R芳寧自顧自的找著話題。 “我爺爺?shù)那闆r怎么樣了?” “沒事,好著呢?!北R芳寧頓了頓,又道,“他還問了我們的事?!?/br> 盧芳寧看向他,仿佛是在試探他的意思。 見程硯安沒什么回應(yīng),還挺失落的,便繼續(xù)說道,“我騙了程爺爺,我說我們相處得很好?!?/br> 程硯安微微的蹙了一下眉頭。 “我是怕影響程爺爺?shù)男那椋腿隽藗€謊,你不會怪我把?”盧芳寧有些小心的問道。 “你也是為了我爺爺好?!背坛幇仓坏幕亓艘痪?,“時間不早了,盧醫(yī)生你都忙了一天了,就早些回去休息吧,我這邊有看護(hù)呢?!?/br> 她聽出了程硯安的意思,也沒扭捏,大方的起身說道,“那我就先回去了,明天我再過來看你,對了,還是要聽醫(yī)生的話,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,有利于身體的康復(fù)。” “謝謝。”程硯安禮貌的道。 “不用跟我客氣?!北R芳寧一走,程硯安覺得連空氣都自由了。 上次盧芳寧提出試試的時候,程硯安就很直接拒絕了。 他沒說原因,只是說不合適。 可似乎那樣的拒絕,并沒讓盧芳寧死心。 這讓程硯安挺苦惱的,得找個機(jī)會跟盧芳寧說清楚才行。 寧可不知道自己在這冰涼的椅子上坐了多久,理智告訴她,應(yīng)該回去的,可她就是沒有離開。 陳玉柏在程硯安病房里說的那些話,她聽了個真切。 沒人知道那種被當(dāng)頭潑了一盆涼水的感覺是什么樣的。 她倉皇逃離。 一開始坐在這里,她只是想讓自己冷靜冷靜的,或許冷靜了就能獨自離開的。 可她發(fā)現(xiàn)都是徒勞,因為她清楚的認(rèn)識到,自己并不想離開。 心里有 個小小的聲音在說,“就去看看吧,就當(dāng)是朋友,看一眼,確定他沒什么事就好,并沒有別的意思。” 這個理由漸漸的說服了她所有的理智。 寧可無聲嘆息,還是起身,再次折返回程硯安的病房。 這會兒病房里已經(jīng)沒有人了,靜悄悄的,連燈都關(guān)了,只剩下床頭的燈還亮著。 程硯安拿著手機(jī)在看什么,原本看得很專注,卻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動靜,猛然抬起頭來,往門口看了過來。 兩人的視線就這么猝不及防的對上了。 男人的眼睛rou眼可見的亮了起來,一臉欣喜的問她,“你怎么來了?” “路過?!睂幙裳b作若無其事的道。 程硯安噗嗤一下笑出了聲,“別跟我說,你是靠著這樣的蹩腳演技拿的影后?!?/br> 士可殺不可辱! 寧可一下子就怒了,“我就不該來看你!” 說完她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 程硯安急了,趕緊喊道,“等一下,別走,等等哎呀” 寧可聽到身后傳來一陣什么東西掉落的聲音,猶豫了一秒,還是回了病房查看情況。 只見程硯安正狼狽的趴在地上,大概是因為動作太大,弄翻了不少東西。 看到他這樣,寧可又顧不上生氣,急忙過去扶他,“你不能動就別動,摔傷了怎么辦?” “顧不上了?!背坛幇蔡鄣梦骞俣伎彀櫼黄鹆恕?/br> 在寧可扶著他的那一刻,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,生怕她真的跑掉一樣。 “我不走?!睂幙蔁o奈的點了頭。 然而程硯安并不相信,依舊抓著她,非要把她攥在自己手里,心里才踏實。 寧可艱難的將他扶都床上躺下后,才注意到他腿部打著繃帶的位置已經(jīng)開始泛紅了。 應(yīng)該是撕到了傷口,導(dǎo)致傷口出血滲血。 她一下子就緊張起來,急忙按鈴。 護(hù)士來得很快,給程硯安重新處理了傷口。 寧可看到了他的傷口 是槍傷。 程硯安額頭已經(jīng)疼得冒冷汗了,卻愣是一聲沒吭。 關(guān)鍵是在這種情況下,他還抓著她的手,一直不愿意松開。 “還是不要亂動比較好,不利于傷口的恢復(fù)?!弊o(hù)士還算委婉的勸了一句,才離開。 寧可有些難受,低著頭沒說話,視線總不輕易的往他的腿上看。 她很自責(zé)。 如果她沒有賭氣轉(zhuǎn)身要走,程硯安也不會著急的摔下了床,也就不會撕裂傷口了。 程硯安一看她那表情,就知道她在想什么,拉了拉她的手說,“跟你無關(guān),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攬。” “為什么會受傷?”寧可吸吸鼻子問道。 “出任務(wù)?!背坛幇惭院喴赓W的回答道,“我不能說?!?/br> 寧可能理解,但她還是挺難過的,“就不知道小心一點嗎?你這樣會讓人擔(dān)心的。” “你擔(dān)心了嗎?” 寧可哽了哽,無聲的點了點頭。 程硯安眼睛一亮,朗朗的說了一聲,“值了!” 寧可一臉莫名,“什么值了?” “這傷,值了!” “” 有時候?qū)幙烧娴暮芟肭碎_這男人的腦袋瓜子,想看看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構(gòu)造。 也不看看什么情況,還在那兒慶幸! 哪有人慶幸自己受傷值了的? —— 還有更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