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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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齊發(fā)現(xiàn)再開打后,對方的攻勢不同了,手手殺著,招招要命,二十人小隊漸漸縮減成了十人,至六人,到午晌時分,只剩了他一個。 雙方廝殺半日,來往官道上的人沒一個敢過來,胡征早昏昏死死了幾回,目前也只剩下了一口氣在。 凌湙吊著他這口氣,是在等他爹。 但馬齊卻是不必等的,凌湙敲了敲幺雞,“去吧!給你晴姐收第一顆仇人頭?!?/br> 睡女人有風險,靠嘴騙女人睡的風險加倍,馬齊該當知道這個理了。 幺雞杵槍而立,他雖有盔甲罩身,卻一直是武力中心,身體也消耗的厲害,此時喘氣如牛,汗如雨下,腿部和后背都有刀傷,傷口不深,卻多少有些影響行動力,因此走路看起來有些蹣跚,但就這樣,也沒阻止他一步步逼近窮途末路的馬齊。 凌湙則慢慢靠近了袁來運六人,他們也負了傷,傷多在手腿上,有兩個已沒了戰(zhàn)力,也促使其他人心生退意,連袁來運都開口問他,“我們可以退了么?人殺完了?!?/br> “沒有,還有一個人沒到,斬草得除根。” 袁來運急了,“可我們殺不動了,你也看到了,我們都負了傷?!?/br> 凌湙點頭,“我知道,我跟幺雞也受了傷,所以,我需要你們幫我最后一把,看到上面吊著的胡征了么?等會兒來人,你們只要拉著蠅子上的人撞過去,造成是被對方?jīng)_撞而亡的樣子就行,其他的不用你們管?!?/br> 太狠了,哪個老子能接受當場撞死兒子的沖擊?當場瘋了都有可能,方寸大亂是必然的。 袁來運此回是真切體會到了凌湙的狠決果斷,再不敢存半點僥幸退避,老老實實的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 凌湙要的就是,胡總旗那一瞬間的方寸大亂。 “啊~嗬嗬嗬~你……你、你是……”馬齊捂著開了口的脖子瞪大雙眼,他終于看清了大斗篷下的那張臉。 幺雞沉沉的點頭,還有空回他,“是我,我說過,我會再來取你性命?!?/br> 說完,一槍挑了他的頭。 馬齊,卒。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胡總旗是在馬齊帶著胡征等一行人離開石門縣城時, 收到的一方染血的救命手帕,帕子當然是胡征的私物,隨同的還有他的一縷頭發(fā), 都被包裹成一團給丟在他家府門外。 蛇爺安排的小乞丐拍拍手完成了任務(wù), 頭也不回的呲溜一下跑沒了影。 凌湙沒讓蛇爺在帕子上留一個字, 布的就是一個疑心生暗鬼的招,胡家只要有女人, 哭也得把胡總旗給哭上救援胡征的路。 胡征被懸吊在半天空, 幾乎已經(jīng)沒了進氣,微弱的胸膛只能證明他還活著, 凌湙拿鞭柄戳了戳他,“你爹可能不信一塊帶血的帕子, 會有能威脅到你命的事發(fā)生, 但你那頭發(fā)養(yǎng)的不錯,親近你的家人應(yīng)該能認得, 胡征, 你有個好爹,可惜……”生了你這個坑爹的兒。 老槐被蛇爺一腳給踢到了幺雞腳下, 凌湙低頭去望,發(fā)現(xiàn)這精赤老漢, 怎么講呢?就面相挺忠厚的, 看著就是個實誠人的樣子,這樣的人開口就讓人戒了三分心,要是再會說點巧話,是非常容易取信人的,也難怪他一混兩混的到了馬齊和胡征身邊。 蛇爺已經(jīng)卸了他的下巴,凌湙笑笑, 他還不至于被人花言巧語的給騙了,倒是蛇爺對這老對手很有戒心,一副生怕他留用的樣子。 凌湙只是拖他來問兩句話而已,“你收了我讓人送消息的銀子,事情辦的我很滿意,那現(xiàn)在你看,事都完了,銀子也該還我了是不是?老槐是吧?做人要講誠信,銀子還我,命……” 那老槐眼睛瞪的牛大,驚恐的望著凌湙直搖頭,蛇爺在旁當翻譯,“你當代節(jié)縣有神醫(yī)的消息是天上白掉的呢?那是我們爺特意給你準備的,怎地?跟著好吃好喝了一路,不得把銀子還我們?走吧你!” 說完一把拽了人就往旁邊去了,凌湙這才轉(zhuǎn)眼看向胡征瞪圓到不敢信的臉,“奇怪?害,沒什么可奇怪的,一個投機取巧之輩,有空隙能鉆營到少爺們身邊當差,他當然不會放棄機會啊!” 邊說邊用鞭子比劃著胡征身上的部位,“你急什么,他剛好知道什么,可不就一拍即合了么?你都等不及去求證,他呢,先擱你面前混個臉熟,混到代節(jié)縣萬一沒有神醫(yī)也有別的什么醫(yī),總之不會比以前更差。而他正因為有這虛報的把柄在我們蛇爺手里,當夜石門縣的客棧后門,咱們可不就輕易拿到你的貼身之物了么?害,都是我專門為了針對你搞出來的費勁把戲,你該感到榮幸,畢竟爺還從沒這么謀過誰的命,你算是開了個好頭?!?/br> 胡征嗬嗬的掙扎了兩下,但身上實在沒勁,只能垂敗的軟了身體,眼神祈求的留在凌湙臉上,那樣子仿佛在說要多少錢都可以,天價也行。 凌湙搓了搓手指頭,一雙溜圓的眼睛眨了眨,“你那馬車里夾帶的銀錢不少,我就不好意思的全拿了,其他的價錢就算了,畢竟一會兒還有你爹,夠我發(fā)一注小財了,多謝呀!” 他閑情似的跟人嘮嗑,也不管人已經(jīng)快沒了氣,幺雞在抓緊時間門裹傷上藥,袁來運幾人則按照他的要求,將夾道林稍做布置了一下。 原本死的橫七豎八的兵丁們,被整齊的碼放在路中間門,每一把劈斷裂的刀都根根戳在地上,樹干、枝葉上的鮮血盡乎聚集在了一處,被光影照射出煉獄般的人間門慘禍,教人聞之色變,觸之驚心,連同搬運尸體的袁來運在內(nèi),都不懂凌湙為什么要把尸體這么弄,但不管怎么樣,壘成高高一摞矗立在道中間門,實在比東一塊西一塊擺著時來的更震驚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