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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都市小說 - 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在線閱讀 - 第157章

第157章

    實在是這姑娘太好了,一人扛起了老包家的重?fù)?dān),哪怕是包弘聲在京等補官的那五年,她都任勞任怨的守著公婆弟妹,與人掙水,跟人挑擔(dān),她從不叫苦。

    以為包弘聲補上了官,她就能跟著一起過好日子,結(jié)果到了平西縣沒半年,包弘聲就叫白淳跟曾豐羽兩個帶去了玉門縣,回來實實發(fā)了兩天燒,他本就是個沒什么膽魄的人,夜里抱著黃氏哀哀將玉門縣的私礦說了,抖忽忽的直抹眼淚,怕上了賊船后累的家里人頭落地,又怕不上賊船,明兒個就叫曾白二人給弄死,左右為難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既不敢向上告發(fā),又不敢拒絕拉攏,稱病躲后衙整整一個禮拜。

    黃氏能獨自撐起家,性子是有點潑辣的,見丈夫如此,一抹袖子就找上了白淳的門,口齒伶俐的將包弘聲的意思說了,大概就是你們發(fā)你們的財,我們當(dāng)不知道,大家大道朝天各走一邊,安生的把任期做滿了,以后分道揚驃也能得個順?biāo)饲椤?/br>
    她不懂官場門道,以為包弘聲這說法沒錯,但白淳卻叫她這單純思想給逗樂了,他本身就愛調(diào)、教人、妻,以往逗的都是富裕人家后宅里的嫻靜女人,似黃氏這樣的,他突生了興趣,決定弄到手玩一玩。

    包弘聲自被告知了兩縣的大秘密,日日難安,想走又不甘心,補了五年才補上的缺,他就想著兩眼一閉當(dāng)個聾啞翁,混過幾年再調(diào)往別處,然而,白淳既生了撬他后宅墻角的心,自然不能叫他安生,三五次的叫他出去吃酒,借故帶他往玉門縣交游,然后,終于給他順利安排了一個小妾。

    黃氏嫁給包弘聲近十年,兩人聚少離多,又經(jīng)歷兩次先祖喪期,根本沒時間生育孩兒,導(dǎo)致包弘聲老大不小的還沒孩子,這小妾領(lǐng)來家不足半年,就診出了孕,叫包家老兩口激動壞了,奉著小妾當(dāng)主母,黃氏倒被他們棄了一射之地。

    再然后,白淳利用河神祭,逼迫包弘聲,要么祭出親meimei,要么就跟他們一伙干走私鐵礦的生意,包弘聲叫他逼的跪地求饒,問有沒有第三條路可選,這時候,白淳終于揭了底牌,跟他說要黃氏。

    包弘聲一臉愕然,繼而震驚,搖晃著回到家,扶著老父老母哀哀痛哭,說了河神祭分?jǐn)偢骷遗⒌氖?,包家老兩口自然是不肯將女兒祭出去的,一家親骨血,避著黃氏就決定了她的去處。

    黃氏久不與包弘聲同房,又有小妾籠絡(luò)了公婆,她備受冷待,連從前愛跟著她的弟妹都嫌棄她一身土味,不愿再親近,她逐漸冷了心,想收拾東西回老家,然而包家人也不知是良心發(fā)現(xiàn),還是怕她回老家壞了名聲,又突然待她好了起來。

    那一年中秋,包弘聲破天荒的來了她的房里,黃氏久不見彎的月牙眼高興的亮閃閃,之后,她聽見了此生最荒謬的“緩兵之計”。

    包弘聲跪著求她,求她看在多年夫妻情份上,求她看在meimei年幼,老父老母不忍離的傷心里,幫他們度一度難關(guān),只要哄得白淳高興,他就能安生的在此地任滿,之后調(diào)去別的地方,他們還是一家人。

    黃氏顫聲問他,既然這樣了,為什么不辭官?只要離開這里,所有危機就不是危機,鄉(xiāng)下日子雖苦,卻不是不能過。

    包弘聲卻厲聲反駁,說他為了等官耗的心血,說他為了考學(xué)耗的心力,卻絕不提獻(xiàn)妻之后,他的妻子將何去何從。

    白淳就是在黃氏的絕望里進(jìn)了房,那一夜紅燭搖曳,黃氏裹在白淳的身下,聽他慢慢將自己如何逼迫包弘聲的事,聽他派人將包家一家人關(guān)在房里說的話,一點點細(xì)致的講給她聽,最后,淡聲笑道,“但凡他是個有擔(dān)當(dāng)?shù)模材愎B(yǎng)的那對公婆有良心,但凡你那靠你養(yǎng)活的小叔子小姑子肯為你講句話,你今天都不會在我身下,黃氏,他們就是覺得你一個村女配不起他家的官大人了,你跟我,不用覺得愧對誰,是他們先對不起你的。”

    可說到底,都是白淳逼迫在先。

    黃氏一口咬在白淳的胸脯上,結(jié)果叫這變態(tài)爽的哈哈大笑,聲音直傳出院外。

    白淳擅喜攻略人心,也特別享受人心在他的拿捏下,發(fā)出那種瀕臨絕望的嘶裂感,黃氏讓他得到了滿足,心理和身體都異常滿意,算是又一個扭曲勝利的果實。

    按以往習(xí)慣,他上過一次,就不會再來二次,可包弘聲一來算是他上司,讓他有種越階的暗爽,二來黃氏的后勁比之那些無力的后宅女人更韌更潤,他食髓知味,竟?jié)u漸在黃氏的身上嘗出了滋味,最后,兩人有了孩子。

    他在時,包家所有人都不敢拿黃氏及其子怎樣,黃氏一方面承受著道德的枷鎖,一方面又快意的看著他拿捏包家人的舉動,精神幾度撕裂和重組后,漸漸不再沉默忍讓,每當(dāng)包家公婆要用身份壓她時,她就用包弘聲的命做威脅,等包弘聲回來,一面要應(yīng)付老父母的痛哭怒斥,一面還要賠小心的跟黃氏道歉,夾心餅的疲憊竟只能從小妾處得到安慰。

    黃氏漸漸看清了包弘聲的為人,知道即使沒有白淳的逼迫,他也成不了她的靠山,如此想通后,她就想領(lǐng)著兒子和離,然而,包弘聲不愿意,白淳也不同意。

    包弘聲單純是怕她回了老家損名聲,白淳是典型的家里不愛,愛偷的那種人,兩人都不肯改變現(xiàn)狀,黃氏一個女人,夾在這樣的關(guān)系里,漸漸生了同歸于盡的想法。

    這想法的產(chǎn)生,也與包弘聲后來的改變有關(guān),每次白淳來后,包弘聲跟腳也會來,一開始包弘聲是躲著的,可后來也不知怎的就變了,兩人跟教勁似的,都要在黃氏身上找存在感,掐著黃氏逼問誰更強,黃氏一個本分姑娘,這么遭的經(jīng)久折磨后,脾氣越發(fā)的陰晴不定,看誰都是仇人,能讓她定心的只有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