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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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他們身后的成年人也眼巴巴的期待著,那些預(yù)備隊里的人,經(jīng)過一段時間的訓(xùn)練后,已經(jīng)與他們拉開了差距,精氣神看著都不一樣了,他們不求能有那樣的待遇,可至少,得有個正經(jīng)工種,讓他們能找準(zhǔn)位置,徹底安心。 幺雞跟身后對上凌湙瞟過來的眼神,本能的玩賴,頭搖的撥浪鼓,“我沒給他們說這條件是五爺?shù)恼腥藰?biāo)準(zhǔn),我只是告訴他們,這是五爺給我的待遇,他們自己瞎想,以為能和我一樣得五爺青眼,哼,是他們想太美,不是我給他們畫的餅,我沒有瞎替五爺你承諾過,沒有?!?/br> 凌湙就拿手點了點他,一副事后再找他算賬的樣子,爾后才對著圍上來的人道,“十六歲,到了邊城后,滿十六者進候補營,其他人等我理出頭緒后再安排,現(xiàn)在我要去將軍府收東西,跟之前一樣,去倒騰空車,不夠的找城里采買,唔,鄭高達(dá),蛇爺抽不出空來管這些,這次就由你主理,管好這些人,左師傅協(xié)同調(diào)集車馬事宜,有忙不過來的,去找杜猗,他腿應(yīng)該養(yǎng)的差不多了,等備齊了車馬,你們帶著人和車,到將軍府門外等著?!?/br> 災(zāi)民得償所愿,歡呼著目送凌湙和幺雞離開,又一窩蜂的沖到鄭高達(dá)面前等吩咐,鄭高達(dá)帶著被托付了重任的驚喜,樂呵呵的將人分隊安排,有左姬燐和杜猗協(xié)助,憑著他身上的差職,找登城內(nèi)的車馬店,或租或買的,很快就拉出了一隊新的鏢隊。 跟凌湙走了一路,這幾人都有了經(jīng)驗,照貓畫葫蘆的就整好了車馬,只待拉到將軍府門口去裝東西,這種收獲的喜悅,哪怕都經(jīng)過了兩三輪,仍讓人有心跳急促之感,就眩暈的感覺好不真實。 人家是越走越窮,他們倒好,越走人越多,越走財越厚,邊城還沒進,那種要占山為王的底氣就已經(jīng)有了。 問,就是凌湙給他們的信心。 蛇爺在將軍府里已經(jīng)累覺不愛了,他從未想到有一日,面對著成山的金銀珠寶,能心如止水,面無表情,打了標(biāo)號的金磚箱子裝了二十幾個,銀寶都叫他摒在一邊沒來得及裝,什么古玩玉器的更連看都沒看,只將秘室里成色大小最好的東珠和寶石裝了幾箱,看凌湙當(dāng)時流連在上面的眼神,約莫是想好了這些東西的去處。 就在他頭疼從哪里繼續(xù)搜尋時,凌湙帶著幺雞回來了。 將軍府里的女眷都被圈在一處小院內(nèi),仆從關(guān)在另一處,諾大的將軍府里,除了西廂院那塊不叫動,其他地方基本都是他們的人,凌湙根本不避嫌,看著蛇爺裝好的珠寶箱子,抓了把顛在手心里,笑著吩咐,“給我娘送去,告訴她隨便賞人玩?!?/br> 接著,拿手指向花園假山處,“蛇爺,你帶酉一他們,把那片假山搜一遍,如果有另外的秘密儲藏地,那里最有可能?!?/br> 蛇爺?shù)鹬鵁煷樱鲋葟娜σ沃衅鹕?,搖頭自嘲,“以后我也能對外吹噓,自己視金錢如糞土了,五爺,我都麻了,暈錢你知道么?害,誰能想到呢?老叫花子為錢奔忙一輩子,老了老了居然會暈錢,哎喲好造孽啊!” 他一說,周圍人就跟著笑,個個眉眼燦爛的搶著附和,“我們也暈,這輩子沒見過這多錢,以前覺得一塊銀角子好難掙,都十文幾十文的攢,誰知道有一天,竟然就滿地金銀,看著一點不稀罕了呢?害,這錢怎么突然就變的容易得了?太叫人不敢置信了?!?/br> 凌湙叫他們說的高興,拍著箱子一個個看過去,末了才道,“怎么能不稀罕呢?多好看??!我反正是永遠(yuǎn)不嫌多的,你們也不準(zhǔn)膨脹,裝,把能裝的都裝走,要是有可能,我連整座府都搬走,省得我到了邊城還要愁住處。” 他這副錢不嫌多的財迷樣子,叫蛇爺噴笑,點了頭使勁道,“行,那小老兒定刮地三尺,爭取把能帶的都帶走,叫咱們五爺?shù)搅诉叧蔷湍苡袀€舒適的地方住。” 凌湙叫他擠兌的哈哈笑,領(lǐng)著幺雞,叫上袁來運往西廂院走,只突然想到了什么,又轉(zhuǎn)了頭對蛇爺?shù)?,“一會兒城外會將秦壽的賬房孫四同送來,你綁了他對賬,看看他賬面上到底有多少錢,點出數(shù)后,將銀箱子歸攏到府門外,招原衙房的剩余差人,點城內(nèi)百姓領(lǐng)錢,一戶三到五十兩,人頭多的可增至八十兩,你自己看著放,多招些人手一起放,我們只會在這停留四天,說好給武景同的那份也留出來,回頭交給他的親兵就行,鄭高達(dá)那邊我說過了,他會安排車馬來拉東西,你與他接上頭后具體怎么安排可以商量著來,哦,找箱子裝兩車古玩玉器什么的送到穿水橋賭坊去,剩余的撿品相好的跟珠寶箱一道送回京,嗯,就先這樣!” 說完一擺手,迫不及待的進了西廂。 秋扎圖一直在西廂院等著,他沒料凌湙真的會說到做到,重回了此處,兩人再見晃如隔世,或者也不能說隔世,就物是人非了。 凌湙笑望著他,點頭贊道,“你果然沒有離開,從你沒有應(yīng)秦壽招喚去接應(yīng)時,我就知道,你受雇于他,并非自愿,秋扎圖,他死了,你們不用再困守這座小院里了?!?/br> 秋扎圖目光冷然,定定的看著凌湙,半晌才道,“可我們也無處可去?!?/br> 凌湙伸手,“隨我去邊城?!?/br> 秋扎圖又問了之前的問題,“公子姓甚名誰?” 凌湙搖頭失笑,但見他仍堅持詢問,便只好道,“我目前的官方身份,是罪臣凌太師家的庶孫凌湙,你要非堅持祖訓(xùn),那就把我當(dāng)新的雇主看,咱們可以變通一下,以后的事情誰也說不清,我能不能恢復(fù)身份都待定,你不必要現(xiàn)在就糾結(jié),有任何問題,都可以問袁來運,他出自西山跑馬場,也就是西山礦,祖上當(dāng)與你們有舊,對一下各自祖上名諱就知道了,秋扎圖,西山的部曲,從沒有被棄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