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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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這老太太時運不濟,遇到個萬事不管的衙內(nèi),眼睛只盯著姑娘,對她嘴里的所謂隱秘半點不關(guān)心,只敷衍的叫她等自己爽過后再來交待,結(jié)果當(dāng)然是不會再有后續(xù)的事了。 那個充抵凌湙的小孩跟在劉氏身邊,凌湙沖他招了招手,他高興的奔上前,眼神閃亮的盯著凌湙,個子是個正常孩童的身高,因此凌湙抬手就能拍上他的頭頂,“叫什么名字?這次辛苦你了,回去獎勵你一件事,想好了要什么來告訴我?!?/br> 小孩子清脆的聲音大聲應(yīng)是,一副獲得夸獎的驕傲。 甲一正帶著人將那些被俘的兵上鎖捆好,凌湙眼讒那些煤礦,覷著這些現(xiàn)成的勞力,直接下令讓他們進洞去挖煤,并派了快馬回去叫車。 那些人被驅(qū)趕著進到那處黑漆漆的洞里,個個臉現(xiàn)絕望,有膽小的已經(jīng)癱在了地上,凌湙被甲一請過來,一聽之下,才知道,這里竟是被婁俊才幾個人認定的毒洞,關(guān)進來的人就是讓其慢慢等死的,算是最陰險的懲罰。 原來不是沒人發(fā)現(xiàn)這種東西會燃,而是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也挖去燒了,但一晚過去,整個氈帳里的人都死了,僥幸沒死的那個,也眼歪嘴斜的再不能動。 凌湙聽他們跪地上求饒,說殺人不過頭點地,他們不接受這種明知道沒好結(jié)果的慢性折磨。 左姬燐在旁聽后臉色巨變,眼睛盯向婁俊才,大有上前一刀結(jié)果了他的意思。 凌湙腦子里只閃過煤氣中毒幾個字。 這些家伙燒煤取暖,結(jié)果閉死了門窗,一個晚上下來,可不就中毒氣沒了么! 他閃著眼神毫不憐憫,指著里面的大片煤塊,告訴他們,要么現(xiàn)在拉出去一刀一個,要么就乖乖鏟煤塊,沒有工具?柵欄拆了一人一根木棍子撬,再不行用手扒,否則就立即去死。 人嘛,說著慷慨赴死的話,真到了刀架脖頸的時候,又會起偷生念頭,這些人根本不像嘴上說的那樣堅決,被凌湙這陰森森的威脅恐嚇后,是抖著腳步不得不干起了活。 能活一刻是一刻,萬一毒不死呢! 甲一站在凌湙身邊欲言又止,左姬燐甚至要拉凌湙從里面退出來,凌湙恐嚇夠了人,就帶著兩人到了河邊,小聲的將煤礦的特性點到即止的說了一遍,并告訴左姬燐,這東西沒毒,是那些人不懂,以偏蓋全了。 左姬燐是知道凌湙要冶鐵煉兵械的,聽聞這東西比柴好燒,忙就思索開了,也同凌湙一樣,起了占山的意思,并提議凌湙讓武景同出面。 凌湙不想讓武景同攪到自己的事業(yè)中來,以他的身份確實是一句話的意思,但武大帥那邊就會對他起不滿,會認為他結(jié)交武景同從一開始就意圖不純,武景同已經(jīng)替他要了邊城的管轄權(quán),他若再讓武景同替他要礦山,武大帥表面不說,背地里肯定會派人盯著他的。 他不怕他盯,但卻不想受他掣肘。 這邊正埋頭思索著更好的方式時,卻聽旁邊地上陡然傳來一聲短促的尖叫,尖叫過后,又似夾帶著些欣喜和小心翼翼,竟含了期待追尋之意,“你們……羌族人?” 幺雞瞬間拔刀,豎眉就要斷喝,卻叫凌湙給制止了,他皺眉走到聲音來處,竟是婁俊才醒了,然后一臉向往希翼的望著他及他身后的兵丁。 凌湙昂了昂下巴,問他,“你怎么會這么問?我們哪里像羌族人了?” 婁俊才腫著張豬頭臉,望著身邊圍攏了一圈的兵丁,“他們身上的鎧甲,都是羌騎規(guī)制,你們是那邊的三等民?” 涼羌駐地也有厭民,但他們將這些混血后代稱之為三等民,日常兩軍大戰(zhàn)時,會做為馬前卒驅(qū)使。 凌湙愣了一下,竟一時語塞,他都沒太仔細看那些兵身上的鎧甲,里面確實間雜著些從羌兵身上扒下來的甲胄。 婁俊才卻以為自己猜中了答案,扭著身體強撐著坐起,閃亮的眼神滿是期待,“是不是?肯定叫我猜中了,你們就是那邊的三等羌騎。” 這下就是杜猗也怒了,抽了刀就要拍他,凌湙依然攔了他,望進婁俊才的眼里,奇道,“你不怕?” 卻聽他旁邊的伙伴替嘴搶答,“大人,大人,我們衙內(nèi)非常崇拜前朝關(guān)內(nèi)侯烏巽,一心欲效仿其出使大康宛的事跡,嘔心瀝血的想要為我們兩族百姓謀一份安定的前景,讓大徵和大涼能像前朝和大康宛那樣,在經(jīng)濟和文化方面有更好的交流平臺和機會……” 凌湙:“……所以,你們住氈包竟是因為太向往大涼羌了?想效仿前人做兩國友好和平的使臣?” 婁俊才狂點頭,眼神閃著光,一臉凌湙說中他心事的開心,“大人,您也別藏了,雖然您和您身邊的人是換了我大徵兵的鎧甲,可百密一疏啊!那中間不少兵身上穿的都還是涼羌甲胄,肯定是沒找到足夠量的鎧甲換吧?我懂,您如果需要全部置換,我可以幫您弄?!?/br> 他這副模樣愣是把幺雞他們搞懵了,紛紛拿眼覷著他,看傻子似的盯他,婁俊才卻仰著臉對他們道,“你們是第一次來隴西?請讓我盡一把地主之宜,我可以帶你們進隴西府里看看,是你們沒有見過的關(guān)內(nèi)風(fēng)情?!?/br> 旁邊的汪老爺忍不住了,張嘴就要說話,卻叫凌湙抽刀一把給砍暈了過去,婁俊才這似才想起他,驚訝道,“他怎在此?” 恍然又想起凌湙之前打他的事,臉色又猶疑的幾變,一時又懷疑起了自己的猜測,警惕就顯在了臉上,凌湙卻沒給他機會多想,而是一把拉了他起來,轉(zhuǎn)身進了氈包,拍著他的胳膊道,“害,婁衙內(nèi)要早說自己有與咱們交好的意思,早前就不刀兵相見了,這可真是,見諒見諒哈!”