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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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么一想,心潮就熱烈澎湃了起來,他自小練功一日不綴,滿以為到了年紀就能隨父從軍,然而大哥的意外落馬牽扯出的營所骯臟事,讓他被困置在家別無所投。 他也有一顆騎馬征戰(zhàn)的心,也想像父親和大哥那樣從軍入伍。 趙圍眼睛刷的亮如星辰,盯著上首的凌湙咬緊了牙關(guān),沒有什么比誤打誤撞投個有實力有背景的主子,更叫人歡欣鼓舞的事了,便連家門不幸的悲傷,此時都被沖淡了不少,只要他能起來,趙家早晚能重振往日威風,便連趙奔洪都小小捶了他一拳,感嘆,“你小子,運氣真不錯,好好表現(xiàn),好好干。” 一群人心念如電,望著凌湙和鄭高達不作聲,當然,也有不敢打擾的意思。 凌湙不知這些人所想,當然,也是沒空揣測他人所想,望著鄭高達直接道,“帶了多少人?” 鄭高達抱拳稟告,“屬下?lián)能娗榫o急,先調(diào)了八百來援,后有一千慢一步跟上,前后當不超一個時辰就能來?!?/br> 凌湙邊往臺下走,邊按了下他的肩膀,“來的好,我正缺人,起來,邊走邊說?!?/br> 兩人一前一后,凌湙將月牙湖的發(fā)現(xiàn)簡單給鄭高達講了講,爾后便直接指揮,“將奇林衛(wèi)的士兵和你帶來的八百人攏一攏,我們?nèi)ピ卵篮?,后續(xù)的一千兵馬,你派個令兵去傳,讓他們直接往月牙湖去,不必再轉(zhuǎn)道奇林衛(wèi)了,等我們殲了月牙湖的羌騎,須立刻去小涼山堵人,鄭高達,發(fā)八百里加急去并州,將這里的情況告知武大帥,登城危急,關(guān)內(nèi)關(guān)外的百姓,恐隨時遭殃。” 鄭高達肅著臉邊聽邊點頭,等到了衛(wèi)所門前,親手牽了閃獅請凌湙上馬,爾后才似想起什么一樣,回頭尋找奇林衛(wèi)千總。 任玉山領(lǐng)著手下百戶木著臉躬身向他行禮,觀他一路言行,直至親牽馬繩,那心里一層層的猜測已經(jīng)落了錘。 沒跑了,這就是個化了名的貴胄公子。 鄭高達可不管他們是個什么想法,替凌湙牽馬舉韁在他看來很尋常,不是凌湙,這一路他都指不定能安全進入北境移交差事,更別提升官邁入高階將官行列的美夢了。 他對現(xiàn)在的身份很滿意,尤其能為凌湙鞍前馬后,就證明他并不比那些常侍奉左右的人差,不入刀營,他也能在別的地方替凌湙做事,總歸殊途同歸。 任玉山領(lǐng)頭站前,行止自不比一般兵將,鄭高達直接發(fā)問,“任千總?病可痊愈了?” “痊、痊愈,痊愈了,末將拜見守備大人,望守備大人恕我等謊燃狼煙之罪,末將……末將……”任玉山直接領(lǐng)著身后兵將單膝跪了地,臉現(xiàn)赧然。 他稱病負氣不去隴西府的事,有心人一打聽就能知因果,現(xiàn)又加了得罪凌湙的事,讓他一時連開脫都找不出詞來為自己開脫。 烽火狼煙,輕燃謊報,無論大小官職,都是殺頭之罪,無人計較也就算了,鄭高達若真要與他計較,他怕是要被扒掉一層皮。 遭遇奪官打擊,蒙蔽神臺的腦子越轉(zhuǎn)越清醒,那沖動行事的后怕就越清晰,任玉山滿臉大汗的低頭請罪,再也不敢對鄭高達起任何不滿之意了。 刁難、排擠,給新上任的大人嘗嘗本地官場的下馬威?呵呵,他之前腦子是叫豬油蒙了吧?是的,一定是。 任玉山悔的再不敢吱聲。 鄭高達倒沒有糾纏他不敬的事,只沉聲道,“狼煙之事,情有可免,本將軍不怪你,起來,點兵隨我主去月牙湖,之后一應(yīng)號令,皆聽我主調(diào)度,若延誤戰(zhàn)機,后果你當知曉?!?/br> 再之后又對著自己帶來的八百騎同樣如此吩咐,一應(yīng)行止皆以凌湙為尊,旁人也不敢問凌湙身份,但見這里最高軍職將領(lǐng)鄭高達都對他唯令是從樣,便也默認了凌湙的總指揮地位,撥轉(zhuǎn)馬頭掉往月牙湖方向集結(jié)。 至此時,幺雞才有機會上前與鄭高達寒暄,拍了一把他胳膊齜牙,“鄭大人,好威風?。 ?/br> 鄭高達展開一抹開懷笑臉,對幺雞拱手,“見過刀頭,謝刀頭夸講?!?/br> 他們早一批人都是幺雞的陪練,幺雞的本事他們是服氣的,尤其他還在凌湙面前最有體面,誰都知道后面人再本事,也越不過他在凌湙心中的地位,因此,對他,并不因些許智商上的優(yōu)勝輕慢他,反都帶著股親切的尊崇。 武人以實力為尊,幺雞就是再不聰明,就憑他能一打十的戰(zhàn)力,也沒人敢小瞧他。 刀營幾人圍著鄭高達又捶又捏,紛紛透著熟稔,叫跟后頭的奇林衛(wèi)眾人又一陣瞪眼。 怪不得這幾個人敢在奇林衛(wèi)大堂拔刀,敢情他們跟鄭守備根本就是一個窩里出來的,瞧著那稱兄道弟的親熱勁,尤其之前抵著任玉山脖子的黑小子,連鄭高達都對其恭敬有加,這一行人,沒跑了,定是京畿里哪個豪門里出來的部隨親衛(wèi)。 甲一跟后頭五味雜陳,他因為是老侯爺?shù)馁N身暗衛(wèi),對寧府嫡系的幾個小郎都有了解,常往老侯爺跟前敬孝的幾個,再多的聲勢,再富貴的裝扮,從禮儀教養(yǎng),到言行舉止,看起來都貴氣天成,威儀無雙,可那前提里,都有寧府門楣上的標記,走哪都能叫人一眼看出是哪個門里出來的公子哥,讓不知內(nèi)里的人不敢不敬。 這個小五爺有什么? 聽說出京的時候就是一條麻布裹身,連素日平常穿戴的錦綢氅襖都給扒的一件不剩,府里那位世子夫人,哦,現(xiàn)在是侯夫人了,一抹淚就唱“我可憐的兒,明明身份尊貴,卻是連一片錦綢都裹不上身,苦啊~我可憐的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