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1章 冬日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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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小梅這么一打岔,佟瑜把替賀大哥大嫂撐腰的事忘到腦后。 其實他目的已經(jīng)達(dá)到,受過他惠及的村民知道,這事鬧得佟掌柜不痛快。 讓佟二把剩下的百來斤熏rou裝車,佟瑜才說起晁老爺?shù)氖隆?/br> “原是他一個妾室使得手段,她住的院子最偏,又沒有熏香,手段低下,當(dāng)天就揪出來了?!辟¤ぴ阡佨泬|的竹椅上一坐,出乎意料挺舒服,順手撈起一旁擱著的阿元的草螞蚱玩。 趙阿福好奇:“后來呢?” “后來......”佟瑜支棱起身子,嘴角劃過一抹笑,“晁娘子把她打哪來的又給她送回哪去?!?/br> 趙阿福把手中的面糊放下:“那還好,但這也是自作自受,不害人也不會這樣?!?/br> “還好?”佟二愣住,“賀娘子怕是不知道,這給送回春樓的,能好過到哪去,尤其是人家交代過的,那樓里的mama,以后是不會把她當(dāng)人使咯?!?/br> “晁娘子自己手里不想累殺業(yè),又不想讓晁老爺覺得自己心狠手辣,就順?biāo)浦郯讶怂突厝?,對外還落個好名聲。但晁娘子不殺她,她回去也活不久,而且死前一定過得很慘。” 佟二暗嘆趙阿福天真。 趙阿福咂舌,無話可說。 面糊攤鐵鍋上,烙薄薄圓圓一層餅,雜糧面攤出來的面餅沒那么細(xì)膩,但勝在焦脆,香。 佟瑜平日精糧吃慣,哪見過這種東西。 剛烙出的餅,香脆,灑過香料,涂過油,美味在舌尖蔓延, “嫂子,你這做的啥,也太好吃了!” 趙阿福都快習(xí)慣這廝的彩虹屁,毫不吝嗇的把做法講出。 佟瑜又沒下過廚房,聽得迷迷糊糊,佟二倒是認(rèn)真:“賀娘子手藝真好,也會想法子,要是云來客的廚子能有一半你的點子就好了。” 阿福心思倒一動,應(yīng)聲:“等明年開春,我和荊山去鎮(zhèn)子上看看,能不能盤座院子,以后給你們供貨也方便?!?/br> 佟瑜精神一振:“嫂子,你們要來鎮(zhèn)上??!太好了!” 賀荊山手里拿著餅從后面過來,低應(yīng)一聲:“開春就去,你可以幫看一下房子?!?/br> 佟二總覺得,今日的賀荊山態(tài)度不太一樣,平日他對公子總是淡淡的,沒有回應(yīng),今天卻態(tài)度截然不同。 竟然還讓公子幫忙做事了! 當(dāng)然,自家公子是萬分樂意,佟二也是樂意,可他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,賀荊山為何突然轉(zhuǎn)變態(tài)度。 “嫂子,晁老爺那邊你還過去的吧?” 阿福算算日子,自己也該過去了,收那么多診金,肯定得治一整個療程。 熟料佟瑜接著說:“晁老爺跟我說,你過去,后面的每次診金保證讓你滿意?!?/br> 趙阿福傻眼。 她喃喃問道:“這大夫是去一次收一次診金?” “嫂子不知道?”佟瑜奇怪,這所有大夫不都是這樣收錢的么。 趙阿福心虛:“我只是業(yè)余的大夫。” 佟瑜沒多想,還在可惜嫂子這么好的醫(yī)術(shù)浪費(fèi)。 “你跟他說,放心,我包把病治好,不過還得等兩日,梅娘的傷口沒大危險。” 佟瑜想到梅娘,就氣不打一處來:“嫂子你別管她,愛死哪死哪,誰敢找你們麻煩,我就......” 剩下的話又成功被佟二給按住了。 趙阿福笑瞇瞇:“沒事,之前你弄的撲克麻將反響如何?” “嫂子你別說,那反響真好,這才幾天,云來客收入比一個月都多,客人們都玩的不想走?!?/br> 佟二也補(bǔ)充:“但這撲克,麻將,容易做,現(xiàn)在別家也有做的了,賀娘子,我們還是指望熏rou比較好?!?/br> 佟二自己都玩的上癮,但他不得不注意前景。 只有獨一家有的東西,才能真正留住客人。 那宋家二少爺,這幾日可是迷上撲克麻將,聽說天天在家拉著三個美婢玩。 那一品樓的這東西,還會遠(yuǎn)么。 這次佟瑜和佟二來取熏rou,就是打著繼續(xù)現(xiàn)在的勢頭,再狠壓一品樓一把的想法。 兩人雖說沒有拿到預(yù)期中的rou,卻總好過兩手空空回去。 趙阿福算好了,去晁府的日子。 卻沒想到還沒到日子,晁府的人給她跑來送了請?zhí)?/br> 原是晁娘子要舉辦宴會,邀請不少婦人朋友參加,這也不忘趙阿福。 阿福還是第一次,收到這樣的邀請。 稍微思考后,還是決定去見見世面,正好也給晁老爺和晁娘子診斷。 但這是女人們的宴會,賀荊山注定不能進(jìn)去。 阿福多少有點遺憾,好玩的地方,她當(dāng)然想帶著賀荊山一起。 她還沒沮喪多久,賀荊山就答應(yīng)她一起去鎮(zhèn)子上,等宴會結(jié)束去接她,阿福瞬間又高興起來,啵唧給賀荊山一口。 賀荊山 來自晁府的宴會邀請,鮮少會有人拒絕。 到去這日,阿?;貞浿?zhèn)上人的穿著,打扮的體面,還戴一根素色簪子過去。 熟料一到晁府,見到各個花枝招展,群芳爭艷的女人們,瞬間覺得,自己是不是穿的太素。 晁娘子這宴會,是賞花宴。 沒錯,在寧古塔的寒冬臘月,晁府依舊能養(yǎng)得起春夏才盛放的花兒,甚至還有幾盆名貴的牡丹。 晁府琉璃瓦亮,亭臺樓閣,花團(tuán)錦簇,瑞獸含珠。 整個晁府充斥在一股nongnong的、柔柔的、喜慶又爛漫的暖意當(dāng)中,膏腴富戶,不過如此。 心知趙阿福沒有熟人,晁娘子就讓她跟著自己。 “賀娘子穿的未免素了些,我那有備用的衣飾,讓陳媽子帶你去換?!标四镒邮桥?,這里有人對她請來的客不敬。 趙阿福本就有點拘謹(jǐn),當(dāng)然要拒絕,熟料那媽子熱情得很,推著她就往那邊走。 “娘子的樣貌不錯,讓老奴打扮打扮,保證驚艷。” 趙阿福就這么被推著進(jìn)更衣間,剛進(jìn)來,就被震驚。 那一套套華美的衣服,掛滿整個房間,梳妝臺前,珠寶首飾多的從匣子里溢出來。 陳媽子挑了幾套,在呆滯的趙阿福身上比劃比劃,最終挑出一件淡藍(lán)芍藥暗紋的擺裙:“娘子年紀(jì)還小,不興穿那些老道的。” “娘子皮膚挺好的,只是這臉上這印子,能消么?”陳媽子可惜的看著趙阿福臉上的紅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