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九十六章 今溪她不一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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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敬叔找了雨傘追過來,已經(jīng)看不見今溪的身影了。 他擔(dān)心的追了出去,到了后花園,就瞧見今溪正趴在窗戶上敲玻璃,“喬總,喬總?!?/br> 里面黑漆漆的,她什么也看不見,整個人也被雨水淋了個透徹,冷得直發(fā)抖。 可她還是在那拍打著窗戶,努力的叫著里面的人,“喬總!喬淮!喬淮你聽得到嗎?” 敬叔過來,因為雨聲不得不喊話道,“怎么樣了?” “看不到里面的情況啊,有燈嗎?”今溪也喊話,敬叔那邊才聽得見。 “這里的燈開關(guān)在總控那邊,我去開,雨傘給你?!?/br> “不用了,反正都淋濕了,敬叔,你打著過去開燈吧。” 敬叔看了看瘦弱的今溪,一股子心疼。 可現(xiàn)在顯然不是優(yōu)柔寡斷的時候,他既擔(dān)心四爺,又怕今溪淋太久的雨,便當(dāng)機立斷的往總控房那邊跑。 今溪則繼續(xù)敲著窗戶,“喬淮!喬淮!你聽得見嗎?聽見的話回答我一聲?!?/br> 她努力的喊著,聲音在嘩啦啦的雨聲里顯得有些微弱。 喬淮聽見了。 他就躺在床上,右手正死死的按著抽痛的左腿。 其實敬叔敲門,今溪敲門,他都知道,但他沒回應(yīng)。 左腿劇烈的痛感,讓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猙獰。 驕傲使然,他不想讓任何人看見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,所以一直咬牙克制著。 今溪敲窗戶的時候,他才微微的動了動,有些錯愕的看向窗戶的方向。 雖然外面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見,可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存在。 她的稱呼也從喬總變成了他的全名 這是喬淮第一次聽她叫自己的全名,一種說不出來的躁動感在他心里激蕩起來。 喬淮拼命的克制著這種躁動,想去忽視今溪的存在。 可她叫得更大聲了,拍打窗戶的聲音也越來越強烈。 漸漸地,雨聲已經(jīng)無法覆住她的聲音,讓她的聲音在一片嘈雜聲中漸漸的清晰起來。 有那么一瞬間,像是有某種東西,將他擊碎。 他緊緊攥著左腿的手,也在那一刻松開。 喬淮劇烈的呼吸著,像是被壓抑了太久的猛獸一樣,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。 下一秒,他直接翻身下床,拖著左腿往窗戶走去。 已經(jīng)許久沒有站立行走的他,步伐有些倉皇,但卻朝著一個堅定的方向走了過去。 今溪還在敲著窗戶,雨越下越大,她覺得自己要堅持不住了,正琢磨著要不要直接破窗而入時。 后院的燈亮了起來,是敬叔開的。 喬淮正好走到窗戶邊,借著燈光,他看到了今溪的臉,無比的清晰,就像是她的聲音一樣。 今溪剛適應(yīng)燈光,正想繼續(xù)敲窗戶的時候,窗戶突然被打開,她正欲拍上去的手,被一只大手抓祝 “喬淮?”今溪錯愕的叫他。 男人的臉上不再是平日里的清冷寡淡。 那雙狹長的黑眸,比這夜色還要幽深。 像是一方深淵,仿佛一個不小心跌進去,就會萬劫不復(fù)。 今溪本能的想要退縮,眼底也浮現(xiàn)戒備之色。 可喬淮壓根沒給她機會,抓著她的手往自己面前一扯,她上半截身子就那么越過了窗戶,傾斜到了屋內(nèi)。 身體的失衡讓今溪想要呼救,男人在捕捉到她的驚慌后,徑直低頭,覆住她的唇瓣。 他因為身體的疼痛而冰冷。 而她因為雨水而冰冷。 可兩人的冰冷在這炙熱的吻中漸漸回溫。 不等今溪掙扎,他已將她托進屋內(nèi),借著窗戶的臺面,把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懷里。 近乎掠奪的吻,開始將她牢牢包圍。 似獵人的圍捕般,蠶食著她的美好。 喬淮在這種掠奪中得到了慰藉,那種滿足感讓他止不住的上癮,甚至想要更多更多。 他這一生注定沉淪黑暗,可她的出現(xiàn),像是在他無盡夜空里燃起了一道光,一道唯一的星光。 再遠(yuǎn),再冷,也是他唯一的光。 敬叔打開燈后再找了過來,想看看是個什么情況。 可等他到后院,看見的只是被拉上窗簾的窗戶。 窗戶外,并沒有今溪的身影。 他靠近窗戶,想知道是個什么情況,卻依稀聽見喬淮的聲音。 他說,“她沒事,我也沒事,回去吧?!?/br> 敬叔到底是過來人了,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,趕緊退了回去。 回去的路上還在尋思著,原來陸塵說的是真的。 陸塵說,四爺喜歡今溪。 敬叔當(dāng)時是不信的,畢竟這么多年了,他一直伺候著喬淮,從來沒見過他對誰動心,更別提喜歡了。 可陸塵也說了,“今溪她不一樣。” 敬叔原本是不信的。 但這會兒他不得不信了。 陸塵準(zhǔn)時給喬淮送文件過來,才剛進屋,就被敬叔給攔住了。 敬叔一臉諱莫如深的說,“我勸你別去打擾四爺?!?/br> “為什么?” “還能為什么?” 陸塵,“”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后,陸塵明白過來,情緒略有些激動的說,“不是吧!這么快?1 “你懂什么?這叫墜入愛河,你掉進河里的時候還要做個心理建設(shè)?。俊?/br> 陸塵,“” 這形容好像有哪里不對又好像沒什么問題。 兩人默契的出了房子去外面八卦,錯過了太多的陸塵仿佛化身成行走的十萬個為什么,不停的追著敬叔打聽昨晚的情況。 敬叔這人平時沒什么特別的愛好,喜歡聽評書。 他愣是把昨晚的事,添油加醋的說成了一段充滿著風(fēng)花雪月的愛情故事。 陸塵聽得正起勁呢,門鈴響了。 一般來說這里是沒有客人造訪的,知道四爺住址的都是熟人,也深知他的脾性不會貿(mào)然來打擾。 但也有人不識趣。 兩人交換了一個了然的眼神。 敬叔剛剛講得正起勁,被門鈴打斷后本來就不爽,想到是誰來敲門后,立即憤怒的表示,“我去趕走她1 “你老胳膊老腿的,還是算了吧,我去。”陸塵沒給他機會,先一步的到了大門前。 不出所料,監(jiān)控器里那張臉證實了他們的猜測。 陸塵斂了臉上的笑意,冷著一張俊臉打開了門。 “我來找四哥?!鼻卦姾陂T開后開了口。 說完也不管陸塵同沒同意,就要往里面走。 陸塵急忙伸手?jǐn)r住她說,“四爺不在。” “不可能1秦詩涵反駁了陸塵的話,“他肯定在,你讓開?!?/br> “我說不在就不在,秦小姐請回吧?!标憠m態(tài)度很堅決。 秦詩涵有些惱怒,“讓開1 陸塵不為所動。 秦詩涵來找過很多次喬淮,可每次都被拒之門外。 一個敬叔,一個陸塵,都拿她當(dāng)仇人一樣,偏偏這兩人又是喬淮最信任的人。 秦詩涵誰也得罪不起,只能忍了忍說,“我有很急的事找四哥,麻煩你跟他說一聲,十萬火急。” 盡管她態(tài)度很卑微,但陸塵也沒給她面子,擺明了要跟她過不去,“不方便幫你轉(zhuǎn)達(dá),我跟秦小姐不熟,別麻煩我?!?/br> “陸塵1秦詩涵氣得叫他的名字。 陸塵揚眉,挑釁的看向她。 秦詩涵咬緊牙關(guān),不甘的看了看里面,最后似乎要放棄的轉(zhuǎn)身。 陸塵收回了攔著她的手,還嘲弄的說了一句,“秦小姐,慢走不送。” 秦詩涵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,心里一橫,猛然轉(zhuǎn)身趁陸塵不備就往里面沖。 這次陸塵還真沒留意到會來這一手,一時不備讓她鉆了個空子闖到了院子里。 “敬叔1陸塵急得叫敬叔的名字。 下一秒急瞧見敬叔舉著掃把驅(qū)趕秦詩涵,“退!退!退!退1 秦詩涵哪里經(jīng)歷過這樣的事,愣是被敬叔從院子里趕了出來。 她一臉的難堪。 敬叔卻杵著掃把耀武揚威的道,“我這掃把就是專門留著用來打狗的,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。” 秦詩涵氣得紅了眼,看著兩人臉上的嘲笑之色,憤慨的道,“你們太過分了1 “秦小姐,四爺都說了,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,你就不能識趣點別再來打擾嗎?”陸塵好言相勸,他恩威并施的說道,“而且四爺還把你從牢里撈了出來,對你他已經(jīng)仁至義盡了,勸你還是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,做人不能既要又要還要,太貪心了?!?/br> “四爺都賠你一條腿了你還要怎樣?”敬叔慍怒的質(zhì)問道。 這件事,秦詩涵的確有愧。 也因為這件事,她在秦淮面前永遠(yuǎn)抬不起頭來。 她難堪的看了看屋子的方向,最后也只能轉(zhuǎn)身離開。 看著秦詩涵離開,陸塵回頭就跟敬叔默契的擊掌,“咱們又一次打敗了敵人!值得慶賀1 “今晚我多做兩個菜慶祝一下1敬叔立即表示。 陸塵說,“四個吧,畢竟雙喜臨門呢。” 敬叔會意過來,笑得更歡了,“四個就四個!外加一瓶好酒1 “安排?!?/br> 今溪累夠嗆。 比拍大夜戲還累。 好幾次她都想掙扎著起來,卻愣是抵不過困意,一直睡一直睡。 中途還因為口渴想找水喝,結(jié)果就有水喂到了嘴邊。 她咕嚕嚕的喝了一大杯,躺下又睡了過去。 原來網(wǎng)上說的那種累到第二天下不來床這話,是真的! 她深有體會??! 房間里安安靜靜的,一整夜的暴風(fēng)雨之后,天氣放晴了。 些許陽光從窗戶照耀進來,給屋子里平添了幾分暖意。 喬淮就那么靠著床,微微側(cè)著身子看著今溪的睡顏。 沒人能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。 如果今溪這會兒清醒過來的話,一定能看到男人眼底那快要溢出來的柔情。 敬叔都不知道是第幾次去他臥室門前徘徊了,畢竟廚房的飯菜也已經(jīng)熱過好幾回了。 這人是鐵飯是鋼的,一頓不吃還行,一天不吃怎么能扛得住呢? 敬叔正猶豫著要不要借個熊心豹子膽過去敲門問問情況的時候,房門打開了。 他立即警覺的看向門口。 喬淮cao控著輪椅出來了,并順勢帶上了門,不讓敬叔查看里面的情況。 當(dāng)然敬叔也沒那個膽子看,只是裝作很日常的問道,“四爺,要用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