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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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景同不會知道他心里的震動,向厲、周延朝在他心里都是老大哥一樣的存在,韓泰勇更從小看他到大,多年的親密,讓他十分放心的將計劃安排一一告知。 假貨秦壽依然要用,只不過從騙韓泰勇和突震兩個人,到只騙突震一個人,他裝做假秦壽身邊的護衛(wèi)長,派王祥和趙奔雷事先埋伏,借韓泰勇帶來的兵押陣,定要讓突震有來無回。 韓泰勇在將軍府客院與外室一夜過后,心情看著比初聽見秦壽死時的樣子好了許多,聽了安排之后,竟主動要求與武景同一道去見突震,連說詞都很有說服力,他道,“秦壽在密函里既然提到了本將,他與突震見面,若我也在一旁陪同,突震當(dāng)更信他的誠意,戒備當(dāng)會放松不少,到時令我的副將,和王趙一位千總合圍,輕松就能將突震擒獲。” 他雖納了王祥女兒為妾,然與王祥面對面時,并無任何言語可說,王家女見他如喪考妣,見之悔氣,他根本不進她屋。 武景同開始就想邀韓泰勇一同前往,卻又怕讓他產(chǎn)生受自己支配之感,人是他主張捉的,分派任務(wù)時便沒敢將韓泰勇算在內(nèi),只要了他的兵,現(xiàn)在韓泰勇主動說要同去,武景同當(dāng)然一百個愿意。 一行人從密道通往涼羌的方向奔去,出了登城往北通往小涼山,距離涼州五十里的地方一處峽谷地,他們守了一天一夜,終于等到了姍姍來遲的突震。 突震帶了八百騎,分做三股,前十探馬來回在小涼山踩了三次點,后百十騎連著突震才在夜幕遮掩下現(xiàn)出了身形,另留了百余騎在后頭做接應(yīng)。 為了扮的逼真,武景同可是實實在在的按照密函內(nèi)所說,裝了整一十車財物,浩浩蕩蕩的將整個峽谷地堵了個嚴嚴實實,突震的馬騎首先奔的就是這些裝財物的箱籠,是來來回回翻個遍,終于確信里面的東西是真金白銀,這才搖了信旗給突震。 突震身高近九尺,有著北莽漢子的粗野狂放氣,戴著獸皮絨毛皮帽兜,遮的只露了兩只眼睛出來,腰拐半圓彎月刀,身背丈長大彎弓,馬側(cè)綁腿上更別著三支短匕首,膀大腰圓威武不凡,看見假秦壽,立時扯出一聲大笑,上前就要與之把臂言歡。 那假貨本就嚇的腿軟,見到突震竟一個比他兩個大,更瑟瑟發(fā)抖不敢抬頭,叫武景同抵著后腰才勉強擠出一個笑,聲音卻是卡在喉嚨里出不來。 韓泰勇見狀,主動上前替了他,笑著與突震打了招呼,兩人你來我往就著一十車財物說項,氣氛如同知交老友,就在武景同等著韓泰勇發(fā)令拿人時,卻悚然與眼含笑意的突震對上了眼,只聽他沖著自己張了張嘴,武景同就聽見了自己的名字從他嘴里蹦了出來,怪腔怪調(diào)的一聲,“武少帥,久仰大名?!?/br> 兩人當(dāng)屬見面不相識的老熟人,都聽過對方名字,卻都沒在正式戰(zhàn)場中碰過刀槍,武景同帶人去取一支羌人首及時,他正在涼王膝下盡孝,等他回羌主帳時,武景同已經(jīng)跳馬奔走,回了并州。 武景同立刻將眼神對準了韓泰勇,卻見他站在突震身邊含笑幫他作介紹,“三王子好眼力,竟一眼認出了我們少帥,看來兩位注定是有緣分的,景同,上來與三王子打個招呼吧!” …… 那親衛(wèi)背后的斷箭頭被拔了出來,暈一刻后強行睜了眼,咬著牙道,“我們少帥立即察覺出了不對勁,帶著我們起了防備,可四面八方本來準備給突震的箭雨,卻全朝著我們射了過來,韓將軍帶去的人馬卸了我們的防御,王趙一位千總拼死突圍,最后……”他一聲哽咽捂了臉,聲音從指縫中漏出,“……雙雙被亂箭射死?!?/br> 武景同知道自己跑不了,強行招了自己的馬將這親衛(wèi)推上去,刀了馬屁股一下,嘶吼著沖他道,“去找小五,他定能救我?!?/br> 韓泰勇從始至終端坐于馬背之上,等戰(zhàn)事結(jié)束,方打馬到了武景同身前,垂眼與他憤恨的眼神對上,聲音不喜不怒,“你為何不告訴我,阿葙在此?” 與外室心神不寧的睡了一夜后,睜眼與愛子愛女用餐時,從兩人的對話里,他聽見了城門口的那首小調(diào),初時不以為然,爾后,愛子一句話差點叫他咬到舌頭。 孩子無知,滿眼崇拜道,“那賭坊老板原來以前是個大將軍呢!我以后也要當(dāng)大將軍?!?/br> 韓泰勇望進武景同的眼里,“阿葙這些年一直在登城,那我的事情他該當(dāng)全部都知道了,景同,你一邊騙我與你合作,一邊卻瞞了阿葙在此的事情,等我真助了你回去,阿葙這個后手就會上場直接要了我的命,說什么讓功于我,呵,你們真是打的一手好配合?!?/br> 武景同紅著眼眶瞪他,嘴角上的血都顧不得擦,只朝他大吼,“沒有,我沒有和姐夫預(yù)謀算計你,姐夫不想見你,他不想看到你在這里與外室一家親親密密,他眼不見為凈了這些年,怎么可能這個時候要預(yù)謀害你?他是你親內(nèi)侄,就算對你有意見,也不會要害你,害了你,他能得什么好?” 韓泰勇愣了一下,又立即搖了頭,“比起他姑姑,我這個姑父算什么,景同,你不了解他,在我和他姑姑之間,他定會站在他姑姑那邊,害了我,韓家就是他姑姑作主,那我在外頭的這一子一女,哪還來的活路呢!” 他那外室無依無靠只有他,閑時他也將家中關(guān)系與她講過,當(dāng)然也說到過齊葙。 齊葙在城樓下與秦壽說話時并未隱姓埋名,那小外室從家中仆婦嘴里聽見了這個名字,又聯(lián)系往日韓泰勇描述的模樣,很快猜出了此齊葙就是彼齊葙,很是忐忑了兩日,就怕人尋到她門上來替其親姑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