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一十六章 還真是上頭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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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蕩嗯了一聲,“快睡吧。” 許彎彎聽他有點(diǎn)敷衍,強(qiáng)行睜開眼說,“你上點(diǎn)心,畢竟你是孩子的親爹,可不能不當(dāng)回事!總不能一直寶寶寶寶的叫吧。” “我記著呢?!?/br> 過了一會,許蕩猛然坐起身,“你說什么?” 許彎彎本來已經(jīng)閉上眼了,剛要睡著,他突然一驚一乍的,嚇了一跳。 “你小聲點(diǎn),別吵到孩子啊!”許彎彎抱怨了一句,急忙回頭去看孩子。 好在小家伙睡得挺安穩(wěn)的,并沒被吵醒,她這才松了口氣。 等她回頭,卻見許蕩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。 那眼神,有些怪異。 許彎彎不解的問,“怎么了?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?” “你把你剛剛的話重復(fù)一遍?!痹S蕩突然提出要求。 雖然這要求很奇怪,但許彎彎還是照做了,“你當(dāng)回事,總不能一直寶寶寶寶的叫吧?” “不是這一句,是上一句?!?/br> “快睡吧?” “下一句!” 許蕩語氣已經(jīng)有些急切了。 許彎彎想了想之后,才道,“你上點(diǎn)心,畢竟你是孩子親爹?” 再一次聽到,許蕩才確定自己沒有出現(xiàn)幻聽,許彎彎是真的說了這句話。 見許蕩一臉震驚的表情,許彎彎懵了。 她不得不問,“這句話有什么問題嗎?” “你說我是,他,的親爹?”許蕩指了指睡著的孩子,一字一頓的問道。 許彎彎點(diǎn)頭,“對啊,你不是知道嗎?” “我為什么會知道?”許蕩徹底的驚愕了。 “你說知道我們之間有個孩子啊?!比绻龥]記錯的話,許蕩當(dāng)時好像是這么說來著。 許蕩猛搖頭,“不不不,一定是哪里出現(xiàn)了問題?!?/br> 看男人一副無比困惑的模樣,許彎彎才意識到,或許他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孩子的存在。 或者說,他不知道孩子是誰的? 許彎彎也有些傻眼了。 許蕩在震驚中稍稍到了一點(diǎn)理智,非常鄭重的問許彎彎,“所以這個孩子,是我跟你的孩子?” “對啊?!痹S彎彎坦誠的點(diǎn)頭,“我以為你早知道這件事了。” 這個消息,像是一記驚雷一樣,在許蕩的心里猛烈的炸開了。 他現(xiàn)在腦瓜子都嗡嗡的。 這到底是驚喜,還是驚嚇啊! “我是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,但是,我以為這個孩子是你跟別人生的。”許蕩坦白的道。 這下,換許彎彎震驚了。 “你在想什么呢?我跟別人生的孩子?”許彎彎一臉的不敢置信。 男人趕緊解釋,“這不怪是,那天在醫(yī)院的時候,那個男人跑過來拿了照片給我看,說是你們一家三口的照片,所以我以為那孩子是你們生的” “哪個男人?”許彎彎更茫然了。 “就今天和你師父一起來參加婚禮的那個?!?/br> 嚴(yán)千瑾? 許彎彎腦瓜子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大概是明報了什么,火氣一下就上來了,直接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去干架的架勢說,“我今天非把他給劈了不可!” “老婆你冷靜冷靜,冷靜一下。”許蕩趕緊拉著她,生怕她真的沖過去劈人,“你先跟我說說,到底是怎么回事啊,我現(xiàn)在都蒙圈了?!?/br> “就我離開你的時候,其實(shí)已經(jīng)懷孕了?!痹S彎彎心虛的說著。 “你懷孕了?為什么沒跟我說!”許蕩驚愕不已。 可隨機(jī)想到當(dāng)時顧媛那個蛇蝎女人在這里面橫插了一腳,又理解了。 “顧媛這個惡毒的女人!我真想把她千刀萬剮!”許蕩恨恨的道。 如果不是她,他的彎彎也不可能承受這么大的苦。 許蕩更是想都不敢想。 她那么嬌弱的一個女人,懷著孩子獨(dú)自一人離開,是需要多大的勇氣,又是承受了多大的委屈啊。 更何況懷孕對女人來說,本身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。 許蕩一下子就被很強(qiáng)烈的愧疚所淹沒,他心疼的抱住這個女人。 “對不起,彎彎,對不起讓你受苦了?!痹S蕩喃喃的說著。 可嘴上的話,不能表達(dá)他心里千萬分之一的愧疚。 其實(shí)以前懷孕難受的時候,許彎彎也曾憤憤的想過。 等以后她帶著孩子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的回來,再讓許蕩知道孩子是他的,好讓他慚愧,讓他自慚形穢。 可真到了這一刻,她才發(fā)現(xiàn),她一點(diǎn)也不想他有這樣的想法。 這大概就是女人吧。 在面對自己愛的人,總是毫無底線的心軟。 “要真覺得對不起,以后就好好的愛我?!?/br> “愛你是我一生的使命?!痹S蕩很鄭重的告訴她。 許彎彎摸了摸他的頭,“那現(xiàn)在可以好好睡覺了嗎?我是真的困了,明天還要去給各位長輩敬茶呢?!?/br> 雖然許蕩這會心潮澎湃毫無睡意的,可他也不忍心繼續(xù)折騰許彎彎,便哄著她睡覺。 男人更換了先前的位置,把自己放在了中間。 左邊是孩子,右邊是許彎彎。 他忽然間覺得,這個新婚之夜,是最美好的新婚之夜,一點(diǎn)遺憾都沒有。 他是沒什么遺憾了,可這個夜里完全不缺有遺憾的人啊。 孟沂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的酒,明明大家都散場了,他還在喝。 后來索性叫了酒在房間里喝。 看著大家都成雙成對,幸福美滿的樣子,他能不愁嗎? 這憂愁一多,就想喝酒。 好像只有喝醉了,心里才會舒服一點(diǎn)。 沒人知道這一年他是怎么熬過來的。 他都千里追妻,追到第一研究院了,可還是叫那女人給溜走了。 本想著只要和第一研究院的合作沒結(jié)束,就有機(jī)會再見到萬寒煙的。 可這女人當(dāng)真是心狠,愣是沒出現(xiàn)過。 有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堅(jiān)持什么! 酒又見底了,可他卻還是沒有太強(qiáng)烈的醉意,便搖搖晃晃的起身拿起酒店的電話給客服部打電話,讓他們再給自己送酒來。 沒多會兒,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。 孟沂深努力起身,只覺得眼前的畫面有些恍惚。 他知道自己喝醉了,但腦子卻好像很清醒一樣,一路搖搖晃晃的過去打開了門。 “先生,你要的酒?!彼途苼淼氖且詾樯聿穆畹呐?,身上穿著的,便是酒店的制服。 “萬寒煙?”孟沂深恍惚之間,像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,下意識的叫道。 可隨即又搖頭否認(rèn)了自己的這個想法。 怎么可能是萬寒煙呢! 她又怎么可能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呢! 孟沂深對這種幻聽的感覺太熟悉了,畢竟曾經(jīng)出現(xiàn)過無數(shù)次,他都習(xí)以為常了,并沒有過多的去探究。 只搖搖晃晃的轉(zhuǎn)身,慵懶的說了一句,“幫我送進(jìn)來吧。” 女人微微低著頭,叫人看不清她的面容。 她跟孟沂深保持著距離,也不知是禮節(jié),還是在顧慮別的什么。 孟沂深也沒注意她,只隨意找了個位置癱了下去。 頭往沙發(fā)靠背上一仰,就閉上了眼睛。 他的背后便是一盞落地?zé)?,光線很柔和,打在了他的側(cè)臉上,顯得他側(cè)臉的輪廓特別的精致。 女人在微微屈膝放下酒之后起身時,就瞧見了這么一個畫面。 從高挺的鼻子,到線條流暢的下頜線,再到那微微滾動的喉結(jié) 無時無刻都在勾人遐想。 女人緊張的吞了口口水,下意識的抓緊了手里的托盤。 然而理智只勝利了一小會兒,便全軍覆沒了。 去他丫的理智! 她在心里憤憤的罵了一句,隨后放下托盤,扯了一下頭發(fā)上的發(fā)卡。 一頭波浪大卷便散落下來,肆意的披在了女人的肩上,襯得她愈發(fā)的風(fēng)情。 她輕聲走了過去,微微低頭,跟男人面對面。 因?yàn)閾踝×艘稽c(diǎn)光,原本閉著眼睛的男人睜開了眼。 剎那間,兩雙眼睛就那么毫無顧忌的對上了。 “萬” 萬寒煙直接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唇。 這一年的時間里,又何止是他一人深陷思念呢? 孟沂深在頭痛欲裂中醒來,腦子里更是一片混亂。 好像有很多錯亂的畫面,在腦海里一閃而過。 他甩了甩頭,想要甩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可卻沒什么用。 他用手揉了揉眉心,想讓那種脹痛減緩一些,又猛然間想到了一個畫面,突然愣住。 昨晚發(fā)生了什么? 他急忙環(huán)顧四周,發(fā)現(xiàn)一切都很正常的樣子。 連他身上穿的衣服都很整齊 所以,只是做了個夢吧。 孟沂深這樣想,一瞬間,心里又一落千丈了。 看著房間里的凌亂,他懊惱的嘆了口氣,然后無力的起身去了浴室。 這酒喝多了,還真是上頭啊。 此時的宴客廳,一片熱鬧。 本來很和氣的環(huán)境,突然響起了一個驚愕之聲,“你說什么?!你再說一遍!” “爸,你冷靜一點(diǎn),大家都看著呢?!痹S蕩趕緊提醒許文笙。 沒錯,發(fā)出驚愕聲音的,正是許文笙。 這個在商場上呼風(fēng)喚雨幾十年的商業(yè)帝王,居然會因?yàn)槁牭皆S蕩說的一個消息而失了態(tài)。 “不行!我冷靜不了!我根本沒辦法冷靜!你再說一遍,我要確認(rèn)一下。”許文笙絮絮叨叨的說著,激動得手都在抖動。 許蕩正要開口,許彎彎索性把孩子往許文笙懷里一塞說,“ 爸爸,這是你孫子?!?/br> 小孩子軟軟糯糯的,正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人。 爺孫倆四眼相對。 “還真是我孫子啊?!痹S文笙看著孩子那雙眼睛,便確定了他的身份。 因?yàn)槟请p眼睛,跟許蕩特別的像。 他突然間激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,抱著孩子的雙手更是不知道要怎么弄,“怎么,怎么現(xiàn)在才跟我說啊?!?/br> “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?!痹S蕩有些不好意思的道。 許文笙氣得想踹他。 要不是為了給他留面子的話 不過他現(xiàn)在的注意力也不在許蕩那兒,他現(xiàn)在滿心滿眼都是懷里抱著的小家伙。 許文笙樂得嘴都合不上了,一直在說,“我孫子真乖,真好,還不哭鬧,哎呀,我孫子怎么這么可愛啊?!?/br> 許彎彎和許蕩交換了一個眼神,默契的認(rèn)為,有一個上當(dāng)?shù)娜恕?/br> 畢竟昨晚他倆被折騰得不行。 許文笙才不管他們呢,直接把給許彎彎準(zhǔn)備的禮物塞給她,自個兒抱著寶貝大孫子玩去了。 還逢人就說,“看到?jīng)],這是我孫子,可愛吧?” 炫得不行不行的。 后來覺得只在賓客里炫不來勁,又給他的那些個好友打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