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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諾蘭皺起了眉頭,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難題。過了半晌,他認真地道:“萊昂的前半句話說得倒也不錯。” 他湊到她耳邊,低語幾句。她臉頰一燙,正要把他推開,卻聽他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:“確實連骨頭渣子也……”惱得她忙不迭地去捂他的嘴。 諾蘭偏開頭,淡淡道:“但后半句他說了不算。” “我們不分開?!彼f。 斬釘截鐵地說了這句話后,諾蘭又憂心忡忡起來:“你莫非還有別的想法?這可不行,你已經(jīng)收下了我的神魂,不能反悔了?!?/br> 白薇笑倒在他懷里。她笑夠了,伸長手臂去拿他手邊的先知書。 “有想法的是誰還不一定呢。”她瞥他一眼,嘩地翻到了書的最后一頁,“這畫的是誰?” 扉頁上畫著個雪膚烏發(fā)的少女,左眼角下方嵌著一顆紅痣。 畫上的女孩與白薇有著一般無二的容顏,但白薇一眼便看出,這副畫有些年頭了,按著時間推算她還是瓦多佛小姐,哪里可能是這副樣子? “你是不是因為恰巧見重生的我與她長得很像,所以才百般包容我?”白薇斜乜著他,等他給答案。 諾蘭張了張嘴,答是必然萬萬不可,答不是但畫像擺在那里,機敏如她一眼就能戳破他的謊言。猶豫也不成,否則豈不意味著心虛? 不過短短數(shù)秒,他只覺得自己掉入了刀山火海,冰火煎熬。 “我……”諾蘭一時著急,脫口而出,“先知書帶著我找回了你。” 白薇一愣:“什么先知書?” 諾蘭取過白薇手中的先知書,翻開了第一頁。先知書回到了他的手中,慢慢地顯露出原有的墨跡。 白薇驚奇地瞪圓了眼,任諾蘭將先知書一頁一頁地翻給她看。從第一頁的引問到最后寫著“斯芬克斯”的那一頁,薄薄幾頁脆紙,竟橫跨了上千年的歲月。聽著諾蘭講那些她所不知道的巧合,白薇只覺匪夷所思,不得不感嘆命運神奇。 “你知道,我一直在尋找我的過去?!敝Z蘭溫和地說,“先知書是唯一的線索,而它帶著我找到了你。找到了你之后,我不再熱衷于尋找那段過往了。”他有了她,那么過去是什么,已經(jīng)不再重要。 白薇怔怔:“如果……先知書說錯了,或者你找錯了……” “不會錯?!彼哪抗馓固故幨?,“對或錯,我說了才算。” 白薇猶豫:“如果……如果我不再是現(xiàn)在這副模樣了呢?你還認我么?” 諾蘭無奈地揉了揉她的發(fā):“你這樣說,是要置我于何地?”在她眼里,他就這樣傻? “無論你變成什么模樣,我都能一眼認出你?!?/br> 就和你一樣,縱使我千般面孔,你也能望見我最真實的那一面。 第084章 25 chapter25. 尾聲 報刊頭條連續(xù)沸騰了幾個禮拜后, 國王十字街連環(huán)殺人案迎來了最后的審判——兇手將在眾人的期盼中走上絞刑架。 他的身份已經(jīng)被扒得一點不剩:無父無母的孤兒,獨來獨往的孤僻青年,松胡廣場的年輕木偶師。不少父母甚至后怕, 他們竟然帶著孩子看過他的木偶戲, 想想真是不寒而栗。 行刑當日,圍觀的人自發(fā)帶了鮮花和蠟燭, 祭奠那些枉死的女子。幸存的幾個姑娘甚至不顧病體未愈, 由親朋攙扶著來到現(xiàn)場,要親眼看一看那魔鬼的下場。 行刑官一聲令下,絞架的繩子被割斷。魔鬼在半空中劇烈掙扎了幾下,再也不動了。 臺下一片歡呼聲。 查令街58號的客房內(nèi), 昏迷了多日的男人醒了。 白薇算好時間,已經(jīng)等在了一旁。 他覺得臉上有些難受,抬手一抹, 滿手的石膏。 白薇拿著帕子, 將他臉上脫落的石膏擦拭干凈, 看著塞翁的面孔漸漸顯露出來。 “我……為什么在這里?”塞翁撐著身體坐起來,臉上有一瞬的茫然, 他分明記得自己在牢房中。 他揉著隱隱作痛的腦袋:“外面在做什么, 為什么這么熱鬧?”吵得他腦袋發(fā)脹。 白薇有些不忍, 但沒有隱瞞:“今日國王十字街案的兇手行刑?!?/br> 塞翁一震, 混沌的大腦逐漸清明起來:他在這里, 那么被處刑的那個人是誰? “芬呢?”他不死心地問。 白薇平靜地看著他, 沒有回答。 無數(shù)的記憶與細節(jié)涌入塞翁的大腦, 他忍不住顫抖起來。 他佝僂下身子, 雙手捂住了臉。 白薇站在一旁,等他平復(fù)情緒。 過了一會兒, 她按住塞翁的肩膀:“那家咖啡館沒法再住人了,你若不嫌棄就暫時住在這里吧?!?/br> 憤怒的市民圍堵在咖啡館周圍,三五不時地向里頭丟臭雞蛋和爛菜葉,還有人把啤酒瓶砸進了窗口,此時讓塞翁回咖啡館,無疑是要送命的。 “我把你和……的一些東西帶了出來,東西不多,你看看?” 塞翁抬起頭:“謝謝。”他接過包裹。 東西確實不多,他的東西就只有那一帆布袋的木偶戲裝備,而屬于芬的物品則更是少得可憐。他翻了翻袋子,冷不丁從里頭掉出了兩個木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