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零二章 就想和他有個未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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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彎彎特別能理解嚴(yán)千瑾說這話的立場,他是真心對她,才會為她打抱不平。 但事實(shí)并非他所想的那樣,而眼下一片混亂,又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。 她只能用帶著祈求的眼神看向他說,“師兄,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個解釋的,但不是現(xiàn)在,你給我點(diǎn)時間行不行?” “師妹!”嚴(yán)千瑾很不理解她這樣的行為。 那就是一個渣男,一個傷害過她的渣男,她為什么還要這樣維護(hù)那個男人? “求你了。”許彎彎有些可憐的看著他。 嚴(yán)千瑾就像個恨鐵不成鋼的長輩一樣,憤怒的甩袖離開。 護(hù)士給許蕩扎了鎮(zhèn)定針之后,他漸漸冷靜了下來,就那么眼神空空的看著天花板。 腦子里還是很清醒,甚至還能清晰的回憶起那張只看了一眼的照片。 是一家三口的照片。 照片上許彎彎正開心的抱著孩子,眸光里都是母性的慈祥。 而一旁的男人,微微彎著腰,也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女人懷里的孩子。 那是一家三口才會有的畫面,是許蕩曾經(jīng)幻想過無數(shù)次的畫面。 他閉上眼睛,有什么冰涼的東西,緩慢的從眼角滑落。 大概是因?yàn)樵S蕩安靜下來了,病房里的人才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離開,很快就恢復(fù)了一片寧靜。 藥效漸漸起了作用,讓他的意識都開始混沌起來。 他覺得自己出現(xiàn)了幻聽。 因?yàn)樗牭搅嗽S彎彎的聲音,她在輕輕的叫他的名字。 她叫,“許蕩,許蕩。” 許蕩沒有回應(yīng),因?yàn)樗J(rèn)定那就是幻聽,是自己出現(xiàn)了幻覺,是他太想念她,才會有這樣的幻覺。 漸漸地,便沒了她的聲音。 許蕩感覺自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里,和之前一樣的黑暗里。 只是這一次,他沒有絲毫的掙扎。 也不知困頓了多久,他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被一片溫暖包圍著。 是那種讓他眷念的溫暖,原本黑暗的世界,也漸漸有了一縷光。 光線甚至不刺眼,他看向光線照耀進(jìn)來的地方,那里站著兩個人。 皆是他最想念的人。 她們都在沖他笑,笑容像此刻的溫暖一樣讓人眷念。 “蕩蕩,快過來,到mama這里來?!蹦觊L一點(diǎn)的女子,正在像他招手。 一旁的許彎彎巧笑倩兮的笑著叫他,“許蕩,快來呀,快過來。” 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一般,帶著他往兩人走去。 兩人都向他伸出了手,他伸出雙手抓緊了她們。 “許蕩。許蕩?!倍呌忠淮雾懫鹆嗽S彎彎的聲音。 只是這一次,不像是幻覺,像是真真實(shí)實(shí)發(fā)生的事。 許蕩猛然睜開眼,卻順勢跌入了一雙瑩瑩的明眸里。 他見過太多次這雙眼睛的主人,一下子就認(rèn)出了眼前的人。 是許彎彎。 她怎么還在? 她不是離開了嗎? 她不是應(yīng)該跟那個人走了嗎? 而且還是他親自趕她走的啊。 他說了那么惡劣的話,態(tài)度那么的不好,她不可能會回來的呀。 可眼前的人,確確實(shí)實(shí)就是許彎彎啊。 許蕩的腦子像是一片空白了一樣,下一瞬,他直接緊緊的抱住了許彎彎。 那是一種失而復(fù)得的激動情緒,似乎只有這樣緊緊的抱著她,才能確認(rèn)眼前的這一切并不是一場夢,也并非是他的幻覺。 許彎彎被他抱得快喘不過氣了,可她沒有掙扎,只是乖乖的讓他抱著,還抬起右手,輕輕的拍撫著他的背。 “彎彎,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邊,我全都接受?!痹S蕩把臉埋在她的脖頸里,喃喃的開口,“我們好好的在一起,不管過去,只看未來,行不行?” 他想明白了,只要她能留在自己身邊,什么他都可以接受。 有孩子他也接受,和別人在一起過他也接受。 不管如何,他只要她。 盡管這個想法很偏激,但他的愛本來就很偏執(zhí)。 許彎彎有點(diǎn)不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,但她還是點(diǎn)了頭,“好?!?/br> 從決定留下開始,她就想和他有個未來。 就如他所說的一樣,不管過去,只看未來。 許蕩很明顯的好了起來,不管是身體的狀況,還是心理的狀況。 康韻把剛測試完的結(jié)果告知了許文笙。 許文笙聽后覺得很不可思議,“你的意思是說,他痊愈了?” “我也很意外?!笨淀嵭σ庥幕卮鸬?,“連先前的心理問題,都一并沒有了,這是最讓我意外的,看來這許小姐,的確是他的良藥?!?/br> 那塊懸在許文笙心里多年的石頭,總算在這一刻安穩(wěn)的落了地。 康韻在病例的診斷結(jié)果一欄里,非常愉悅的寫上‘已康復(fù)’三個字。 合上病例,她起身,雙手拿著病例,很鄭重的將它交給了許文笙,“許先生,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結(jié)束了?!?/br> “謝謝康醫(yī)生?!痹S文笙很是感激。 康韻只淡淡的笑道,“這是我的工作,許先生客氣了,再見?!?/br> 說完她還俏皮的補(bǔ)充了一句,“最好還是不見了,畢竟見醫(yī)生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 聞言,許文笙忍不住笑出聲,道,“也可以是朋友的相見?!?/br> “這個可以有?!笨淀嵥斓男χ鴵]揮手道別離開。 許文笙看了看手上的文件,隨后轉(zhuǎn)身放到了保險柜最里層,就此塵封。 鎖上保險柜后,許文笙才拿著外套出了辦公室,親自開車去醫(yī)院接許蕩出院。 今天是許蕩出院的日子,本來是有司機(jī)去接他的,但許文笙親自來了。 上車的時候,許蕩見到許文笙,還詫異了一下,問,“爸,你怎么來了?這個點(diǎn)你不是應(yīng)該在談生意嗎?” “生意哪有你重要?!痹S文笙笑道。 許蕩覺得他說的都是場面話,但也沒跟他計(jì)較,而是拉著許彎彎的手,大大方方的介紹道,“爸,正式給你介紹一下,這是我的女朋友許彎彎。” 兩人都愣了一下,大概是沒想到許蕩會來個正式介紹吧。 畢竟他們之前都見過了。 “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樣的儀式感啊?!痹S文笙風(fēng)趣的道。 嘴上雖然這么說,但還是很正式的跟許彎彎握手說,“你好,我是許蕩的爸爸許文笙。” “叔叔好,我是許蕩的女朋友許彎彎,以后請多指教?!痹S彎彎也大大方方的跟他握手。 “你們那么客氣做什么?”許蕩被兩人給逗笑了,攬著許彎彎的肩膀說,“以后大家都是一個戶口本上的人,不用這么客氣的,隨意一點(diǎn),隨意一點(diǎn)?!?/br> 許彎彎登時紅了臉,悄悄的捏了一下他。 許蕩吃痛,臉上卻笑得格外的開心。 看著他臉上真心的笑容,許文笙也不由自主的揚(yáng)起了笑,并對許彎彎說道,“彎彎,這小子以后要是欺負(fù)你,你盡管跟我說,我一定給你做主!” “爸,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?”許蕩立即提出抗議。 誰知許文笙很理所當(dāng)然的道,“是你說的,以后都是一個戶口本上的人,怎么就叫胳膊肘往外拐了?” “說的也是,那就都不用客氣,我們回家吧?!痹S蕩拉著許彎彎上車。 許文笙這個千億大總裁,淪為了兩人的司機(jī),親自開車把他們送回去。 “我在御食園訂了位置,晚上一起去吃飯,還叫了一些族親,你們回去準(zhǔn)備準(zhǔn)備吧?!痹S文笙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。 許蕩有些訝異。 叫了族親的意思是,要正式把許彎彎介紹給許家的人了。 以前他還以為他爸是那種利益至上的老頑固,一定要給他來個什么商業(yè)聯(lián)姻呢。 畢竟之前他也有意無意的跟許蕩提起過聯(lián)姻的事,問他在原京的名媛里,有沒有喜歡的。 所以和許彎彎在一起后,他一直不知道怎么跟許文笙開口來著。 怕他反對,也怕他不同意。 他都做好要跟父親斗爭的準(zhǔn)備來著,甚至暗戳戳的想,他爹要是拿著支票讓許彎彎離開他。 他就卷鋪蓋跟許彎彎一起走來著。 當(dāng)然還會讓許彎彎多敲詐點(diǎn)錢,反正他也幫許文笙掙了不少的錢,多要點(diǎn)也不過分吧。 許蕩甚至還想,以后要真是被趕出許家了,他就單干,自己開個工作室。 再不濟(jì),找喬忘棲來投資運(yùn)作。 有原京財(cái)神爺這個大粗腿在,他絕對不會走投無路的。 然而他所構(gòu)想的一切一切,全都沒發(fā)生。 一切順利得有點(diǎn)不可思議。 他的abcdefg計(jì)劃一個都沒用上? 再看許文笙,對許彎彎是怎么看怎么滿意的樣子,許蕩覺得自己失寵了。 以前他爹只寵他一個來著 因?yàn)橐娫S家的族親,許彎彎還挺緊張的,糾結(jié)著不知道穿什么衣服。 “你別緊張,只是吃個飯而已?!?/br> “能不緊張嗎?” 許蕩一把把她拉入懷里,“雖然是族親,但你不用太在意?!?/br> 許彎彎有點(diǎn)不解他這話的意思。 “全原京誰不知道,我們家就是個豺狼窩,說是族親,其實(shí)沒什么感情的。”許蕩言簡意賅的做了個解釋。 名門望族里的爭斗,許彎彎也是聽說過的,但那僅限于小說或電視。 沒想到現(xiàn)實(shí)里也是真實(shí)存在的,不免有些唏噓。 許蕩還說道,“不過你也不用害怕,有我爸在,他們不敢說什么的,可能還會對你很客氣。” “為什么?”許彎彎不解。 “因?yàn)槟愣嫉玫轿野终J(rèn)可了,他們自然不敢多說什么的。” 事實(shí)還真如許蕩所說的那樣,許家的那些個族親們,對她是真的很客氣。 而且許彎彎也看出來了,那些人都有些敬畏許文笙的。 而席上,許文笙又對許彎彎特別的好,那些人就更不敢說什么了。 所以一頓飯吃得還挺愉快的。 其他人愉不愉快她不知道,反正她跟許蕩還有許文笙是挺愉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