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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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壽目光沉沉的盯著城樓,知道不能再讓城樓上的假貨繼續(xù)念了,他突然擺了下手,其后半個馬后位的弓箭手,瞬間彎弓搭箭,朝著城樓上的假貨方向就射了出去,迅疾如風,帶著必殺之意,直取假貨咽喉。 假貨捧著后面要念的信函看的起勁,已經(jīng)從一開始的害怕,到后面的興味了,實在是里面的秘辛太叫人上頭了。 人類的本質(zhì)都愛八卦,尤其是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,恨不能長了八只耳朵聽故事,充分滿足了對于隱私的探索欲。 所以箭射來的時候,他竟然忘了躲,要不是幺雞跟后頭拉了一把,他就沒了。 這下子,反倒激起了他的反骨,都沒等凌湙催,主動貼著墻頭就張了嘴,且聲音巨大,“趙奔雷,其子有接任之勢,營內(nèi)人稱小千總,然,秦將軍愛妾之兄欲承其位,故于營練時,在其子馬鞍上置了兩枚鐵針,致其訓練之時墜馬斷腿,后又買通上門診治的軍醫(yī),錯骨延治使其終身殘廢。” 秦壽本來沒有加害趙奔雷繼任者的心,是他的愛妾伙同其兄,將事情做完了才來告知的他,那時趙奔雷就已經(jīng)對他起了疑,于是,他也順水推舟的扶了妾兄一把,將此段秘辛當做挾制妾兄的把柄留了下來,而趙奔雷再有一年就到了榮養(yǎng)的年紀。 他想的很美好,整個千衛(wèi)營,有編制的就是趙奔雷和王祥,趙奔雷后繼無人,王祥的女兒在韓將軍府,再有他多養(yǎng)的三千兵,整個登城守衛(wèi)兵將,都將是他的私人衛(wèi)隊,只會聽他調(diào)度驅(qū)使,不會再有人敢倚老賣老,或?qū)λ氖轮甘謩澞_了,他要的一家獨大就是指能說什么是什么,無人置喙的那種獨斷專行。 這下子,趙奔雷也炸了,但他沒有像王祥一樣質(zhì)問秦壽,而是突然轉(zhuǎn)了刀尖,斜劈向左側(cè)的一員副將,從鎧甲的腰肋處刺進去,直將人捅了個對穿,那人措手不及,連躲都沒躲,就這么直直的從馬上栽了下去,爾后口鼻冒血,眼睛瞪大,一臉不可置信的死了。 趙奔雷抹著刀上的血,眼睛直直望向秦壽,聲音冰冷,“真是不好意思啊將軍,末將一時沒忍住,您要按軍法處置我么?”同袍相殘,理當正法。 秦壽望向趙奔雷手上染血的刀,頓了一下道,“這是你們的私怨,不涉軍法,自然沒有所謂的處置之說,趙千總當可安心。” 他說是這樣說,然而心里已經(jīng)對趙奔雷起了戒心,暗暗警惕著他的動向,連同王祥一起,都被他摒棄在了不可信之人的名單里。 秦壽知道現(xiàn)在形式已經(jīng)對他不利了,去掉趙王手上的兵力,能受他指揮的,真正就只有自己花錢多養(yǎng)的三千兵馬,然而之前城樓上招過去的兩千,跟他逃回營的不足一半,所以,連消帶打的,他手上能用的只有兩千不到,形勢一下子就逆過來了。 武景同都看呆了,瞪著城樓上下倒轉(zhuǎn)的形勢,來回往凌湙和秦壽身上看,他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今天的凌湙特別高調(diào),整個人散發(fā)著非常耀眼的囂張色彩,與他初識的小大人樣一點不同,硬說的話,就是此時的他,更似皮到讓人手癢恨不能抽兩下的混世魔王。 齊葙和殷子霽目光湛湛,兩人同時思索著,如果是他們拿到密匣,將會怎樣cao作處置,然后發(fā)現(xiàn),常規(guī)的收買人心就是私底下接觸策反,利用隱私將敵首孤立,再進行最后圍獵,凌湙的反常規(guī),雖可導致秘密貶值,無人心可收攏,然在這種情況下,竟是比他們的常規(guī)cao作法更具迅捷的顯著效果。 任誰的眼睛都能看出來,城樓下的隊伍,已經(jīng)分裂成了三塊,秦壽一塊,王祥一支,以及趙奔雷一隊,三隊呈矛形排列,然而,后兩隊領(lǐng)頭人的刀尖,不再指向城樓。 凌湙遮擋在墻根下的腿突然踢了武景同一下,扯著一臉笑咬牙催促,“發(fā)什么呆?該你出場了。”真是,怎么搞的,這時候腦袋怎么還掉線? 武景同叫他踢的回過神,立馬將頭伸出了城樓,對著底下的王祥和趙奔雷道,“二位千總,我很同情你們的遭遇,上官不慈,下必遭殃,也是我們并州離此地太遠的緣故,竟沒能察覺到秦壽的問題,但是我今天既然在此,二位千總的事情,我定然要報給父帥知曉,你們有任何冤屈,都可向父帥秉明,他定會為你們二人作主的?!?/br> 王祥嘴巴動了動,有些不確定道,“那韓將軍欺辱臣女的事情,也能有個公道?”說著眼睛就濕潤了起來,老大的漢子,最終沒能止住傷心,捂著臉悲痛難言。 韓泰勇身為武大帥帳前三大主將之一,地位自不是他這個小小千總能比的,十有八九,他女兒會被遣送歸家,然而,給人作過妾的女人,與和離歸家的女人待遇又不相同,后者還能再嫁,前者是沒有好人家愿意聘為妻房的,要再與人為妾,那他折騰一場又是為了什么呢? 王祥瞬間老淚縱橫。 武景同也沉默了,扭頭與齊葙對視,齊葙面無表情,凌湙則拎了匣子內(nèi)另一封信函晃了晃,武景同最終嘆了口氣,看著王祥張了口,“王千總,韓將軍犯了重大過錯,按律令,應該會被驅(qū)逐出中軍帳,您到時候,盡可找他以武定勝負。”也就是進行生死搏斗。 軍營里有生死角斗臺,遇上無法調(diào)解的恩怨,就簽了令狀上去比一場,生者離,死者葬,誰也怨不得怨。 王祥愣了愣,突然下馬對著城樓上的武景同拱手,“末將謝少帥仗義執(zhí)言,末將愿領(lǐng)手下兵將靜候少帥調(diào)遣?!笔侵苯訑[明了車馬,不再與秦壽一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