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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都市小說 - 農(nóng)家娘子種田記趙阿福在線閱讀 - 第195章 老鼠是壞蛋

第195章 老鼠是壞蛋

    除此之外,阿福想不出別的。

    她想不明白,干脆就拍手叫好,老天爺開眼。

    算是解決一樁心頭大患,阿福再看到自家阿元抱抱又親親,親得阿元咯咯直笑:“娘親。”

    阿元的胳膊還未吊著,佟瑜剛才沒發(fā)現(xiàn)他胳膊的事,這會阿福又說一遍,他立刻恨得咬牙切齒:“嫂子你放心,她倆就算這樣也別想好過!”

    甭管佟瑜準(zhǔn)備再怎么對付那兩人,阿福都不打算就這么算了。

    別人尋仇歸別人尋仇,她也要給兒子報(bào)仇!

    于是剛抱著阿元走兩步,趙阿福又回頭,垂落目光數(shù)寸:“小佟,她們對門那事還是照辦,收網(wǎng)吧?!?/br>
    佟瑜露出一個(gè)會心的笑容:“放心吧嫂子?!?/br>
    趙阿福安下心來,跟阿元在這吃罷飯才出了云來客,牽著阿元的手要回去。

    才到門口,見一只灰不溜秋的影子從腳邊一閃而過,她嚇一跳,阿元卻反應(yīng)過來。

    “娘親,老鼠。”阿元對這小動物再熟悉不過,以前他家里有好幾只,爹隔段時(shí)間就要抓一次。

    老鼠,是壞蛋,把他的餅都偷吃了,害他餓肚子。

    阿元像賀荊山從前做的那般,抬腳就要去踢,卻被阿福拽回身邊。

    趙阿福緊鎖眉頭:“阿元,離它遠(yuǎn)些,老鼠身上病害多?!?/br>
    古代有多少疫病最開始都是由老鼠傳播的。

    阿元特別聽趙阿福的話,趕忙把小腳收回:“嗯,娘親,老鼠是壞蛋?!?/br>
    趙阿福倒不怕老鼠,但見那只老鼠毛色干燥灰黑,胡須發(fā)白,她潛意識里就覺得那是一只病鼠,她可也是用過不少小白鼠做藥材實(shí)驗(yàn)的,對這種動物比較了解。

    阿元答應(yīng)她的事,都會乖乖做到,趙阿福遂抱起阿元,慢慢往回走。

    路到一半,潑墨色的天空那濃重的云彩驟然塌陷般,被狂風(fēng)攪動,燦金色的陽光與詭異的黑云絞纏,景象奇異瑰麗。飛沙走石,路人知雷雨即臨,紛紛袖子擋住眼睛往家里跑。

    轟隆一聲巨響砸在頭頂,趙阿福抱緊阿元,跑到一旁屋檐下,捂住他耳朵:“乖,不怕。”

    這見鬼的天氣!

    阿元卻搖頭掙脫趙阿福,伸著另一只好的胳膊去捂趙阿福的耳朵:“娘親,不怕?!?/br>
    趙阿福心里暖暖的,親他圓嘟嘟的臉一口。

    寧古塔被暴雨蒙上一層郁郁的青灰,廊檐嘩嘩啦啦往下潑水,趙阿福把阿元擋在里面,很快自己外面的衣服被濺起的雨水渡得濕潤。

    這雨,看樣子是難停。

    阿福連把傘都沒帶,她忽然就無比懷念天氣預(yù)報(bào)。

    qaq,落魄小娘子在線帶娃淋雨。

    她好可憐嗷!

    趙阿福抽抽鼻子,有點(diǎn)涼,阿元的小胖手就摸摸她的鼻頭:“娘親,爹爹會來。”

    阿福歪歪腦袋,賀荊山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在家里,不知自己跑出來了。

    但她還是要安撫自家小團(tuán)子,點(diǎn)點(diǎn)腦袋:“嗯,你爹爹會來接咱們娘倆的!”

    話雖這么說,她的背上涼颼颼的。

    油紙傘被暴雨敲打得嘩嘩啦啦,聲音又埋沒在浪潮似的雨聲里,男人的腳步駐足在廊前。

    小團(tuán)子圓溜溜的眼睛瞬間瑩潤一層亮光,下一秒,趙阿福身上被覆一層蓑衣。

    她啊呀一聲回頭,想也不想:“荊山!”

    母子兩人同樣欣喜。

    賀荊山手持一柄灰墨色油紙傘,身上覆著蓑衣,冰冷的雨水淋淋漓漓往下滴。

    可,他寬厚的肩膀看起來溫暖無比。

    賀荊山一手執(zhí)傘,一手給阿福系好蓑衣的系帶,全程只看了阿元一眼。

    阿元還小,沒有感到被爹地忽視,反而高興娘親不用淋雨咯。

    阿福穿好蓑衣,又給拿來阿元的小蓑衣。

    河灣里的蓑衣草,由新鮮的嫩綠色時(shí)割來,鞣制撮繩,編織兩天,密不透水,曬干之后慢慢變成棕黃色。

    穿在身上,散著一股蓬蓬的新鮮植物味道。

    這蓑衣是干娘給他們新編的,原先的太舊了,就落在邙山村的老家沒有帶過來。

    油紙傘是賀荊山糊的,選竹上小皮紙傘面,上熟桐油,步步繁瑣。傘很大,能容納一家三口。

    三人踏著腳踝深的水回去,到過橋,阿福往下一看,水流沖著冰塊流得湍急,撥弄岸邊干枯的垂柳。

    寧古塔的春天來了,但卻是一個(gè)突兀的,叫人難以適從的春。

    若不是有一家人在身邊,趙阿??謺X得恐慌。

    她小手拉緊賀荊山的手,另一只拉著阿元。

    到了自家弄堂這邊,阿福心中稍安。

    回家燃起炭火,炭火盆檐上燙著已經(jīng)烤過一遍的番薯,等第二次燙完,烤番薯的皮就會變得勁道,有種特殊的口感和風(fēng)味。

    愿四月五月趕忙過去,夏天趕緊來吧。

    阿福偷偷祈愿,可也知道現(xiàn)在才四月中旬,離那個(gè)時(shí)候還遠(yuǎn)著呢!

    “干娘定是做了晚飯,我們現(xiàn)在就吃點(diǎn)別的墊墊肚子?!卑⒏R姼舯陔鼥V的雨中依稀有煙,去拿三個(gè)蘋果過來。

    家里寬裕起來,伙食的質(zhì)量也飛速上漲。

    冷天直接吃個(gè)蘋果太冷,阿福用一根筷子從下到上把蘋果穿透,放在炭火盆上烤。

    蘋果皮很快開始發(fā)黑發(fā)亮,滋滋的響,與此同時(shí)散發(fā)出一種熱乎乎的甜香味兒。

    阿元就蹲在旁邊等,炭火的紅光把他的圓臉映照得紅光滿面。

    蘋果烤好,趙阿福先放在盤子里,稍涼,把黑乎乎的皮扒掉,她白嫩的指尖染上一層灰黑,碰一下蘋果縮一下。

    “燙......”

    坐在一邊的賀荊山擦拭完匕首,重新放好過來,伸手接過阿福手里的蘋果,三下五除二把烤蘋果剝成只有黃黃嫩嫩的熱果rou。

    整個(gè)屋里都散發(fā)著一股酸甜、噴香的熱氣。

    趙阿福先把那個(gè)小的給阿元,阿元拿著筷子啃烤蘋果,阿福也接過第二個(gè)開始吃。

    烤熟的蘋果汁水都是甜熱的,有種淡淡的焦香,以及熟透的水果香,咬進(jìn)嘴巴里瞬間幸福的冒泡。

    見阿元吃得美滋滋到用臉頰蹭自己,趙阿福也用自己的臉頰蹭蹭賀荊山。

    屋外有多冷,屋內(nèi)就有多暖和

    賀荊山剛毅的臉低頭,耳朵微紅,低斥,“不羞?”

    阿福眨眨眼,她摸摸自己的男人,羞什么?

    下一秒,就要把自己的小爪子塞進(jìn)賀荊山的袖口里,門外忽然傳來二郎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嫂子,不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